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下我自己來澳門以後,自己很多都是都是在賭。這一次一樣,我賭他不敢給我硬拚。果不其然,自己賭對了,他收了腳式,右手後發製人要去壓製我手中的刀。我的腿也不閑著,也是一腳踢出。他在空中,我還是佔了一些便宜的。他打到了我的手上,我踢到了他的腿上。
其實我那一腳踢出去,完全是衝著他的小腹而去的,他只不過用自己的腿當了一下罷了。他落地以後,我以為他會後退,誰知道他不退反而往前來奪我手中的刀。我心裡一陣陣的暗罵,這老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其實我想想,自己也沒按套路出牌,我們是半斤八兩。畢竟我手上的功夫,幾乎是沒有,拿著刀也只會”劈材”兩式——劈和劃。
什麽單刀看手,雙刀看走的基本原理我都不知道。可以說就是一個“白勃”,我不是沒想過練,但是自己著時間真夠緊湊的,再加上現在自己的女兒剛剛出生,哪有時間去練習?所以到現在,自己還是個武忙。唯一的優勢就是力量和速度。
他一個手刀,打在了我的手腕之上,這一下,本來是想讓我松開自己手中的刀的,可是,這個小子有點小看我了。我雖然不算是什麽銅皮鐵骨吧,但是他這一下想讓我讓我放開是有點不可能。養志法靈龜不是白白練習的。他這一下沒有得逞,也就大概愣了零點幾秒的時間,也就是這零點幾秒,讓我有所喘息,下面就是一腳,另一隻手的刀順勢就劈了出去。
這一下,他實在是不能不後退了。我動了動剛才被他打到的手腕,一陣的酸疼。這第一回合,我算是吃了一點小虧,我有側眼看了看了還在哼哼唧唧的多吉,心裡一陣惱火,該用到他的時候,這貨睡的比誰都要死。我們拉開距離以後,那個人呵呵笑著說道:“先生真是好功夫啊。”這話雖然帶著諷刺,而我繼續沒皮沒臉的說道:“哪裡哪裡,咱們彼此彼此。”
我估計,這貨就是想試試我手上的功夫,更有可能的是他想從我的功夫之中看出點我的來歷。畢竟很多很多東西都是一脈相承的。可惜他搞錯了,我手上的功夫等於文盲參加高考——白卷啊。他帶著疑惑說道:“你就是靠這點能耐殺了我們的人的?拿出點真本事吧。”看來我還是猜對了,他的確是想從我的身手之中看出我的來歷,可惜他不知道,我真的是什麽也不會。
我呵呵笑著說道:“閣下急什麽,該顯露的時候肯定會顯露的,太早的暴露身份可不是一件好事。”既然他人為我很NB,那麽我就將計就計,戰前的震懾也是一種實力啊。我來的目的就是救多吉,能不和眼前這個人硬拚還是不要硬拚。為了拖延時間,我慢慢的收起了雙手的蟬翼刀說道:“閣下既然知道我是誰,做了什麽事,怎麽不問問你們的錢哪裡去了?”
他哈哈大笑著說道:“先生真是風趣啊,既然先生這麽說了,那麽就想問問,是不是你一個人殺了這裡所有的人?”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手中的這兩把蟬翼刀閣下肯定認識。”那個人表面並不十分生氣,但是從他雙眼之中散發著的怒火我知道,他隨時可能出手。他之所以沒問我的來歷,肯定明白我不會告訴他的,我同樣也沒問他的來歷,因為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告訴我正確答案。
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我只是在拖延時間罷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先生敢承認,為什麽不敢報出來歷?”我嘿嘿一笑說道:“你覺得我是那種白癡嗎?再說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們這裡的人,只是你們的人太賤了,想要我的命,我也沒辦法,為了自保啊,畢竟不是我死,就是他們死,二選一,換了誰都會選自己不死吧?”
他似乎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我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了完全相反的意思。不過我也不在乎,這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雖然實力十分的重要,運氣也是必不可少的,這就像電腦的硬件和軟件搭配一個道理。對於眼前的這個人,我談不上怕他,只是我不想現在和他動手罷了。
為什麽?因為有多吉這個累贅在啊,就多吉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他下了黑手,我可是哭都沒地方哭去。畢竟,我自己的江湖經驗不足,這也是自己的一項弱點,考慮問題的時候總是考慮不周全。時常就會在陰溝裡面翻船,這種事前一段時間就發生過,自己拖著疲憊的身子非要搞送魂,最後自己差一點掛了。
自己現在面對的這個人,我沒有把他當成“陰溝”,而是當成了長江,自己想對付他,不弄點陰謀詭計還真的不好對付。我想如果是硬對硬的乾,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經過剛才的交手,他心裡肯定也多少有了一些底,現在估計也是在尋思用什麽辦法來對付我的吧?
有一點卻是十分的有意思,那就是他從來沒問過我那些錢的去向。看來這些人根本不就不在乎那些錢。我自己要是有了這筆錢,那以後自己完全可以發展出自己的勢力來,說不定還能建立起自己的秘密基地呢。錢,絕對不是什麽壞東西,對於我這種全家都要自己來養的人來說,更是愛財如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當初沒錢的時候,盜墓的想法我不是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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