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不到那裡去,喝了馬尿一樣難受。這不是身體一個地方難受的情況,更不是一陣一陣難受的情況,就是一直那麽難受,這種壓力,死不了是真的,但是就是難受,感受都是一種無力的感覺。還有……想大便,就是怎麽大不出來。多吉說是因為壓力問題,把大便都往下拉了……
這裡的確是好地方,但是實在是太難受了,肉體上的難受。真的想早點離開這裡了,但是想到這裡的那些人,我的心就又軟了,想著:“自己吃點苦沒什麽,能幫到他們就可以了的思想,就那麽一直堅持著。幸虧是成年人了,要是小孩子,估計都壓的不長個子了。”多吉則不停的安慰自己說道:“這個是鍛煉身體,這是負壓鍛煉身體。”
這種感覺,其實自從進到這裡的時候就有了,可是靠著我們身體好還能頂一陣子,誰沒有點毅力啊。但是這玩意就像點水穿石,時間久了,毅力慢慢消退的時候,就是我們這種情況了。晚上敖翔回來的時候,也是滿頭大汗,我和多吉則像死狗一樣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呼吸都是有點困難了。
心想:“這還沒開打呢,我們就成這樣了,要是打起來,人家上來估計一巴掌就能把我倆扇死。敖翔看到我倆這樣子,也是直搖頭,估計他自己也明白,也就是比我們好那麽一點罷了。看到敖翔能平安的回來,我也很是欣慰,最少沒惹出什麽麻煩。我本來想開口問問敖翔什麽情況呢,可是這嘴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有點長不開,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心理作用,反正就是沒開口。
敖翔給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後淡淡的說道:“這些野蠻人,就是手臂長,腿長一點而已,其它的地方都和我們差多一樣,我已經探查過來,這些野蠻人沒什麽金屬武器,大部分都是木頭的,最好的也是鐵棒,那棒子就是火山爆發天然形成的鐵棍子,對於我們來說沒什麽威脅。”
我費勁了力氣說道:“那個控屍術和控制陰兵的辦法呢?”敖翔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到了他們那裡的時候,也沒見什麽屍體什麽的,更沒見到什麽陰兵,不過他們好像會一種和南方巫術一樣的邪門法術,但是又不一樣,我也沒看出什麽蹊蹺來。由於語言不通,我也沒抓什麽俘虜,怕打草驚蛇。”
我遞過去了一個讚許的眼神,努力的回想著敖翔的話。現在餓情況,就像喝了三四兩白酒差不多,頭也是暈乎乎的,腦子有點不清楚,有點恍惚。分析情報的速度都有點跟不上了,就是倆字,難受。要是照這個狀態打仗,肯定是必死無疑。
多吉不知道是發哪門子暈說道:“我們先出去一會吧,等打仗了我們再回來,我感覺現在自己有點飄忽了。”我歎了一口氣,說句心裡話,這也是我現在的想法,我甚至都懷疑自己能不能走到出口之處了。敖翔也是歎了一口氣說道:“真的要是堅持不住了,咱們就先撤出去吧。”
我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說道:“不,堅決~~~不能走,咱們要是這時候走了,他們會怎麽想?最少現在我們不能走。”說完,我就用力的喘著氣,胸口又是一陣疼痛。我真的沒想到,我們到這裡什麽都還沒遇到,先被自己環境給打敗了。如果是要自己被水淹死了,只能怪自己不會游泳,要是自己被這裡的什麽給殺了或者被吃了,只能說明自己學藝不精。但是這樣生不生,死不死的樣子,實在是讓我有點難以接受。
現在我們遇到的這種情況,是最無奈的一種。根本沒辦法解決,我們可沒什麽辦法來改變這個星球的重力。唯一的辦法就是忍,除了忍還是忍,別無二法。最可悲的還是並不是那種無薪嘗膽的忍,是無奈的忍,無能為力的忍。也許是敖翔想轉移開我們的注意力,就問道:“那些陰兵如果出現了,咱們怎麽對付?”
我就簡單的把關於陰兵作用的猜想告訴了敖翔,敖翔點著頭說道:“我覺得也是,因為我到這裡的時候,也沒發現什麽孤魂野鬼,我以為這裡也有黃泉路呢。”我呵呵笑著說道:“就算有,也不是屬於我們的,落葉歸根的道理我們老祖宗比我們明白,所以他們什麽都為後輩想好了,包括身後事。”
敖翔疑惑的說道:“那麽如果我們遇到哪些陰兵,只能跑咯,殺又殺不得。”我喘著氣說道:“這個你不用*心了,如果那些陰兵真的出現了,就交給我和多吉,殺不得,困住還是可以的。只不過就是費一番手腳罷了,應該沒問題的。”敖翔有些擔心的看著我們說道:“咱們休息吧,我也累了,也許睡著了,就不那麽難受了。”
我哦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肉體被折磨,其實精神也不好受,因為要分出很多精力去對抗這種難受,當精力被耗盡的時候,也就是自己疲憊的時候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反正自己是被一陣陣鑼鼓之聲震醒的,當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這天剛剛亮,心裡的一個反應不是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而是這密集的鑼鼓之聲告訴我,肯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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