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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又软又媚,气息搔得他耳廓、脸颊,连带着背脊一并开始发痒。
他几乎已经决定,她若是吻他,他便不拒绝了。
江清静一动也不动地坐着,呆着。
她的气息还在他耳廓上游移,然后游移到他脸颊上,眉骨上。
她的手把着他的肩,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四处游荡。
可那瓣柔软湿润的唇,一直未曾贴近。
所到之处,他的皮肤便开始轻,许是要主动去贴近她。
但距离还差了一些。
直到,那股气息离得近极了,她的鼻尖触上了他的鼻尖,他感受到了一丝冰凉。
随后是唇上的湿热气息。
她好似就是停在那里呼吸似的。
江清辞不懂云舒月。
他刚刚还以为,他的月儿是个好姑娘。
他的月儿的确是个好姑娘,一点也不轻浮。
就只是,堪堪地停在那儿,滞在那儿,朝他唇上呼气。
呼出湿湿热热的气息。
他觉得她甚是可爱,她就像是在观察什么。
只是将鼻尖对上了他的。
江清辞心想,嗯,这样挺好,可是,他是否该侧一点头,是不是鼻尖太高,挡住了她。
心里像猫爪似的,又急又痒。
他侧一点头,她不就滑上来了吗。
滑上来,也不是他故意的,也不是她故意的。
这般想着,他微微侧开了头,将鼻尖与她的鼻尖错开。
或许,下颌还往外抬了抬。
可就在他侧开头的同时,云舒月的气息开始往下游移了。
绕过了他的下颚,到了他的脖颈。
他的脖子便往长处伸了伸,似是在躲她。
云舒月像是在完成一场探索一般,她往他脖子上每个角落吐气,洒下温温热热的触感。
叫他皮肤轻额。
她把在他肩上的手也开始挪动。
绕到他的胸前,拽住他的衣襟。
一根手指似有若无地在他胸膛上划动,江清辞根本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可他实在忍不住了。
“云舒月。”声音有些哑。
他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你在做什么?”
他捉得一点也不用力,云舒月稍稍一挣,手便从他手里出来了。
转而两只胳膊搂上他的脖子,头也从他胸膛上抬到他脖颈上。
仰头时,气息吐在他下颌上。
“我没做什么呀,就是看不清你,得靠近些才能看清。”
“那你刚刚看了什么?”喉结滚动一下。
“我看了,你的鼻子,你的眼睛,你的脖子,你的耳朵………………
她缓缓道,声音娇媚,拉着尾音。
她又道:“看了呀,都看了一遍,便确定了,清辞哥哥天人之姿,月儿真是难以自抑地喜欢。”
难以自抑地喜欢,哦,然后呢?
她这般撩拨他,便只是在欣赏他。
他感受到她的双手从他脖子上离开,随后道:“清辞哥哥,月儿冒犯你啦,以后不这样了。”
她嘴上这样说,手从他脖子上离开时,指尖又划过了他的喉结。
江清辞感觉她像一片羽毛,正要伸手捉住时,便要飞走。
“你,你,我......”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她现在离他很远,他几乎感觉不到她的任何温度。
“月儿,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云舒月点点头,他并看不见她点的头。
“是啊,清辞哥哥送我。”
说话时,人又贴了上来。
因为江清辞又感受到了她的体温。
她两手攀过他的肩,头伏在他的肩头,颈窝。
“好,我送你,我先穿件衣服。”
云舒月乖乖松开他,端端坐在床边上。
江清辞小心翼翼地起床,床上还是发出了极轻微的????的声响。
他拿下挂在架子上的外袍,背过身去,迅速套在身上,在腰上打了一个紧紧的节。
“清辞哥哥,穿好了吗?”
“嗯,穿好了,走吧。”
拉开门的刹那,月光透进来。
山里有虫鸣和鸟叫。
他回头看她,总算看清了她。
她坐在床边上,乖得很,衣服也还好好穿着。
二人一起下山。
云舒月又跳到他背上去:“山里夜路难走,清辞哥哥背我。”
江清辞便把她往上面兜了一下,背在了背上。
月色冷白,倒也能勉强视物。
“清辞哥哥,你的耳朵怎么这样红啊,是不是冷的,月儿帮你呼呼一下吧。”
其实她并看不清江清辞耳朵尖的颜色。
话说着,唇已经凑了上去。
跟刚才一模一样的,一缕游丝一般的气息。
他腿有些软,便道:“云舒月,不用。’
“哦,不用啊,那好。”
江清辞松了一口气,他倒是真怕自己失态,连带着跟她一起摔下去。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觉得,有些不适,难以把控。
背上像背了个妖精,轻得要命,他的脚步也虚浮得要命。
还是,就这样吧。
“明日,你上山来吧,我这儿新得了一本棋谱,咱们一起琢磨琢磨。”
还是与月儿做这些事情比较习惯。
云舒月下巴搁在他肩头上,甜甜道:“好呀,许久未与辞哥哥对弈过了,月儿很期待呢。”
半山腰的牢房。
谭君雅哭得有些累了,可她哭着哭着,倒是真的开始思念亡夫了。
她那待她极好的亡夫。
“夫君啊,你怎么就这样抛下我去了啊,往后余生,我该如何度过啊,呜呜呜………呜呜呜……”
隔着一扇牢房木门,阚承颜头都大了。
到现在没能问出一个有用信息,眼前这女子到底是不是奸细。
“你,你能不能先别哭了,早些把事情交代了,我才好放你出去啊。”
这女子双手绞着帕子,头上玉簪随着抽泣微微颤动,睫毛上悬着未落的泪珠,眼底藏着深深的愁绪。
真是我见犹怜。
她抬眼看他:“公子,你倒是说说,我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度过呀。
阚承颜被她哭得没办法,不耐道:“又不是不能再嫁,有何可担心的。”
“公子说得容易,可我容颜已老,又是个成过婚的妇人,谁还看得上我呀。”
她柔柔托腮,眼珠里满是遗憾与忧愁。
阚承颜脑子乱乱的,好似又被她带跑偏了。
“你,你哪里老了呀,你若是不梳这妇人发髻,我倒还以为,你尚在闺中。”
他看到这女子眼中的光亮了亮。
“真的吗?公子当真这么以为?”
阚承颜沉默点头,卷宗上写着这位名叫谭君雅的女子曾嫁给了一位名叫王乾的商人,倒与她口中说的先夫姓王对得上。
想必,她应该真的不是奸细。
是他小题大做了。
转头一看,谭君雅哭得更梨花带雨了。
“公子叫什么名字?君雅真是多谢公子连夜安慰,不然,不然我还真不如一并跟着先夫去了算了。”一边说,一边作势要往墙上撞。
阚承颜找官兵要来了钥匙,给她打开了牢房的门。
今日成果:零。
“你走吧。”他垂头沉声道。
谭君雅默默从牢房里小踏步走出来,一步三回头地看他。
心里默默寻思着,阚承颜真是越来越俊美了,真不愧是当年的探花郎。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如今应当已是朝廷正三品大员了。
若是她家没有追这一难,她本也不该只是嫁门商户的婚事,至少也该配阚承颜这样的。
“那奴家便走了,公子,你也早点休息,睡个好觉。”
阚承颜有时候觉得,自己是该听江清辞的。
把人放了也就放了,何苦听她诉了那半夜的苦。
他现在一闭上眼,全是那女子幽怨的哭声和模样。
承她吉言,睡个好觉。
根本就睡不好!
天光大亮之时,又该添衣了。
云家倒是不缺衣物,江辞的库房里有许多布匹,云舒月叫人扛回来以后,便有两位姨娘,两位妹妹一起做衣裳。
两位妹妹从前也是千金小姐,哪里会做衣裳,现在也不得不学。
偏生云舒月要求还多,除了襦裙,圆领衫也要有至少两件,襦裙皆要配披帛,中衣要有交领的、对襟的、斜襟的,干活不方便,所以所有衣物只需做窄袖的,宽袖的便不必了。
入了秋,一家人都有秋衣穿,只云舒月的最为丰富,也不是家中定要搞阶级,就她的要求多罢了,王姨娘也愿意由着她,便是云舒月要求什么,王姨娘就给她做什么。
云舒月看自己父亲精神状态倒是好了许多,再不像之前那样颓丧了。
“父亲,最近的活儿忙吗?”
云明旭整日抱着个算盘,牢城营的开支全由他计算。
每日银子哗哗从手里流,但没有一文铜板能属于他的感觉,还真是让人难受啊。
要说做账这回事,摸点银子回来当自己的,对他来说也不难。
从前不就是做惯了这回事吗。
可他实在不敢?,已经让全家人流落至此了,夫人每日对他耳提面命,要他务必诚心服刑,早日改过。
“不忙,不忙,为父就喜欢拨弄算盘,能为牢城营做点益事,为父很是开心。”
看着父亲笑呵呵的模样,云舒心中也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一家人在这个地方,往后便该怎么服刑就怎么服刑,日子定会越过越好的。
倒是一大早过来蹭饭吃的谭君雅,听到这儿,面色忧郁起来。
“君雅,怎么了?”云舒月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
谭君雅抿唇道:“我父亲以前做了那么多错事,之前还听说,陶县的堤坝垮得厉害,毁了村民不少田地,我虽日子过得也还行,可一想起这些,心中总是难过,觉得自己不该过得这样好。”
云舒月道:“堤坝垮了也不一定全是谭伯伯一个人的错,这里面牵扯得多了去了,并且,现在那堤坝不是已经修好了吗,当初牢城营的罪犯一起去修的,我爹还为此病得差些起不来了,
王姨娘和柳姨娘她们最近在地里头收的粮食,也都拿下去赈灾了,咱们这些人既然都已经来了这里,便不去想以前的事了,行吗?
再说了,你都已经被上任牢城营把总卖过一次了,你过得好是应该的,你自责个什么呀。”
云舒月一直以为,这世间的是非并不是那么好判定的,反正她自己心里面一直过得去,她一定要让自己过最好的生活。
他们一家虽成了罪犯,但那是皇上的,皇上这么判,是因为皇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法也是皇家定的。
他们家也只是,违反了皇家定的法而已。
江家祖父是皇上太子时期的老师,江清辞与当今的太子一直是至交好友。
云舒月有时候会责怪自己,当初怎么会真的信了,江家会被皇上流放。
听女儿说起自己当初修堤坝回来差些一病不起的事情,云明旭苦笑一声。
他与他的这些兄弟们,竟也算是互相在弥补过错了。
希望错有弥补完的一天吧,他也好还给女儿她本该有的地位。
云舒月吃完最后一口香香的肉包子,道:“奇怪,乔婉宁今日怎的不来我这儿蹭饭了。”
现在牢城营内的伙食还不错,早上是白面馒头加粥,晚上是白面馒头加鸡腿。
朝廷本来给牢城营拨的款就甚少,牢城营每月的产出还要往京城交上去一些。
按照朝廷的意思,牢城营的设置专是为了折磨他们这些人的,自然是不光要压下极重的劳作任务,还只会留下勉强够维持生命的伙食标准。
但自从云明旭接管了互市监,兼管牢城营一应支出,硬是给抠出了一笔银子用来增添伙食。
没办法,刚来的那会儿,实在是给他饿惨了。
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他当初算完账,发现有漏洞,可以捞一大笔银子的时候,是动了想法的,恰好遇到江清辞来找他商议事情。
云明旭顶着江清辞那和善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贪牢城营的银子,再说了,家里人都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
“有了这些银子,还是叫他们吃饱些吧。”
江清辞也早有此意,但江嘉懿一直说银子不够,他总不能掏自己的银子出来好叫牢城营的罪犯能吃饱饭。
谭君雅道:“我早上看见她偷偷摸摸到后山的河边去了。”
云舒月奇怪道:“偷偷摸摸?那咱们等会儿去看看。“
后山,小河边。
乔婉宁蹲在河边铺满石块儿的地上。
站在她身旁的是江正泽。
“不是叫你有需要就来找我,怎么一次也没来找我。”
乔婉宁朝河水中扔着石子,石子往往会跳三下,然后沉入河中。
“我也没什么需要啊。”
江正泽道:“昨晚那官兵少给你父亲打了一根鸡腿,你当场跟人打起来,这还叫没什么需要?”
乔婉宁抬头看他:“这算是什么需要,我该叫你来帮我一起打架?”
江正泽闭了闭眼,咬牙道:“一根鸡腿你至于吗?但凡你来找我,我给你十根,一百根,那又如何。”
“怎么不至于了,我父亲在烧砖窑很辛苦的,该得的食物的不到,我不打他我打谁。’
仰头时,嘴角还是青的。
江正泽一脸无奈。
“我会叫江三去处置那人的,以后不要再打架了。”
乔婉宁冷冷道:“不必,人我已经打过了。”
江正泽垂头看她:“婉宁,你也该像云二学学。”
要什么就直接说,受委屈了当场就哭,从不要人猜她心思。
乔婉宁更气了:“我跟她学?她那种人,你简直要气死我,我就知道你们男的就喜欢她那样的,那你便去找云二那样的女子吧,还跟我多说什么呀。”
她早就知道,云二那样的,每天就知道“嘤嘤嘤”,除了撒娇就是卖乖,装模作样的,真是讨厌,可她爹的,还真男人喜欢。
江正泽额前发丝被河风吹乱,他心里真的很乱。
他什么时候说,他喜欢云二那样的了。
“婉宁,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婉宁捂住耳朵,不听。
云舒月跟谭君雅两个正好到了,远远地躲在了一棵树后头。
江正泽道:“我知道你听得见,总之,我心里只有你,我只喜欢你这样的,我第一次见你,你打马球时挥杆的动作便深深刻进了我的脑海里,那时我便觉得,世间怎会有像你这般英姿飒爽的女子。”
“你说云二?她?我怎么可能喜欢她那样的。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走两步就倒在江三怀里娇喘,我好几次听见江三说她让人头疼。”
“还有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想要的,一定要直接说出来。”
谭君雅侧头看了云舒月一眼,云舒月一拳锤在了树上,好啊,江清辞背后说她坏话。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男人!
乔婉宁“哦”了一声,然后道:“我想要你离我远一点,江大公子,你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人家云二和江清辞好歹也是从小到大的关系。还有,云二怎么样,我说可以,你说不行,闭嘴吧你。”
江正泽头脑里的思绪愈发乱了,难怪祖父看重三弟,他这脑子啊,的确不如三弟,尤其是对待女人这一块儿。
“我,我刚刚只是想解释,唉,越说越错,我便不说了,你我二人,交情还是有一些的,也曾,也曾私会过那么两次,不像你说的毫无交情。”
乔婉宁猛地站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你说什么呢,谁跟你私会了。”
云舒月都顾不上生江清辞的气,张大了嘴,耳朵往前面又伸了伸。
“去年中秋夜,宫宴上,御花园里,八角亭中,看锦鲤的时候。”
江正泽声音闷闷地发出来,云舒月掏了掏耳朵,又往前拱了拱。
谭君雅也在她身上,两人都想往前拱。
突然一下,脚互相一绊,双双摔在了地上。
惊起一片雀鸦。
“嘎??嘎??”
乔婉宁松开手,江正泽脸上也一阵错愕。
云舒月和谭君雅尴尬抬头:“嘿嘿,乔婉宁,我家今天做了大肉包子,你要不要一起来吃。”
今天是云舒月和江清辞说好一起对弈的日子。
云舒月脑子里乱乱的,还夹带着一股子兴奋劲儿。
现在却端端坐在山巅的石台上,此处是一个修建在山顶的亭子,周边可赏山景。
松涛在云海里翻滚成浪,美人的白裙曳地,山风掠过她的发梢,如瀑黑发垂腰,美得惊人。
江清辞远远望去,月儿甚美,与往常一样的美,是众贵女中最美的美人。
是清晖凝月、玉山倾倒的美。
云舒月手执白棋,似乎正在琢磨眼前棋局。
清辞哥哥要与她对弈,她便好好想想这手棋该怎么下。
该死的,她晃了晃脑袋,可她真的忍不住想去找谭君雅和乔婉宁说话呀。
罢了,眼下还是陪清辞哥哥为重。
谁给她饭吃她还是分得清的。
可是,久了未碰棋局,怎的看不太懂了呀。
她的才女名号可不能丢。
他骨节分明的手忽地出现,轻叩棋盘,云袖拂过,便落座于她对面的石凳上。
山风将他的衣袖吹成振翅,云舒月抬眼望去,好一位云鹤之姿、玉树琼枝的公子。
她看得入神,忽然觉得,陪他下棋也没什么不好的。
便下次再找她们二人说话。
“开始吧。”
江清辞伸手要她先行。
“小飞挂角。”她的声音裹着云雾,清脆悦耳,棋子落在右上角星位时发出清脆的“哒”声。
江清辞面上并无多余表情,黑子直接落于左下角小目。
云舒月努力让自己内心平稳了一些,她不能在清辞哥哥面前出丑,曾经也是苦练过棋艺的。
随着二人几乎无间断的动作,棋盘上渐渐铺开十九道经纬,白子如溪流蜿蜒,黑子似群峰对峙。
中盘时,云舒月突然将白子点在天元,江洁辞执黑子的动作一顿:“这手镇神头‘?”
云舒月轻哼了一声,此局他们二人从前下过,到此之前,她从未破过他的局,今日却破了。
她自己也未曾想到。
忽地抬头望这??山云,心境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阔了许多。
江清辞已思索许久,他的手蜷起来,骨节在石桌上一下一下地敲,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随后落子。
他拿出一本名为《忘忧清乐集》的棋谱:“这本书中便有“镇神头”的破解方法,实在抱歉,我比你先看过这本书了。”
他温和笑着,是真的极为认真的在与云舒月对弈。
云舒月心里默默骂他,夸也不夸她一句吗,她平时可下不到这一步来。
可他不仅不夸她,反而还乘胜追击,一边落子,一边唇角上翘,眉眼里颇有些神气。
云舒月嘟起嘴:“江清辞。”
江清辞落完一子才回神:“怎么了?”“
看他的模样,似乎很是高兴。
云舒月忽然微笑起来:“清辞哥哥棋艺精进了不少呢,月儿真是崇拜得厉害。’
江清辞耳尖稍红,朝她笑得清朗又坦然:“月儿进步也很大,剩下的我教你就是了。”
“哦,清辞哥哥要怎么教?看看月儿这颗下在这里行不行。”
她腰肢弯了一些,没再直挺挺地优雅端庄地坐着。
江清辞摇头:“这里不行。”
她便执子歪向另一边:“那这里呢?”
“这里也不好。”
一来一回了多次,江清辞终于蹙眉看她,她手肘撑着头,懒懒散散的,哪儿还有在用心下棋的样子。
便蹙眉严声道:“云舒月,输便输了,耍赖算怎么回事。”
他以为她在靠这种方式耍赖,心中颇为生气。
云舒月慵懒地站起身,忽地走到?面去,一屁股往江清辞腿上坐下了,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侧坐着。
腰肢纤纤,身姿妖娆,面上更是笑得又娇又媚。
“清辞哥哥,你生气的样子月儿好喜欢。”
她凑在他唇边哑声说了这句话,眼睛盯着他的唇一动不动,随后闭上眼啄了一口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