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兩道符有用沒用,先裹上再說吧,現在是做賊時間,哪有精力去研究,緊張的要命了。安慰自己說:救了他一命,拿點回報也是值得的。能活不能活是兩說,最少自己盡力了。
懷著忐忑的心裡,列車在下一站停下了,倒霉蛋被抬下了車,列車長也是握著我的手說我是活雷鋒之類的一陣客套,我依舊是忐忑不安,想想包裡那個煞物,現在我還不知道那是什麽。看著我行李包裡那個漸漸不在發散的陰煞之氣的東西,感覺那兩道符還是有用的。
M市火車站,李銘宏早在出站口等我了。看到他的第一眼,除了覺得他比一年多以前瘦了點,其他沒啥變化,臉色紅潤,還有一股老板的派頭。簡單含蓄兩句,我們攔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我問他:“嫂子現在可好。”
他嘿嘿一笑說:“很好,現在能吃能喝的,這的多感謝大師你啊”。我馬上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看了看司機,心想:還大師呢,司機肯定以為這兩個人多少有點毛病。司機倒是專心的開車,李銘宏尷尬的一笑,我問道:出什麽事了,搞得神神秘秘的,在電話裡你也不肯說。他皺了皺眉,說:這個等等到我家再說吧。於是乎,我們倆搞得和地下黨一樣神神秘秘的……第二次到李銘宏家,已經是輕車熟路了,當李銘宏拿鑰匙大開門的時候,一個身高一米六五的少婦迎了出來,第一眼我還真沒次認出來,還是少婦先開口激動的說:這就是大師啊,這麽年輕,謝謝你去年救了我一命。這時我才明白,站在我面前的這個身材勻稱的少婦就是李銘宏的老婆,去年救她的時候,骨瘦如材啊,現在可是準大美人了,最少氣色比去年強太多了。
三十多歲的年紀,過了雙十年華,但是那種女人的味道絕對是有的,特別是眼睛,透著一股神彩,這在麻衣神相裡面,可是一個不錯的好兆頭,估計最近會有什麽好事。我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剛坐下,李銘宏的太太就熱情的噓寒問暖,問吃這個還是喝那個的,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似乎剛認了失散多年的親人。我問李銘宏的太太:“當時你記得我嗎?”她尷尬的笑笑說:“當時太虛弱了,什麽都不記得了,事後都是銘宏說的。”我轉過頭對李銘宏說:“我其實有很多問題要問你們呢?”
他們夫妻倆相互看了一眼,李銘宏的太太疑惑的說:“大師,還有什麽沒了的嘛?”我轉過頭對李銘宏說:“你還記得當初你弟弟翻翻覆覆說的那句話嗎?”李銘宏一愣,說:“記得,我以為那是……”“開始的時候我和你一樣這麽認為的,但是我後來想想,絕對沒那麽簡單,你弟弟溺死快二十年了,怎麽現在突然出來了。”
李銘宏的太太更加疑惑了,說:“什麽話啊!”我有些吃驚,難道李銘宏沒給他太太說明白?李銘宏皺了皺眉,對著他老婆說:“當初我弟弟附在你身上,大師來給治療的時候,他翻覆的說著一句,你要害死我。”
“啊”一聲驚呼從李銘宏太太嘴裡發出,有些緊張的問我:“大師,這是怎麽回事?”我笑了笑說:“別叫我大師,叫我秦澤就行了,我算過你們的八字了,沒問題,雖然你有時候強勢一點,但不至於克死你先生,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我叫馮曉”我心裡暗暗算了一下說:“名字也沒問題,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了。”
李銘宏說:那大師你看怎麽辦呢?“別叫我大師了,我今年才二十四歲啊。”一個陰魂,想要長時間在陽間保持形態,必須有一個能讓他存活的空間,一個容器。於是我就又問他們夫妻:“你們倆是不是去年回過李銘宏的老家?而且還拿了什麽東西回來?”他們夫妻有是一陣疑惑的相互看看,突然,馮曉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就衝進了臥室,李銘宏也是吃驚的看著太太的舉動,正準備站起來去看個究竟,馮曉就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塔。
二十公分左右,直徑也有四五公分,似乎是黃銅的,上面還有些銅鏽。她拿過來遞給我說:“這個,是去年回老家的時候拿回來的。”李銘宏恍然大悟的樣子,看來他把這個事給忘記了。
我接過來,發現這個塔只有七層,六面,每層的瓦片,都製作的相當精細,而且每層的每一面,在只有大拇指指甲蓋大小的塔面上,刻畫著各種圖案,雖然有些銅鏽,依然清晰的能分辨出有是一些虎頭人身,蟒頭人身,人面鳥身的怪物。只是在塔的最上一層,刻的是一些文字,不知道是什麽字,因為克的太小了。在塔尖上,有一朵半開的蓮花。
我問他們夫妻:“是不是回來沒多久,就出事了?”馮曉點了點頭。看來的卻是這個東西作怪了。拿到手裡也沒什麽異常,開啟天眼也沒看到什麽陰煞之氣啊。我把塔反過來,看見最底層一個洞,我手指伸進去摸了摸,裡面有個卡槽,似乎……下面肯定有個底座,我問:“這下面應該還有個底座吧?”李銘宏說:“這個塔在我老家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就在我家了,當我記事的時候,塔就是這樣的,至於有沒有底座,我就不知道了。”“我覺得,80%是這個東西在作怪,能不能讓我拿回去研究一下?”他們夫妻爽快的答應了,從他們夫妻的眼神看出,似乎這個東西在現在在他們眼裡和瘟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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