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齡抓起組合櫃就甩向了我這個方向。敖翔也不顧找東西了,一個俯身就躲了過去,我可沒他那麽靈活,只能雙臂去擋。這個李松齡的力道也不是很大,最少對於我來說是這樣的。這個組合櫃阻擋了我一下,讓我後退了兩步。敖翔已經到跟前的時候,他一個閃身,衝到了陽台上。
我喊道:“別讓他跑了。”敖翔現在已經不顧形象了,趴在地上就往陽台的方向竄去。可是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這裡是二樓,一個成年人跳下去都沒問題,何況是現在獸姓大發的李松齡?敖翔沒有猶豫的就跳了下去,開始往李松齡逃跑的方向追去。我看了看著二樓,也沒什麽猶豫就跳了下去。
還別說,感覺自己還真有點飛簷走壁的感覺了。前面很多警察和武警已經擋住了李松齡的去路,等我們追上的時候,已經有一個警察到底不起,看樣子身上的血液是被抽幹了。我深深的抽了一口冷氣,喊道:“快跑,馬上跑。”其他的警察看到這詭異的一幕,除了驚呆只剩下傻傻的站著了。
並不是警察不給力或者說反應太慢,而是這個血杯抽血的速度太快。不知道怎麽回事的根本只剩下發呆了。畢竟這玩意實在太詭異,殺人於無形啊。這時候,那個血杯裡面似乎盛滿了血。李松齡的下巴已經被我打脫臼了,所以血杯裡面的血他只能仰著頭往嘴裡灌。不是灌,而是倒。我心想:“一個人難道就這一杯子血?這杯子,最多就是二百毫升的,一個人失去二百毫升的血怎麽會死?”
其實容不得我想那麽多了。我抽出背包裡面的長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李松齡身上招呼。希望能阻止他和血的舉動,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那一杯血根本就不夠他怎麽喝的。敖翔從道人群中,這裡最主要的還是警察。拉著他們讓他們快點跑,這些警察似乎都有些傻眼了,估計以前也沒見過這麽詭異的一幕。
一刀落空了,這個李松齡似乎後面也長了眼睛一般,輕松的躲了過去。一刀不成,我又換成砍,掃向了李松齡。這喝了血的李松齡,和剛才就是判若兩人,現在的動作比猴子還猴子。我也有種全身有力使不上的感覺,這李松齡實在是太靈巧了。
其實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估計錢半分鍾我們還在二樓,現在已經有一個警察犧牲了。我估計這個血杯必須要注意力集中才能使用,要是隨意就能使用,現在我們這裡已經沒有活人了。所以,我絕對不能停,只要一停下來,估計這個血杯又要殺人了。
敖翔看著那些驚恐的警察都已經開始跑了,自己就以加入了戰圈。剛才一打一綽綽有余,現在二打一都顯得力不從心,可能是大白天為了不引人耳目,敖翔沒有用“化整為零”的絕招,而是和我一起夾攻這個半人半魔的李松齡。現在的李松齡,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來已經恢復了一些理智,不是人的理智,有點像魔,走火入魔的感覺。
雖然李松齡表情比較扭曲,舌頭就像狗舌頭一樣耷拉在外面,下巴也隨著身子的擺動而晃動著,似乎隨時都可能掉下來。鼻子也被我一腳踢塌了下去,鼻梁估計已經斷了。可是他的眼神依舊堅定著,似乎這些外傷他根本不在乎,又好像這身體本來就不是他的一般。
“敖翔,快來幫忙,先阻止住他在說。”我真的有些急了,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成為下一具乾屍。我現在心裡也算明白為啥西方盛傳的吸血鬼和東方傳說中的吸血僵屍是怎麽回事了。人要是成了這個樣子,再去吸血,在加上現在這個刀槍不懼的樣子,在弄兩個獠牙,就是吸血鬼了。
這一切的根源,就是他手裡的那個血杯。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那個九黎後裔手中的那個血杯,反正就是大概這一類的工具。現在也很難從拿貨嘴裡套出這法器的來歷了,按照現在醫學上來說,現在的李松齡屬於癲癇加精神病一類的范疇。
現在我和敖翔是左右夾攻李松齡,這貨還能遊刃有余的來去自如。在不遠處,我已經看到趙旉和王所長的身影了,只是他們離得比較遠,我想也是擔心這小子再次發飆吧。其實我心裡也一直擔心,剩下接下去的一秒,自己就躺下了。希望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我總覺得這李松齡在不停的移動中看我,每當他鎖定我的時候,就會被我們的攻擊打斷。
現在,我有種武林高手的感覺了。只不過是那種無力的武林高手,雖然咱手上的功夫沒什麽套路,但勝似無招勝有招啊。就是不能停,如果我們現在不*緊這貨,估計下一秒自己就要倒下了。絕對不能被這貨跑了,現在的李松齡,已經不斷的往大門口退去了,有種想腳底抹油的趨勢。
我大喊道:“趙隊,利用各種手段,千萬不能讓他跑了。”在小區大門口的趙隊和一批警察,這時候有點炸鍋的趨勢,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李松齡的靠近還是因為我的話。現在的我,感覺就像追猴子,敖翔的功夫比我好不了多少,我感覺他現在就像是在抓雞。我手裡還拿著管制工具呢,也不知道等等怎麽向趙隊他們解釋我手裡的長刀,如果他們要是問,我就說是在李松齡家隨手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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