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個銅塔放進我的包裡,心想:“這個東西,就算沒啥問題,看著也不錯啊,估計也有年頭了,雖說少個底座,也是不錯的收獲,也不枉我有跑一趟,不過話說會回來,這個東西肯定有問題的,不然也不會拿回來不久,馮曉就被李銘宏弟弟附身了。看來解開為什麽他弟弟那麽說的原因,這個塔就是一把鑰匙。
正當我想著塔的事的時候,李銘宏突然說:“大師,這次來我想在麻煩你一下,我有個朋友,他的孩子在半年前,一夜之間突然瘋了,去醫院也檢查了,什麽也沒檢查出來,還請了不少師傅也看了,說是魂魄不全,都是束手無策。”我疑惑的問道:“一夜之間瘋了?”李銘宏肯定的點了點頭。“在沒有看到這個人之前,我也不敢下結論,這樣吧,明天我們去看看吧,今天有點累了。”
這話到不是虛話,畢竟在火車上,給倒霉蛋針灸到沒什麽,關鍵是拿他那個陰煞之物以後,那顆高度緊張懸著的心,能不累嗎?李銘宏說:“行,今天我給他聯系一下,明天我們在去,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等等我們出去吃飯!”我一聽還要吃飯,馬上就推辭了,因為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在火車上偷來的那個陰煞之物到底是什麽……
第五章 這就是緣分?
李銘宏夫妻盛情邀約,甚至要我住在他們家,開玩笑,住他們家多不方便,他們一家三口天倫之樂,再加上我成何體統,不說打擾別人,我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完呢。我告訴他們我還有急事,再三的推脫,答應下次一定再來的情況下,這才順利的完事。臨走時,和李銘宏約定好明天早上八點在XX公園門口接我。
順利的從李銘宏家出來,我就迫不及待的找了個賓館住下。賓館雖然不大,到也乾淨,我在地上設了一個聚陽法陣,在門口貼了兩張驅煞符,把從李銘宏家裡拿出來的那個塔放在桌子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個在火車上偷來的陰煞之物,這個東西被一層油布包著,外面是我貼的驅煞符合鎮魂符,此時的符紙,已經有些發黑,馬上就要失去功效了。小心的把這個東西放在聚陽法陣的中間,撕下自己貼上去的兩道符紙,一股陰煞之氣撲面而來,從我的我頭有些發暈。集中精力與印堂,分神與兩眼,匯聚於睛明穴,開啟天眼,只看見一股股陰煞之氣被聚陽陣壓著,似乎馬上就要壓不住一樣。於是乎我有抽出兩張驅煞符貼於法陣上,這才與那股陰煞之氣持平。心裡也是暗暗一驚,現在才下午7點,要是到了晚上那不是更厲害。
我更加小心的揭開這個東西上面的油布,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大約三公分高,直徑五六公分的圓柱,側面刻著一朵朵的蓮花,全體成黃色,好像黃金一般,但是中間隱隱約約又有些發黑,似乎是這陰煞之氣熏的太厲害了,也似乎是本真就是這個顏色。在上面,有個突出的鍥子,兩邊貌似暗扣一樣的卡曹,看到這裡,我心裡忽然一片空白,轉過頭看向在李銘宏家裡拿出來的那個塔。難道……
我不敢相信我的發現,我更不敢相信這是巧合。雖然我還沒有試,但是這兩件東西實在是除了顏色有些不同,其他的實在是……激動,害怕,興奮的情緒就像一個大染缸。我拿起那個塔,慢慢的往那個底座上放,心裡根本不知道什麽後果,要是出來個自己搞不定的東西怎麽辦?以前也有過這種“完璧”以後從新恢復正常的例子。這樣的事在我看過的筆記中還真有兩三件。我清晰的記得,在清光緒年間,山西鹹陽郊外,一樵夫在一個山洞發現一把匕首,上面刻滿了殄文,於是乎就把這把匕首帶出了山洞拿回了家。碰巧一位來此茅山的道士路過此地,見不遠處的山腰黑煙滾滾直衝天際,二話沒說就趕去看個究竟。只見是一個山洞冒出的煞氣,還看見一小股煞氣慢慢從地上冒出,向著東南方向移動,越來越弱越來越弱。當時道士沒太在意,因為和這個山洞內冒出的煞氣相比,那股移動的煞氣就如同小溪遇見長江。道士解下自己的行囊,想做法來鎮住這個煞氣,但是這股煞氣太重,根本不是他能抵禦的,最後自斷一臂跑了出來。飛鴿傳書與茅山請救支援,但在支援還在路上的時候,離此洞東南十裡的一個小村子,三十八戶,一百二十多口人,除了一戶無事,其余全部一夜之間死亡,全部都是煞氣衝體而死。當獨臂道士趕到這個村子,了解到情況後,發現是那把匕首的問題,為了不讓生靈塗炭,他獨自那個匕首衝進了山洞,在樵夫訴說的地點,在煞氣的源頭,找到了匕首的鞘,一股股煞氣就是從這個匕首鞘裡冒出來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獨臂道士把匕首插進鞘裡的的時候,煞氣瞬間消散。當茅山的支援趕到的時候,獨臂道士已經剩下半條命了,艱難的說出原委以後,匕首被就地深埋,道士不久變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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