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快馬將人群衝開,之間一人大聲怒喝道。
劊子手聽道喊聲立刻停下了手裡的鬼頭刀。
循聲望去,看到幾名衙役跟在一白面書生馬後,正朝自己的方向跑來。
知府見況,隻大聲的下令,“給我斬,還等什麽!”
得令之後劊子手再一次將手裡的鬼頭刀舉了起來。
就在這時,眼疾手快的明楓明手下用暗器擋下了劊子手手上的刀。
隨著刀了落下,刀鋒劃過楚青梅的耳旁,帶下了幾縷青絲。
被這突如其來的楚青梅頓時睜開了眼睛,新中暗喜,“他要是在晚來那麽點時間的話,這麽就該陰陽了兩隔了。”
見到明楓的到來,楚青梅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雖然時間差了那麽多,不過終究還是趕上了。
“大膽賊人,竟然敢公然鬧法場,來人給我拿下!”
知府下令讓手下準備將明楓抓住。
明楓下馬,手中拿出一張文蝶。
大聲的念到其中的內容。
“巡撫有令!刀下留人,嫌犯楚青梅之罪由於證據尚且不足,便處斬立決,有違律例,顧發還審理!”
“巡,巡撫?!”
知府有些被嚇到,怎麽會出現個巡撫,此時不是應該在江南一代巡查嗎?怎麽會來摻和楚青梅的案子。
便有些將信將疑的把書涵拿過來看來眼,確實有巡撫的印鑒。
見到楚青梅被跟來的衙役帶走。
知府跟狠狠地拍了桌子,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好事全都壞了,很是不甘心。
一旁觀斬的李新月坐不住了,明明已經判斬立決,為何隻單單的憑一件書涵酒能把人帶走。
“知府大人,你可查清楚了,書涵真是七皇子所寫?”
知府無奈的點著頭。
“不可能,這人是誰,我查了很多事,為何不知道有他的存在,為何這關鍵的時候他出現了。”
李新月不敢相信眼前突然發生的事,這人究竟是誰,為何調查的時候將他遺漏。
她一直不敢相信,拿起了知府身旁的令牌扔在了地上。
“給我斬啊,為什麽不斬。”
李新月的臉開始慢慢變得扭曲。
見到沒人動手,她還想衝到法場去,準備自己動刑。
卻被一旁的官差一腳踹在裡地上。
“縣衙提人,豈容你胡鬧!”
說完楚青梅就被遣送回了府衙。案件將重新審理。
有些絕望的李新月癱坐在了地上,嘴裡不停的念叨著,“就差一點。”
府衙內主審的官員已經不是當時的知府,而是專門委派巡查的巡撫大人。
由於這件事相連甚廣,所以已經驚動了巡撫,由他親自審問。
公堂上。
“我乃當朝巡撫,經過此處得到線報,說有人濫用私權,隨意行刑,嫌犯還未審理便直接問斬,要都是這樣的話,還要律例做甚!”
說完這人狠狠的將驚堂木拍響。
這人姓萬,是朝中的兩省巡撫,一直公正嚴明,剛正不阿,素有青天之威名。
此次主審,也是由於之前蕭北墨亮明身份,找到了還在巡查的萬巡撫。
也幸好他巡至此處,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跟著回衙門的知府也被嚇得一直彎著腰不敢起身。
楚暖暖被嚇得將所有的事情都如實的招來出來。
原本只是想敲詐一下楚青梅的錢財。
可沒想到竟然會把事情鬧的這麽大,便不停的磕頭求饒。
楚青梅看著一旁聽審的明楓,謝謝他能及時通知蕭北墨來搭救自己。
可此時的明楓臉色不是很好看,像是責怪她一樣。
見到楚暖暖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招來出來。
楚家人有些被嚇到了,畢竟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楚青梅剛才才差點被砍頭。
要是現在全都承認了,還不得一起被拉去連坐。
“你們可知罪?”
巡撫狠狠地將驚堂木拍響,嚇得楚家人隻哆嗦。
可沒想道的是,從最開始蕭北墨的詢問到現在的重新開堂審理。
楚家人竟然當場起來內訌,
將所有的事情都賴在了楚暖暖身上。
“冤枉啊大人,這些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出主意,一個人做的,跟我們沒有關系啊。”
楚王氏不停的磕著頭,一改之前的口供。
萬巡撫責不以為然。
“你們之前的口供我是看過的,至於你們想怎麽辯解是你們的事,我隻問你們認不認罪!”
“大人啊,都是她一個人做的,真的與我們無關,肯定是她當初跟李家過好日子慣了,如今卻跟著苦日子想不通,才去陷害楚青梅的,這跟我們一家都沒有關系啊。”
楚大財也跟著符合道。
“對,我們根本就不知情。都是她個人自作主張,與我們無關。”
楚小寶也跟著說了起來。
楚暖暖一下被驚到,為何這家人會突然改口。
本來就是楚王氏給的點子。
現在卻全都賴在了自己身上,楚暖暖有些激動,起身想上前找巡撫理論。
可還未得到上前,就被衙差一棍打在了地上。
她幾乎沒有想到這家人會同時指認她。
“下藥的事情本來就是你指使的,你為什麽不不承認!”
楚暖暖帶著哭腔的說道。
“都不知道你說什麽?”楚王氏一直白著眼看著她。
楚家父子也都是跟著裝糊塗,裝做什麽都不知道。
任憑楚暖暖怎樣指認,楚家人都若無其事一般。
看著楚家人是想脫身,楚暖暖一時情急開始攀咬起楚青梅來。
“大人明察,我最多就是下來春藥,可賣酒什麽的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要判也要判她!”
楚青梅自知所有的事情,蕭北墨都已經安排好,所以眼前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說話。
看看後面會怎樣發展。
楚暖暖一直抓著楚青梅賣酒不放,畢竟賣酒也是事實。
眼前出來事情,也都是因酒而起。
就算自己要被判刑,楚青梅也一樣跑不掉。
而且罪名還更大更重。
“楚青梅!你作何解釋!”
萬巡撫高聲問道。
可任憑巡撫怎樣詢問,楚青梅也隻保持著什麽都不說的狀態。
她知道現在不能說,說了就打亂了計劃。
正當巡撫發火想要動刑的時候,齊家人卻有人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