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我就只能見招拆招了。計算打不過,必須帶多吉先走,這裡實在是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不安全。現在的多吉,被半瓶礦泉水澆了,依舊是還是哼哼唧唧的,就猶如半睡半醒一樣。我覺得是還沒回過來勁,畢竟剛才打斷他施法到現在,只有短短的不到一分鍾。
我握了握手中的雙刀,已經慢慢開始提氣了,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啊,這家夥必須出奇招才能攻克了。正當我準備上前進攻的時候,他既然問道:“你知道你手裡拿著的刀,是屬於誰的嗎?那是我唯一的徒弟的。”這話的語氣,就像搖著棉花說的似的,那聲音都是從喉嚨裡面發出來的。我知道他說的是誰了,就是那個在酒店裡面刺殺我的美女,最後被我砍斷了雙腳的那個。她的蟬翼刀的標號就是第一第二。
我手裡拿著的就是這兩把,我緩了一口氣說道:“我和你的徒弟無冤無仇,你徒弟先到酒店裡面刺殺於我,幸虧當時我警覺,不然早就成她刀下之鬼了,你給徒弟報仇,無可厚非,不過那也是要真本事的,不要自己沒報仇,再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就有點不值的了。”他冷冷的哼了哼說道:“那我們就手下見真章吧。”說完就向我撲了過來。
這間屋子實在太小了,不利於我發揮,我就抓起多吉,深提一口氣,直奔那個人而去了。對,就是彗星撞地球,在這個房間裡面,也只能用這一招了。我估計他也沒預料到我會來這一招。多吉的背上挨了一記,他痛的哎呀一聲,估計這一下可算是醒了。他也沒好到那裡去,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撞給撞到了。
雖然他還是避開了一點,但是大半個身子還是被我硬生生的撞了個整著,這簡易房子被砸了一個大洞,我撞著門帶著多吉就出去了。我估算著時間,我這樣帶著多吉,是可以跑的,但是,我沒有跑,我就把多吉放在了外面開闊地上,他眼睛的確是睜開了,呲牙咧嘴的。我喊道:“多吉,多吉,好點沒有?”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意識,點了點頭就往自己背上剛才他挨的那個地方摸去。看著多吉沒什麽大礙,我就提著刀不在管他,而是再次面對那個從銀川來的神秘人。他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打了打身上的灰塵,看來那一撞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麽大的傷害,徑直的向我站的這個方向而來了。
他冷冷的笑道:“好快的速度啊,現在我終於明白,你是怎麽能憑借一己之力而殺了七人的,你這速度,我都有些望塵莫及了。”說著他就從懷裡掏出了幾張白色的符咒甩了出去,在地上就出現了四個黑乎乎的類似影子一樣的玩意。我看著這四個玩意,心裡就是發毛,這東西我好久沒加過了,但是也十分的熟悉,當初在關家的時候,就是這東西在搞鬼——魂煞。
這四個魂煞,雙目猙獰,通紅通紅的甚是嚇人。而且那周身繚繞著的煞氣,更是讓活人頭疼。我心裡一陣懊悔啊,我要是帶了那個神秘的塔,別說是四個魂煞了,就是四百個,四千個我照收不誤。但是現在,我只能靠自己僅有的那一點道術了。我又側眼看了看多吉說道:“你迷瞪過來沒有,快點來幫忙。”
多吉在我身後迷迷糊糊的說道:“頭還有點暈呢。”我急著說道:“別暈了,他們過來了。”說著,就是兩張天雷符和兩張鎮魂符打了出去。那魂煞,巧妙的避開了我的攻擊,三隻奔向我,一隻奔向了多吉。當我再次看多吉的時候,這迷瞪蛋已經被魂煞給包住了。我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就準備去營救。
可是自己的去路完全被封死了,沒辦法,我只能利用速度繞一個大圈。正準備發動的的時候,只聽到一聲的怒吼,包住多吉的那隻魂煞在一片金光四散之下灰飛煙滅了。我心裡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看來我還是小看了多吉啊,在關鍵的時候終於發威了。我大喊一聲說道:“這三個玩意交給你了。”
我也不知道多吉聽到了沒有,轉身提著刀就直奔那個男人而去了。對於我和多吉的默契程度,我還是比較放心的,就算沒有聽到,我估計多吉也知道自己要幹什麽。那三隻魂煞並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想攔住我的去路。就聽到多吉大吼一聲道:“哪裡走,你們的對手在這裡呢。”
聽到這話,我差點趴地上,這是在那個電視劇或者動畫片上面學的狗屁對白。雖說這對白有點二,多吉的身手可一點沒有二。人還沒有到,密宗九字真言的手印“臨”就已經打到了。這就是我想要的氣勢,看來多吉已經從剛才的受傷之中振作了起來啊。最少外表看著是不錯的。
那個人冷冷的說道:“密宗啊,好一個九字真言印,的確不錯,你這個年紀又能這樣的修為真已經不錯了,不過可惜了,你們兩個今天都要留下了。”說完就從胸前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瓶子,這個瓶子我太熟悉了,就是那些被我殺的幾個人都曾使用煞氣。這老小子一點都不輸給那些已經被我殺了的年輕人,拔開瓶塞就是一陣的猛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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