要是這酒一推出市場肯定能夠大賣。
楚青梅讓韓雨柔回村一趟,讓韓雪薇下次送酒來的時候,多送些二曲酒過來,這邊需要釀製竹葉青。
忙完所有的事情,韓雨柔急忙的就離開了酒坊,朝著村子裡走去。
在送別途中楚青梅也順道去楚家酒坊看了一眼,結果隔著門就聽到裡面正吵個不停。
聽聲音就知道是楚王氏與楚周氏在為重新開業的事情感到犯愁。
楚王氏一直抱怨著,說是現在米鋪給到的價格比以往高出了好幾倍,這樣下來,根本就沒有什麽利潤可言了。
再加上剛封的店還有誰敢上門買酒,之前原料下毒的事情風聲都還沒又過多久,這根本就是在做賠本生意。
再有就是當時官差查封鋪子的時候把所有的酒都給摔了,根本無酒可賣,就算鋪子拿回來了也相當於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
楚王氏認為這些都是二房一家才導致這樣的結果,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她身上。
楚周氏也極力否認,說是被陷害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莫名其妙的店就被封了。
二人一直爭吵著,也沒有爭得什麽結果出來。
次日,韓雪薇同韓雨柔帶著二曲酒來到店內。
楚青梅將一切安排好之後,讓韓雨柔留在店內照看,韓雪薇跟著一起去府城。
“雪薇,你收拾一下,可能要跟我去趟府城置辦招商大會。”
楚青梅輕聲道。
韓雪薇有些驚訝,楚青梅將去府城召開招商大會的事情都說給了她聽。
驚訝的是為什麽是叫自己去,不過也沒有點推脫的意思,畢竟還是有信心的。
楚青梅讓韓雪薇跟著也是又道理的,畢竟她腦子轉得快,有的時候還是需要她的靈機一動。
說完楚青梅叫來了馬車,二人踏上了去府城的道路。
馬車路過楚家酒坊時看著隔壁幾家酒坊生意都還不錯,唯獨她一家一點生意都沒有頓時有些感慨。
“你說這麽大一家酒坊說沒生意就沒生意了,真是可惜。”楚青梅歎氣道。
“有什麽可惜的,還不都是作繭自縛,不誠信做生意,肯定活不長久,還整日的動些歪腦筋,她家不死,誰死!”
韓雪薇說話時態度有些惡劣,畢竟這種人不值得同情,完全是自作自受。
“唉,”楚青梅長長的歎了口氣,原主記憶中的楚家酒鋪被她的生母操持得有聲有色,街坊鄰居都對她讚不絕口,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但自從二房一家接手之後,生意卻一天比一天差,口碑也越來越差。
看著自己娘親的心血被這麽糟蹋之後,楚青梅有些神傷。
“青梅姐,你沒事吧?”
韓雪薇看著楚青梅眼角有些紅潤,便開口問道。
“沒事,咱們走吧!”
韓雪薇沒有再繼續追問,畢竟肯定有些難言之隱在其中。不然楚青梅不會如此神傷。
午後,二人到達了府城。
一下馬車,韓雪薇被眼前繁榮的景象所驚動,“原來這就是府城啊!這麽繁華,我們以後一定要在這裡最熱鬧的地方開一間饕餮酒坊!”
她說話時眼神堅毅,好似有很大的信心。
“我們會的!不過,咱也應該先去找到住處嘛!”
說完,二人相向而笑。
二人來到離張記酒樓不遠的客棧休息下來。
放下行禮之後,楚青梅帶韓雪薇來到張記酒樓吃飯,順便安排招商會的細節。
一來到張記酒樓,韓雪薇再一次被震撼,“青梅姐,我們要在這裡吃飯?”
“對,還有咱們的招商會也會在這裡舉行!”
韓雪薇有些不敢相信,“這麽大一間酒樓吃一頓飯該是要多少銀子啊,還要在這裡辦招商會,那不是要更多的銀子!”
楚青梅止不住的笑著,“我同他們老板相熟,沒事的!”
二人一進酒樓,掌櫃的就認出了楚青梅,“喲,楚姑娘,不對,這會兒該叫楚老板了,好久沒見你過來了,快樓上雅座!”
說完掌櫃的親自領著二人到樓上雅間坐下。
“勞煩掌櫃的,給你們東家說,我過來找他談點事!”
說完,掌櫃的讓小兒去準備些好菜,就去通知張雲清了。
“青梅姐,就連這裡的掌櫃都認識你啦,真不簡單。”
“這裡是最早和我合作的商家之一,我同老板關系不錯!”楚青梅喝著茶對韓雪薇解釋道。
半盞茶的功夫,張雲清氣喘籲籲的來到了雅間。
“你過來怎麽不早點通知我呢?剛才在外面談事情,一聽你過來我就馬上趕回來了。叫吃的沒有。”
說完,張雲清叫到小兒,說趕快把好酒好菜都上來,要和楚青梅好好喝喝。
“別急,先喝點茶,不過今天我可把話說前面,這頓飯我來請!上次你幫我找下人的事情,還有之前貢酒的事情,我都還沒有好好的謝過你,說好請你吃飯,今天就我請,雖然是在你的酒樓裡面。”
聽到楚青梅這麽一說,張雲清大笑起來,“誰請不一樣,那些都是小忙,不足掛齒。”
談話間,飯菜酒水就已經上好。
“來,咱們邊吃便談!”說完分著菜給二人。
“此次前來就是想和你談談上次給你說的那件事,就是舉辦招商會的事。”楚青梅解釋道。
“我就算準了,以你的性子這些日子肯定會來,說吧,有什麽要我協助的盡管講出來!”
說著張雲清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決定將日子定在三日之後,這些時日想請你幫忙宣傳一下,畢竟你現在在府城的關系肯定多,找你肯定沒錯!”
楚青梅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張雲清,畢竟現在以他的地位,在府城組織一場招商會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接著楚青梅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招商不光是要看中價格,更重要的是要看中對方的渠道廣不廣,能不能把自己的酒拓開市場。
“這好辦,不說用三日,明日我就跟你全部落實好!”說著,張雲清又將一杯酒送入了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