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松齡踉蹌了幾步,就往下面倒去。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就衝上去在他後背就是一腳。他徹底被我踹反,手中的那個杯子始終沒離開手。為了保險期間,我一刀又砍在了他的手腕處——把他那隻握著杯子的手給砍掉了。
敖翔看了看我,有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這時候趙旉他們也往這裡跑過來了,敖翔馬上蹲下來,掰開那隻握著杯子的手,把杯子從他手裡拿過來,匆忙的塞進了我的背包裡面。這動作做得十分的迅速,我都沒怎麽注意到……因為我正看這李松齡的屍體呢。在他頭上,一個大洞,應該是被槍擊的。
我又看了看四周的製高點,這上面絕對又警方的狙擊手。剛才李松齡和我們拉開距離想跑,這狙擊手看準了機會,就是一槍斃命了。真佩服這個狙擊手,打的可真準了,一槍爆頭,以前總是看CS上看人家爆頭,沒想到現實中也出現了這一幕,還讓自己趕上了。我趕忙把自己的長刀放到背後的背包之中,免得等會麻煩,畢竟人多眼雜的。
當我回頭的時候,敖翔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正納悶的時候,趙旉隊長和當地派出所的王所長一群警察都到了。我蹲下身子看了看李松齡的屍體,看來已經斷氣了,一槍打在頭上,如果不斷氣真的是有鬼了,還不是一般的惡鬼。這時候敖翔又跑了回來,手裡拿了一個大海碗,地上沾了一些李松齡的血,放在了李松齡的斷手傍邊。
不知道人家什麽感受,反正我的臉都綠了。心想:“這樣也行?”如果其然,果然行。後續的收尾工作不管我們的事,趙隊囑咐額一下後續工作,他就帶著我們離開了現場。離開以後,趙旉神秘的說道:“這一切都完了?”我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沒事了。”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就讓一名警察送我們離開了,其他的什麽都沒問。
到了家,我有些不放心的問敖翔說道:“你用一個大海碗,冒充那個血杯,能行?”敖翔一臉不在乎的說道:“人家不是沒說什麽嗎?怎麽不行了?那玩意總比落到別人手裡好吧,要是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怎麽辦?還是放在自己手裡好些。”我點頭,表示同時敖翔的這種看法,只是用一個大海碗冒充血杯的這事,讓我覺得十分的不靠譜,畢竟那麽多人看著呢。說的不好聽點這叫破壞犯罪現場。
不過話有說話來,這杯子,能瞬間吸人血液,實在是有點過於恐怖了,要是在落到壞人手裡,那可就真是防不勝防了。幸虧這個李松齡就是一個一般人,如果要是道門中人,那後果可不就是死這幾個人的可怕了。
被偷梁換柱拿回來的那個杯子,正放在家裡的茶幾上面,眾人都圍著慢慢看呢。我也是第一次這麽仔細的坎這個杯子。這個杯子不知道什麽材質做的。外面黃燦燦的,如果說是黃金,可是拿在手裡沒有黃金那麽重。要是銅,不可能是黃燦燦的。這個杯子,就像一個放大了的高腳杯,杯子四周刻著詭異的花紋,看久了有種頭暈的感覺。杯子裡面同樣是篆刻著一些詭異的花紋,形態和外面的絕對不一樣。
如果說外面的花紋像是人工雕刻的,那麽這杯子裡面的花紋,就像是天然形成的。但是這天然形成,怎麽會是在杯子裡面?這絕對也是人工雕刻的,只不過技術太過高超了。這杯子,擺在桌子上,就像一個藝術品,絕對看不出是一件殺人法器。
胡茵拿起這個杯子,左看右看好半天。我問她說道:“這個就是你說的那些血杯?”胡茵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關於那個血杯的傳說,我也是聽師傅說的,再說了,就算是那個九黎後裔的血杯,怎麽會出現在這裡,按著時間推算和歷史上他們的遷移,這個杯子現在應該在中亞或者歐洲什麽地方,如果沒有毀滅在歷史的戰火之中,絕對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而且還在一個平凡人的手裡。”
其實這也是我心裡的疑問,但是這個杯子絕對不是有錯的。當初我可是親眼看到那個李松齡就是從這個杯子裡面喝血的,也看到那個警察瞬間死亡的。胡茵看了老半天,又把這杯子放了回去說道:“這杯子倒是有些古怪,我也說不清楚罷了。”
不能為了驗證這個杯子的真假,在殺一個人吧?這是萬萬不能的,不管這個杯子什麽來頭,最少現在它在我們手裡,以後也不怕落到壞人手裡為非作歹了。這個案子也算了解了,不管怎樣,希望這玩意帶來的麻煩到此為止了。
把這個杯子藏好,我順帶的照了幾張照片。裡裡外外上上下下,然後我帶著這個照片去了一個金屬加工廠,讓他們們按照照片上杯子的樣子,給我做一個,當然尺寸什麽的我都給他們報了一下。本來一星期交貨,我又加了一千塊錢,兩天就能拿到了。
再做一個這樣的杯子,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就怕敖翔臨時弄了個大海碗不靠譜。畢竟當時那麽多人都看到了,如果以後趙旉問起我來,我也有東西給他交差。真玩意是不能給他的,弄個假的倒是可以,畢竟誰也沒有膽量去試一試這杯子是真是假不是?有膽子試驗的,不成功只能說明自己五行低,怪不得別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