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科幻 > 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 > 第八十九章 稳一手才不会吃亏

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 第八十九章 稳一手才不会吃亏

簡繁轉換
作者:洒家要吃肉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10-08 16:23:54 来源:源1

刘玉升的这番胡诌八咧竟把村子里的一些老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打那以后,刘麻子就摇身一变,成了双水村最“神秘”的人物。暗地里,有些村民对他的敬畏甚至超过了村干部。

新“上任”的刘玉升很快就开始“行医”。也是凑巧,治好了几个人的小毛病,名声就这么传开了。连外村都有人偷偷来请他“看病,搞得石圪节医院的病人都少了不少。

除了躺在炕上“托梦治病”,他还给人看手相算命。据他说,连公社主任徐治功都偷偷来找他算过仕途,当然,徐治功本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后来徐治功仕途不顺,在刘玉升嘴里就成了“不听神仙言,吃亏在眼前“的活例子,反倒更添了他的“神通”。

这些传闻孙玉厚都听说过,此刻他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夜色里,心里七上八下。明知道这是迷信,可为了让老母亲安心,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请这位“黑虎灵官”了。

在陕北这片苍茫的黄土地上,神奇的事情总是不胫而走。刘玉升那些信口胡诌的话,偶尔竟能歪打正着,这让他的“神通”在四里八乡越传越玄乎。有些游手好闲的年轻人见这行当来钱快,都想拜他为师。可刘玉升精得很,死

活不肯把这“绝活”传给别人。

自从刘玉升自称和阎王爷攀上关系后,村里那些迷信的婆姨老汉见了他都绕着走。邻居田海民虽然不信这套,可他婆姨银花怕得要命,最后两家只好在院子中间垒起一堵墙。从此刘玉升那两孔破窑洞越发显得神秘,平时连个

串门的都没有。

这天孙玉厚踏进刘家窑洞时,刘玉升正盘腿坐在炕上抽纸烟。昏暗的油灯下,他婆姨和六个衣衫褴褛的娃在前炕抢食,窑洞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孙玉厚说明来意后,刘玉升眯着眼琢磨了半天,最后推脱说:

“你家里有玉亭在,我不好亲自去。这么着,晚上你们睡觉时别关门,我用魂儿去瞧瞧。”

当晚孙玉厚老两口蒙着被子等了一宿,除了夜风吹动门板的声音,啥也没等着。第二天老太太的病更重了,孙玉厚只好又去请刘玉升,再三保证孙玉亭不会知道这事。

刘玉升这才磨磨蹭蹭地跟着来了。他穿着那件用麻绳缝补的破棉袄,腰间系着五颜六色的布条,活像缠了条花蛇。在麻油灯下,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三大碗白面条,把个黑麻子脸都吃出了油光。

酒足饭饱后,刘玉升开始作法。他先让孙玉厚在门背后点燃高粱杆,又含了口水“噗”地喷灭。接着他倒退着爬上炕,连鞋都不脱,嘴里念念有词:

“这窑洞上头埋着只白狗精,成精多年了………………”

突然他“咚”地栽倒在炕上,浑身僵直,口吐白沫,拳头攥得咯咯响。孙玉厚老两口吓得缩在窑洞后头,只听他大喊:

“小鬼!快把白狗精收回去!”

刘玉升一只手在炕席上乱抓,猛地朝窗户扬了几把沙子,打得窗纸啪啪作响。

老两口看得目瞪口呆????这刘玉升果然通神,光炕席上都能抓起沙子!

其实这刘玉升棉袄里藏着个暗袋,早就装好了沙土。他装神弄鬼地折腾了半天,最后直挺挺地躺着,朝窑顶大口吹气,那架势活像田福堂犯肺气肿。

等戏演够了,刘玉升才“醒”过来,盘腿坐在炕沿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刚下了一趟阴曹,阎王爷说天明了派四个小鬼来捉妖………………”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脏兮兮的布口袋。孙玉厚老婆赶紧装了两升麦子,又加了块红布。

刘玉升假意推辞:“都是乡里乡亲的,本不该收......可这是阴间的规矩。”

他边说边把东西揣进怀里。临走还嘱咐要用白面捏两个猪像,天亮前送到河湾里供奉。

孙玉厚老两口连夜用一斤白面捏了俩猪像,烤得焦黄喷香。天蒙蒙亮时,孙玉厚按吩咐把供品放在河边的石头上。他前脚刚走,刘玉升后脚就来把面猪走了??他家那六个“小白狗精”正饿着肚子呢。

说来也巧,老太太第二天早晨果然说肚子好些了。可到了中午,病情突然加重,疼得在炕上打滚。孙玉厚这才慌了神,赶紧和弟弟把老人送到石圪节医院。

医生检查后开了几片驱蛔灵,老太太吃了药,屙出几条蛔虫,肚子立刻就不疼了。

这场闹剧在双水村成了笑谈。但奇怪的是,经过这事,刘玉升的“神通”反倒传得更远了??毕竟,人家可是能让白狗精都惦记着要吃供品的神人?!

这事儿在双水村很快就传开了,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其实,村里但凡脑子清醒点的,谁不知道刘玉升是个什么货色?

他那套装神弄鬼的把戏,也就糊弄糊弄那些上了年纪,一辈子没出过山沟沟的老头老太太。

田间地头,河畔树下,人们凑在一起,少不了要拿这事说道说道。

“听说了没?孙玉厚家前几天的热闹?”

“咋能没听说?刘麻子又去下阴曹了,还收了二升麦子一块红布哩!”

“啧啧,玉厚老汉也是糊涂,竟信了这个!”

“嘿,你猜最后咋着?老太太拉到石圪节,几片驱蛔灵‘就治好了!”

说这话的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笑意。这倒不是说双水村的人心肠有多坏,见不得别人好。

实在是在这枯燥的乡村生活中,能见到有人愚昧到这个份上,让他们在感慨之余,也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智力上的优越感??看,我就不会上这种当!

这种看热闹的心态,与善良与否并无关系,纯粹是人性使然。就像看戏一样,台上演得越荒唐,台下看得越起劲。

然而有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反而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几个耳光??这就是孙玉亭。

当他从别人口中听说,大哥大嫂竟然背着他去请了刘玉升,还在家里上演了那么一出“捉妖”的荒唐戏码时,孙玉亭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倒不是心疼大哥家损失的那二升麦子和一块红布??反正这账也算不到他头上。他纯粹是觉得,这事儿太丢人了!去的不是孙玉厚家的人,而是他孙玉亭的人!

想他孙玉亭,在双水村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前是大队干部,现在虽然不当干部了,可还是个党员哩!

自己的亲哥哥,居然在家里搞封建迷信,还请的是刘玉升那种货色!这要是传出去,他孙玉亭在村里还怎么抬头?别人会怎么看他?

“愚昧!糊涂!”

孙玉亭在家里气得直跺脚,对着婆姨贺凤英发火,“我早就说过不能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他们倒好,背着我搞这一出!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从那以后,孙玉亭果然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踏进大哥家的大门。平时在村里遇见,他也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开了,就板着脸点个头,连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仿佛大哥一家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丑事,玷污了他这个“积极

分子”的清白。

孙玉厚也察觉到了弟弟的疏远,心里明白是为什么,却也不好说什么。他知道玉亭最好面子,这次的事情确实让他在村里难堪了。只是看着亲弟弟这般态度,孙玉厚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而这场风波中的另一个主角,刘玉升,却依然故我。经过这事,他的“名声”反而更响了。虽然明白人都知道他是骗子,可总有些糊涂人愿意相信。他的生意,居然比以前更红火了。

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荒唐。明白人看笑话,糊涂人当真理。而最难受的,往往是那些夹在中间,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人。

孙玉亭就是这种人,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眼不见为净。只是苦了孙玉厚,既赔了粮食,又寒了兄弟情分......

就在双水村的村民们还在津津乐道孙玉厚家请神捉妖的荒唐事时,贺家醋坊的贺耀宗老汉却无暇他顾,更没那份闲心去看别人的笑话。他身边发生了一件更让他心头震动的大事。

这事儿还得从上次县里“夸富会”说起。那个和贺耀宗同住一间招待所、靠长途贩运发家的柳公社能人胡永合,最近出事了!

贺家醋坊的醋,如今在原西县城是响当当的招牌,供不应求。贺耀宗因此隔三差五就要往县城和各公社跑,联系客户,收取货款,消息自然比一般窝在村里的老汉灵通得多。

自打上次在县招待所分别后,胡永合确实没断了和贺耀宗的联系。这个精明的生意人,深谙“多条朋友多条路”的道理,尤其是贺耀宗背后还有叶晨那样一个在省报工作的女婿。他不止一次提着点心、罐头之类的礼物,专门从

柳岔公社跑到双水村来“看望”贺老哥,嘴上说是“叙叙旧”,实则就是想巩固这条好不容易搭上的线。

然而,贺耀宗牢牢记着女婿叶晨的提醒。叶晨曾委婉地告诫过他,和胡永合这样的人交往,要把握分寸,维持个点头之交,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切勿深交,更不要卷入对方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意里去。贺老汉觉得女婿见识

广,说得在理,于是每次胡永合来,他都客客气气地接待,该倒茶倒茶,该留饭留饭(虽然胡永合很少留下吃饭),礼数周全,但一旦对方话头涉及到更深入的合作,或者打探什么政策风声,贺耀宗就立刻开始“装糊涂”,要么把

话题岔开,要么就推说自己就是个做醋的老汉,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一来二去,胡永合这等精明人物,哪能感觉不到贺老汉那份刻意保持的疏远和冷淡?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老头是听了女婿的话,不想跟自己走得太近。胡永合也是个有脾气的,心想:既然你防着我,那我也不必热脸贴你

的冷屁股了!天下有消息,有门路的人多了去了,难道离了你贺家,我胡永合就做不成生意了?

于是,胡永合渐渐也就不再往双水村跑了。耳边少了这个人的聒噪,贺耀宗起初还觉得清静,是件好事。

然而,就在前几天,贺耀宗在大女婿常有林的陪同下,照例赶着驴车去柳岔公社给几家老主顾送醋。结账闲聊时,那家杂货铺的老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们一个消息:“哎,贺老汉,听说了没?咱们公社那个能人胡

永合,栽了!让上头给抓起来了!”

贺耀宗和常有林翁婿俩一听,当时就愣住了,手里捏着的钞票都忘了揣进口袋。两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写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抓......抓起来了?为啥事?”常有林忍不住追问道。

“为啥?还能为啥!”

杂货铺老板撇撇嘴,压低了声音说道:

“听他那个搞长途贩运的伙计漏出来的口风,说是他新开的厂子里雇佣的人数超过了八个人,被人给举报了,这回啊,怕是够他喝一壶的了!”

贺耀宗站在那儿,半晌没说话,只觉得心头一阵发凉。他虽然刻意疏远胡永合,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和庆幸。

后怕的是,这胡永合果然是步子迈得太大,扯到蛋了;庆幸的是,自己听了女婿的话,早早划清了界限,否则,今天被牵连进去也说不定!

贺耀宗看着柳岔公社街上依旧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这世道啊,看着是放开搞活了,可有些线,还真是碰不得!

他不由得再次想起女婿叶晨,心里暗道:还是年轻人看得远,看得清啊!回头得赶紧给秀莲和叶晨去封信,把这事说道说道。

这件事像块小石头,一直压在贺耀宗老汉的心底。直到小女儿贺秀莲和女婿叶晨从省城休假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围坐在醋坊后院的枣树下吃饭时,他才趁着饭桌上的热乎劲儿,把胡永合的事情当作一桩新闻说了出来。

“唉,谁能想到呢?”

贺耀宗抿了一口西凤酒,咂咂嘴,脸上带着几分后怕和感慨:

“柳岔公社那个胡永合,就是上次跟我一起住县招待所的那个,听说让上头给抓了!说是什么剥削雇工。!”

贺秀莲和姐姐、姐夫闻言都吃了一惊,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啊?我的天!这罪名可不小!”

“他不是挺能折腾的吗?怎么栽在这上头了?”

“爸,他没牵连到咱家吧?”贺秀莲关切地问。

贺耀宗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咱家跟他就是面上来往,多亏了......”他说着,目光看向了一直安静吃饭,似乎并不惊讶的女婿叶晨。

叶晨放下筷子,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脸上是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他微微笑了笑,语气平静地对岳父和桌上众人说:

“爸,这事儿,我听着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见大家都望过来,便耐心地解释道:

“现在虽然是八十年代初,提倡改开,鼓励搞活经济,但很多政策条条框框还在摸索,边界并不清晰。

对个体户,对长途贩运这些,限制其实还是蛮多的。什么算合法经营,什么算正常雇工,有时候就是一念之间,或者上面一句话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家人,继续深入分析:

“胡永合这个人,我虽然没见过,但听爸您之前的描述,他是个典型的胆子大,敢闯敢干的人。

这种人,最容易在形势一片大好时,被眼前的利益蒙住眼睛,只顾着往前冲,却忘了低头看看脚下的路是不是合规合法。

他搞长途贩运,一次包两辆卡车,跨省拉货,这规模,这动静,本身就很容易引起注意。

更重要的是,他太‘冒尖‘了。在柳公社,他恐怕是最富的那几个人之一吧?他一个人吃肉,吃得满嘴流油,可周围看着的人,很多可能连汤都喝不上。

这世上,从来不缺得了‘红眼病”的人。你比他强一点,他可能嫉妒;你比他强太多,他可能就只剩下恨了。

这种恨意积攒多了,举报信可能早就塞满了有关部门的信箱。所以,他被人举报,进而被查处,在我看来,几乎是必然的结局。”

贺耀宗听着女婿这番抽丝剥茧的分析,连连点头,心里的那点疑惑和后怕彻底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庆幸和明晰:

“对对对!叶晨你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么个理儿!我当时就觉得他路子太野,心里不踏实,还好听了你的,没跟他深交!”

贺秀莲也恍然大悟,看着丈夫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钦佩:

“还是你看得明白!怪不得当初你一直提醒爸要稳当点。”

叶晨笑了笑,语气缓和下来,对岳父说:

“爸,咱们贺家醋坊不一样。咱是祖传的手艺,踏踏实实做产品,本本分分做生意,不偷不抢,不越线。

虽然可能发不了胡永合那种横财,但细水长流,心里踏实。这年头,有时候啊,慢就是快,稳就是进。”

这番话,说得贺耀宗心里亮堂堂的,也更加坚定了要把醋坊这份家业稳稳当当做下去的决心。

饭桌上,一家人继续吃着聊着,话题渐渐转向了别的家常,但胡永合这件事带来的警示,却深深地印在了一家人的心里。窗外,双水村的夜晚宁静而安详,与柳岔公社那边的风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