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出了事,絕對不會大清早敲這個鑼鼓。我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些野蠻人來了。這個時候,別說自己難受了,就是斷了腿爬也要爬出去迎敵啊。說也奇怪,睡了一夜,這身上也不想昨天下午那麽難受了,昨天下午就如同坐月子,今天早上好像大姨媽來了肚子疼。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幾口就,提著法具和長刀就出去了。
現在我這個體制,百米速度衝向了城牆。說是城牆,其實就是四五米高的石頭砌成的,雖然不高,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什麽瞭望孔,槍空一應俱全。我們到得時候,城牆上已經很多人了。全部都是警惕著遠處那唯一的山路,這山路,只要守好了,就算千軍萬馬也上不來。真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
可是當我們等了好半天,等的黃花菜有有些涼的時候,也沒見這條山路上半個人影。我好不容易在人群之中找到了唐普,問他說道:“唐大哥,這是怎麽回事啊,人呢?”唐普一臉迷茫的看著我說道:“什麽人?”我一愣,心想:“難道是演習?”不對,要是演習也不會不事先通知我們,沒必要也把我們帶進來,畢竟我們是外來的,算是客人,絕對這樣不懂禮數的。退一步說,唐普也不是不知道我們身體啥情況,絕對不會這樣折騰我們的。
我又問道:“那些野蠻人啊,剛才鑼鼓喧天的,不是警鍾嗎?”唐普也是一愣,然後笑著說道:“野蠻人沒來,來的是別的東西,你沒聽到有小孩子的哭聲嗎?”怎麽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小孩子的哭聲我早就聽到了,那一陣鑼鼓喧天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就能被嚇到,哭一哭這也是正常的。
唐普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馬上解釋道:“你聽,這小孩子的哭聲又什麽不同嗎?”我這次仔細聽了聽,也沒什麽不同,我哦覺得小孩子哭都是一個樣子的,難道還有什麽頻率不成?我搖著頭說道:“沒什麽不同啊。”唐普握了握手裡的長矛說道:“這根本不是小孩子的哭聲,這是蠱雕。”
聽到這個蠱雕的名字,我就是倒吸一口涼氣。心想:“怎麽這裡還有這個玩意?”真是惡心什麽來什麽。這個蠱雕是《山海經》裡面描述的一種怪物。說蠱雕生活在水邊,其形態想一隻雕,但是有角,聲音如同小孩子一般,但是這貨吃人。具體什麽樣子也不清楚,有的說蠱雕,豹身、雕嘴,獨角,巨嘴一次可吞一人。它原生活在雷澤,但隨著時間的進化,早已離水而居,跑到了荒原,成為最可怕的怪獸。
總之都是傳說,誰也沒真的見過蠱雕。今天,也許我就能見到了。心裡依舊矛盾,希望見到,也希望見到。希望見到是因為自己好奇,不希望見到是害怕麻煩。畢竟這個東西不好對付,光聽名字都知道不是好惹的主。我問唐普說道:“這個蠱雕是不是以前就來過村子?”
唐普慎重的點了點頭,眼神之中還帶著哀傷。估計這個蠱雕還吃過村子裡面的人,不然都不會這樣嚴正以待,如臨大敵。我倒要看看這傳說中的蠱雕什麽樣子。大概有過了幾分鍾,那小孩哭聲啞然而止,在村子門前的大路上,不緊不慢過來了一頭獸。當我看到這個獸的時候,心裡感覺還是小看了自己的想象力。
這個走過來的獸,應該就是蠱雕了。這蠱雕像大雕一般拱著脖子,四肢著地,沒有翅膀,不應該說沒有翅膀,在它的兩肋還是有翅膀的,只是這個翅膀太小了,和它那高一米五,長兩米的身子比起來,那翅膀可以忽略不計。這傳說中的蠱雕的頭有點像豺狗,不過它的嘴有點地包天的感覺,如果要因此而嘲笑它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它的下顎牙齒完全的顯露了出來,根根猶如大拇指粗細。
眼睛賊亮賊亮的,褐色的瞳孔之中帶著一股似乎只有人類才有的狡猾。而在這隻蠱雕猶如豺狗一般的額頭上,長著一隻鹿角。不錯,是一隻,而不是一對。這隻角向外彎曲著,怎麽看怎麽別扭。除了它的脖子,它整個身子都成流線型,就如同獵豹一般的體型,只是四肢太瘦小了,而它那鋒利的四肢爪子告訴我們,如果我們要是輕視它的四肢的話,它的四肢上的利爪會毫不客氣的在我們身上留下痕跡。估計這一爪子下去,非死即傷。
最奇特的還是它的尾巴,有點向兔子的尾巴,很短。不知道是它的尾巴是斷了,還是天生就是這樣,看著十分的別扭。怎麽看怎麽四不像,這樣還能一口吃一個人?我有點不信,說是能把人咬死我倒是深信不疑。
這家夥,大搖大擺的走在進村的唯一山路上,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好像到了他家的後花園。看來這家夥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絕對在這裡嘗到過甜頭,而且它也覺得這裡的人對它沒什麽威脅,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像這種獸類,其實已經誕生出一定的智慧了,估計還不知道此一時彼一時的道理,更不知道闊別三曰當刮目相看的道理。當然,人類之中也有很多想蠱雕的,吃虧都要吃在這上面。
唐普咬牙切齒的說道:“這畜生,已經吃了不少我們寨子裡的人了,今天他既然有來了,還如此猖狂。”我嘿嘿笑了笑說道:“那你們就拿它沒辦法?”唐普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畜生聰明的很,而且十分的敏捷,刀還沒砍到,它就已經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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