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差點讓我在乳溝裡面翻船。這也讓我在殺人凶器之中又增添了一樣,沒想到這西北人都這麽彪悍啊,連鬼都能這樣,不按套路出牌了。你不按套路出牌,難道我就是按套路出牌的主兒?這地方,別看景色不錯,其實孤魂野鬼多了去了,失蹤人口不計其數,以前打仗死的更多。
那些玩野戰的,最後玩出事的,多多少少和這有些關系。關於這些孤魂野鬼的事情,我們來之前並不是沒有考慮過,只是沒想到會這麽猛。當然,猛也是相對的,這次主要是它有機可乘,找了個女人附身,這才猛了起來,要是一般的情況,三兩下就收拾了。
前方,不管遇到什麽,我們都會一如既往的前進,為了胡茵,這是必須的。回到營地,躺在帳篷裡面,突然覺得自己的命也好苦。大學學了那麽多的專業知識,現在一點都用不上,玩的全部都是半路出家學到的半吊子東西。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就起來了。
叫醒大家,收拾好東西,趕在太陽出來的時候已經出發。踏上征途,晨曦,依舊是那麽的美麗,在沙漠的地平線上冉冉升起的火球,穿過雲層,可惜可惜,我們不向東,而是向北方前進。沉默,出了汽車的轟鳴和帶起的沙土,我們幾乎都是靜止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氣氛,漸漸的變得沉重了。
偶爾的動物屍骨,讓我的心情更加糟糕。算卦的,對於外應也相當重視。比如正在算一個人,突然聽到外面烏鴉叫,或者不好的聲音,那麽就不要算了,馬上中斷,這是不好的預示,既然入了這一行,就要按照這一行的規矩來,這也是前人為我們留下的經驗。
總之,看到這些屍骨,我感覺十分的不舒服。也不知道前方,會遇到什麽事情,更不知道會有什麽艱險在等著我們。不管能不能做找到還魂草,只要大家都能平安的回去再說。多吉突然說道:“大哥,不如咱們先順著古塔裡木河和孔雀河兩岸找,歸根結底,那還魂草是植物,植物生長需要水吧。”我點了點頭說道:“咱們先到古樓蘭城看看,看有什麽線索沒有,如果沒有,也只能按照這個辦法去尋找了。”
看著這大漠無限風情,我突然想寫詩,可是憋了半天,就憋出個紅曰高高掛,後面再也憋不出來了。覺得這寫詩,就想坐馬桶一樣,別出來第一句,不憋出第二句,第三句,心裡就特別難受,不舒服,總覺得少一點什麽一樣。最後,憋得我下車撒了一泡尿,實在難受,而且還喝了一大壺水,心情才算是平複了不少。
趕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就到了這樓蘭古城,廢墟一片,荒涼的要死那種。這裡,不但有我們,還有其他的遊人。算是遊人吧,寥寥幾個,畢竟這裡並不是什麽觀光勝地,來的路也不好走,只有一些散客回來這裡。當然,這裡沒有什麽東西可被盜的,要是被盜,也就是那土牆了。
我一聲令下說道:“找,挖地三尺也要找點線索。”總覺得,這裡發生過汶川大地震一樣的,真的是廢墟一片,要不都是沒埋在沙土之中的,殘垣斷壁的讓人看了心裡毛毛的。畢竟是一千多年歷史了,這裡能保存成這樣子,已經算是不錯了。幸虧這裡常年不下雨,要是下雨,估計什麽都沒有了,乾旱還是有乾旱的好處的。
這個樓蘭邊上,就是古塔裡木河的河床,現在雖然看起來已經比較模糊了,根本就不像是河床的樣子,只是從這殘垣斷壁之中看出這裡以前輝煌的文明。一個人穿梭在這裡,有一種陰森的感覺。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了,只剩下你自己,你自己有在這個城市之中來回尋找著。走著走著,我會突然的忘記我是來幹什麽的。是找人的,還是找還魂草的。
一陣熱風吹來,夾渣著沙土,吹得我極為難受,實在有些不適應這裡,我覺得這次回去,要好好的洗洗,還是喜歡江南水鄉,這裡實在是太乾旱了。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敖翔喊道:“來這裡看看。”我就開始分辨聲音的來向,沒有分辨出來,我就喊道:“什麽地方呢?”敖翔又喊道:“西北。”
我心裡一陣的糾結,這西北邊太大了,可是沒辦法,也懶得多問,就朝著西北而去了。這裡面,就是小巷子一樣的地方,就好像村子裡面的人突然之間消失了,然後發生了地震一樣的場面。現在我們在的地方,加上我們不超過十個人。我一邊走,一邊找敖翔他們可能在的地方,還想找個製高點看看,擔心土牆時間久了,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塌了就有些扯淡了。
找來找去的,還叫了兩聲,我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的人,最後還是敖翔找到的我。這讓我十分的尷尬,來到這裡既然成了路癡了。敖翔帶著我帶了發現問題的地方,是一副殘缺的壁畫,壁畫上面的色彩幾乎已經脫落的差不多了隱隱約約能看到人形,他們的服飾典型的少數名族風格,這些都不是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壁畫的下面一個人站的地方畫著一副草,這顆草引起了我們的好奇。
在我們之中只有徐福見過還魂草,而他現在正在趴在壁畫上看。這幅壁畫已經殘缺的很嚴重了,而且那顆草在人退的後面,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他看了很久,我們幾個內心也激動,我們希望找到了線索。
畢竟這玩意兒太難找了,能找到這個已經實屬不易,我心想:如果要是一顆普通的植物,畫在這上面有點畫蛇添足,而且,這顆還魂草在那個時代已經十分珍惜,畫在壁畫上絕對是有可能的。現在我們就等徐福公布答案。徐福抖動這全身的皮,貌似十分的激動,他這個樣子別人也許看不懂我卻能懂,我問徐福說道:“是不是這個?”徐福點了點頭。不等我再次說話,敖翔和多吉就開始在四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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