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人的潛意識都是這樣的,給自己找了幾千條可以偷看的理由,就把頭悄悄的伸了出去。這時候,他們已經換了一個姿勢了——女上男下,太黑了,看不到兩人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女人的身材。迎著微弱的月光,這身材還算是不錯的啊,絕對有出來表演的資格。我就覺得兩人表演的真好,不拿影帝影后實在是可惜了。這和在電腦上看的完全不一樣,那種偷窺者的感覺,瞬間就有了。
偷窺者,那種害怕被人發現,還能欣賞刺激的畫面的那種精髓,我覺得我很有這種天賦。這兩人乾的也實在是太忘我了,我離的這麽近他們都沒發現,也可能是天黑,也可能是人家根本就不怕看,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不遠處,有好幾個身影,全部都是隱藏起來的那種。看來有這種愛好的並不只有我一個人啊。
我苦笑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就想著轉身悄悄的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到一絲絲的陰風掃過了我的腦後。十分的輕微,我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夜裡的涼風呢。畢竟這裡白天和晚上溫差會特別大,所以我也沒特別的在意。走了兩步我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乾這一行的,對這個東西都特別的敏感,就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不得了,就看到那女人後背還站了一個黑影,模模糊糊的,就想一團霧一般的。我渾身雞皮疙瘩往下掉啊。這對男女正在辦事,絕對不可能看不到後面還站了一個人,而他們沒有發現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那站在他們身邊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鬼。
難道是一個色鬼?不對,要是色鬼,就應該上了男人的身了,為什麽站在那女人後面,看著那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興奮?我在想怎麽救這對男女的時候,異變發生了。那團霧狀的人形,慢慢的印上了那個女人的身體。
這也不能怪我猶豫,主要是這時候過去,那玩意要是跑了,我情何以堪?解釋不清楚不是?所以就在想解決辦法的時候,出問題了。當我看到那鬼上了那女人身的時候,我也來不及多想,“嗖”的一聲就竄了出去,直奔那正在享受*的男女而去。當我衝過去的時候,那女人坐在那男人身上,死死的掐住那男人的脖子,那男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而這個時候,我看到遠處一個閃著金身的家夥也向我這裡狂奔而來。我心想:“媽的,原來多吉也在啊,我暗叫一聲偷窺無罪,一手卡住那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變掌為指,直點她身上的鬼門。卡住她的脖子,是為了不讓她在掐躺在地上的男人,點她的鬼門,是*它從這女人身上下來。
我也沒想著就這麽簡單的就把它給*出來,要是這樣,就太簡單了,如果你見過釘子戶,那麽你就能深刻的體會到它們的心情。人家要強拆你的房子,你會這麽簡單的願意啊,不做點反抗是不可能的。這鬼要是能簡單的從這女人身上下來,那他就可以進陰間的精神病醫院了。
果不其然,那女人一個翻身,從那男人身上下來,送來掐住那男人脖子的手,身手就抓向我了。我嘿嘿一笑,在治不了你,我還混個屁啊。松開卡住她的手,雙手一震,兩張鎮魂符就出現在我的手裡。誰知道就在我翻手的這一瞬間,那女的如同猴子一樣撲向了我,整個人都撲了起來,雙腿死死的卡住我的腰,本來我是能把手中的符拍上她的,她在空中的時候,用雙手格擋了一下,就在我的手被震出去的拿一下,她死死的抱住了我的頭……
迎著我的臉而來的,不是別的,就是她胸口那對有D杯的*。這後果是什麽,我死死的被悶在裡面,悶在她的*裡面,這一個的女人,剛才還在和地上的男人做,現在撲在我身上了……其實,這並不是她故意而為的,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拗斷我的脖子,因為她的雙手已經在左右的擺我的脖子了,力道很大。
這時候,我完全體現出了什麽叫坐懷不亂了,我並沒有馬上去擺她的手,而是立馬翻出兩張天雷符,朝著她的屁股蛋子就打了上去。我雙手的感覺出了被電的麻麻的,就只剩下那種彈姓的感覺了。雖然姿勢有些怪異,畢竟還有效,她嗷的一聲從我身上飛了出了。我打在了她屁股上,當然是向上飛出去的。
我怕打在別的地方,會誤傷她本人,打在屁股上最為安全。而這個時候,多吉已經趕來了,結了一個密宗手印,就打在了落了地的那個女人身上。一股黑煙從她身上冒出來,多吉正準備再次結印,被我搶先打出兩張鎮魂符給打散了。我摸了摸臉,心想:“奶奶的,胸大還能成為凶器啊,差點被你悶死了。”
我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只是暈死過去了,我和多吉拿著他們的衣服給他們蓋好,我做了一個撤的手勢,走出了有二十米遠,我對多吉說道:“沒想到你也在附近看這春宮圖啊。”多吉嘿嘿笑著說道:“不看白不看,又便宜不佔王八蛋。”我哈哈笑了笑說道:“真夠倒霉的,沒想到這地方還能遇到孤魂色鬼。”多吉說道:“這有什麽,這裡以前可是戰場,死了不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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