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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宣喉结动了动。
“是不是想坐秋千?那坐一会儿吧。”
陆锦言:“?”
他只是盯着个东西发呆,燕宣是怎么理解为他想坐秋千甚至还自问自答上了。
而且虽然永明宫灯火亮堂,但毕竟是在夜里,怎么看也不是荡秋千的时候吧。
他委婉道:“我没穿裤子。”
“没关系,坐我腿上。”
燕宣意外的强硬,看起来他倒是想坐秋千的那个。
事实也的确如此。
陆锦言被按着坐下、重新吞进那根**时,人还是傻的。
“你…啊…”
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却带着秋千轻轻晃荡起来,反而将**吃进更深。
**还没从**缓过劲,肉壁十分敏感,被这么一捅,穴肉立刻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咬着。
燕宣被咬的额角青筋暴起。
陆锦言被他背对着抱坐在怀里,大掌箍着腰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脚尖一蹬,秋千慢悠悠荡了起来。
“不要……啊——!”
由不得他,秋千荡的虽不高,但往上升的时候那股冲力带着燕宣直直顶入到最深处,把他后面的话语全部撞断。
许是破罐破摔,身前松散的衣襟也被扯了开,冷风吹进来,把两个肿着的小奶头吹的更加挺立。
燕宣“好心”地伸手给他捂捂。
“别冻着。”他这么说。
陆锦言听了只想骂人。
可他不敢、也说不出连串的句子,荡的越来越快的秋千让**进入的越来越深,力度也越来越狠。每次秋千落下,交合处总是短暂地分离开一点,再回升时又重重顶入。
直把他顶的双腿发酸发软,连小肚子都麻麻的。整个人只能瘫坐在燕宣腿上,被迫接受一轮又一轮的冲击,溢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
燕宣根本没动,全凭秋千的自由升降,但这样不安的环境刺激已经足够。穴肉缠他缠得紧,**一进一出也没有大开大合,但深处的那块软肉似乎就是已经敏感的碰不得,每次撞上,都会狠狠嘬他一口。
爽到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在陆锦言身上。
他是这么想的,可陆锦言确确实实已经快不行了。荡了这半天,小公子哭到眼睛都肿的睁不开,整个身体都在明显地发着抖。
按理来说,这样强烈的刺激他是应该早就射了精,可是他之前在凉亭里丢了两回,现在根本没东西可射,就算撸也撸不出来。
身体在**边缘却无法释放,痛苦与欢愉的交织让他近乎发狂。
但他喊不出停,因为得不到,所以他还想要。
直到过了许久,一股熟悉的酸胀感从小腹传来。
陆锦言霎时慌了。
他拉着燕宣的手,连声求道:“呜呜呜停、停下……求你……”
他那样急,连哭声都没止住。
燕宣见他神情慌乱,顾不得多想,掌风一出,秋千便急急停下。
陆锦言本来已经做好秋千一停便从燕宣身上蹦下来去解决问题的准备。
却不想,燕宣这一猛刹,直接出了事。
愣住的两人眼睁睁地就看见那道明晃晃的水柱,在空中划过一道细小的弧度,然后倾泻而下。
水声滴落在石砖上的声音异常清晰,想装聋都做不到。
空气有片刻的沉默,燕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故作轻松地笑着安慰道:“没事,在花园里,正好。”罔????彂????????????ǔ?????n????〇??????????????
却不料他这回真没说到点子上。
前头陆锦言正又羞愤又伤心,听了后,身形一怔,呆呆地转过头望着他。
只听“呜哇”一声,小公子终于彻底哭晕过去。
作者有话说:
又是喜闻乐见的野战失禁环节。
碰上这种场面——
予崽&然崽:完蛋!老婆生气了!
宣哥:哈哈哈正好!给花浇肥了!
第十七章生病的小可怜
夜半丑时,燕宣被怀里的动静惊醒。
身旁的人睡得很不安稳,无意识地哼哼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燕宣伸手去摸,掌心触到的温度烫的吓人。
心下一惊,他连忙披衣坐起,唤来守夜的宫人。
“快去太医署,传太医。”
说完,他也不让旁人侍候,又倒了杯水小心喂到陆锦言嘴边。
“宝贝乖,来喝点水。”
他轻声哄着,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
陆锦言烧的迷糊,口干舌燥,感觉到有水源接近,下意识地张开嘴就去接。可身子乏的厉害,没喝两口便又睡过去了。
燕宣心疼不已,现在就是非常后悔,晚上实在是闹得太过火了些。
他没考虑到,陆锦言的身体素质比他想的还要弱,做的时候出了汗,夜风再一吹,直接就病倒发烧。
而过不多时,值夜的太医赶来诊断,又诊出另一条生病的原因。
年轻的小太医看看靠在一张床上的两人,又摸出陆锦言体虚的某个明显迹象,再怎么假装镇定也难掩眼底的震惊。
斟酌少顷,小太医委婉提醒道:“王爷和陆公子情谊深厚,但后续的一些……也要处理得当才好。”
燕宣一顿,明了他话里的意思。
应是在秋千上胡闹太久,射进去的精液没及时排出,这才导致陆锦言肚子受了凉,更难抗住风寒。
他微微颔首,“嗯”了一声,示意记下了。
开过方子嘱咐事项后,小太医面露难色,踌躇着还没退下。
他摸不准睿亲王的意思,回头要是有像太后、皇上问起今夜传召来永明宫的事,他该如何作答?
燕宣看穿他的为难,直截了当道:“不必有其他忧虑,有人问起便如实说。”
小太医得了具体指令,这才如释重负,委身告退。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景文帝借着讨论公务的由头,把燕宣喊到御书房来,开口却问的是夜间传召太医的事。
小太医在御前禀报时倒没有说陆锦言生病的具体原因,但景文帝凭着对自家老小的了解,也多少猜到一些。
此刻,他觑着燕宣眼底下的青黑,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意味深长道:“你呀,也不怕把人折腾坏了。”
燕宣:“……”
他该怎么解释自己这憔悴的脸色其实是因为后半夜守着陆锦言没睡造成的。
还没来得及回话,又听景文帝叹了一口气,问道:“阿宣,你是认真的吗?”
燕宣垂着眸,答非所问:“还请皇兄着钦天监选个良辰吉日,臣弟欲与阿言……成婚。”
景文帝着实被他噎了一下。
他与陈太后是舍不得管燕宣的想法作为,但打心眼里还是希望他能娶个名门贵女、诞下子嗣,巩固自己的势力。
景文帝是和这个弟弟亲,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