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息了一聲,舉起酒杯一口就乾了。坐在她左邊的青年看的目瞪口呆,驚訝她酒量竟然這麼好。
這青年在她近來這間酒吧之前就坐在這了,他同樣看起來二十五歲左右,臉也白白嫩嫩的。(不是嬰兒那種,就是弟弟的感覺)看似厚重的瀏海遮擋住了那青年靈活的眉毛,身上的衣著也特別簡單,就是深色藍格子襯衫加上牛仔褲。
青年看向身邊的少女,也許是喝了幾杯威士忌酒的關係,他身旁的少女看起來特別眼熟。他想起來了,她有點像之前青年從小學開始暗戀到高中的女生。那女生的鯊魚夾還依然盤旋在他的記憶裡,雖然高中後就散了,因為要考大學。他暗戀的女生去國外讀書,從那時候開始,那些跟他搭訕的女生都成堆成堆的排在垃圾山裡。
七年第一次主動的向女人說話:「你好,我叫吳宸。」吳宸定睛看著少女的側臉,實在是太像了。
那少女呢喃了幾聲,眼睛疲憊地向他這邊掃了一掃,最後有氣無力地說道:「嗯。」
就一個‘嗯’?吳宸越來越覺得她好像是十年沒見一般,但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這少女是聽不懂這是要姓名的問候還是她單純不想說?
「那...你的名字叫什麼?」吳宸嘴裡的酒味飄向少女,她皺了皺秀氣凌人的眉頭。
少女轉頭面向他,深色的眼珠子透露出極大的壓力,瞪著他像在思考著什麼。過了許久,她小聲地說:「許櫻搖。」說完又舉起第三杯白蘭地,只是這次是小口小口地喝完。
吳宸默念了‘許櫻搖’的名字五遍,確定酒醒了後還能記得起後,才又轉回去問她:「能加個聯繫方式嗎?」
「.....行。」雖然她不知道這男的要她聯繫方式幹麻,但她默默地還是給他了。她想說第一天回台灣,也不知道之前的同學還在不在。他看起來也不像壞人,所以就乾脆地給了。加完後,就起身把剩下的兩百毫升的白蘭地帶走。站起來時還有些搖晃,但最後吳宸看到她走路時是直線後,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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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擺擺手叫了一台計程車,開往附近已經預定好的酒店。有些許的醉意,頂多無法算出一加一等於幾而已。(對,頂多)
司機跟著少女下了車。
許櫻搖靠在櫃台上,迷迷糊糊地看著面前耐心的櫃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並且沒有頭腦的一直點頭。每個櫃檯的問話她都說:「是。」
「請問你身後的這位先生是跟你一起的嗎?」
「是。」
聽到這,後面的司機不懷好意的湊上來。(當然,他表演得很好)幫她提了手提包就帶著她進入了預定的房間。
司機手搭在許櫻搖的腰上,把包往旁邊放就開始了所謂的前戲。
許櫻搖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人,她完全不認識,而且嘴巴也被趁機塞進了東西。她感到不妙。不對呀,他是誰?我在尬麻?現在她腦海裡只有一個聲音:「跑。」
她動了,但換來的卻是一聲呻吟。她的呻吟。慘了慘了慘了,要被強姦了。
司機笑了一下:「想逃?還沒呢。」
他脫去許櫻搖的襯衫,也順帶把頭上的髮簪拿掉。將她攤平在他眼前,欣賞著這極品藝術品。
「許櫻搖!」急促的敲門聲從外面傳來。
「許櫻搖!」他叫得更大聲了。
接著是門鎖砰的一聲,被某人踹開,身後還跟著幾位保安。
她感覺到本來立在她上方的人倒下,接著身下的棉被不知為何自動地把她捲起來。
最後一片寂靜,所有的打鬧聲都被阻隔在門外。她的意識也慢慢模糊,她心想,可能是藥效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