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病入膏肓?」
九条绫微微蹙眉,「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在下说不清楚,但不知您看到了没有,在他的手腕处,那股附着在他身体表面的奇异能量。」忍者低着头说:「在下能清楚的感知到,那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气息,正在一点点的吞噬着浪客先生,如今他恐怕也在为了此事而苦恼。」
「你不清楚那是什麽力量吗?」九条绫问。
忍者摇摇头,「在下猜测,应该是有关异族,或是来自道诡战场。」
「你自始至终都是在蓝星,从未去过道诡战场,如果真是关于道诡战场的能量,你不知道也属正常。」九条绫思索着,「不过,我的猜测更偏向于前者,那可能是异族的能量。」
「您是说……浪客先生与异族……」
「不可能,应该是关乎其他。」
还未等这个猜测说出口,九条绫就断言否决了。
她看着月色,带着些许忧愁,轻声呢喃:「如果真的病入膏肓,那以他的能力,到最后也会化险为夷吧……」
…………
翌日午后。
大夏广陵。
秘境之门的光芒渐渐散去。
有就到身影被吞没,消失在了无人的荒郊野岭。
第六处秘境,传说中的「浊帝」所在之处。
眼前的白光渐渐消散,所有人缓慢的恢复对视觉的掌控。
映入眼帘,是看不到尽头的海天一色,他们身在海面之上,头顶是蔚蓝无垠的天空,没有懒懒白云,很是清澈。
脚下的海水也是如此,清澈至极,仿佛天上人间。
「不是说这秘境叫「浊志秘境」吗?」白芝芝抬起脚,看着脚下清澈到不行的海水,不解的嘀咕道:「我瞅着这比我脑袋都乾净,一点也不埋汰啊。」
「……」
人怎麽能有自知之明成这样。
这时,在九个人的前方,海水忽然有了动作,像是喷泉一般开始喷发,然而在喷发的水中,有透明的器皿从中出现。
一共有九个,刚好对应着人数出现在每个人的身前。
高约两米,圆柱形。
「这啥?」
不等众人有所疑惑,一个平静的声音在天地间出现,回荡在所有人的耳畔。
「伸出手,召唤出自己的**,未能填满「**戒」,则获得奖励离开秘境,填满者,留下。」
声音落下,世界重归于最初的平静。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费解。
「这些个秘境怎麽都是奇奇怪怪的?就不能简单点?」高月抓了抓头,然后直接伸出手贴在了眼前的器皿上。
其馀人好奇的看了过来,就见高月手掌在贴在器皿上的一瞬间,有一抹光芒闪烁,随之,器皿中不知怎麽就忽然多出了污水,从底部生起,汹涌的滋生。
「这就是我的**了?」高月的心一下子就被揪起来了,看着器皿中越来越多的污水,她心中也愈发的忐忑。
才过去短短的几秒钟,那器皿赫然就被填满了,内部浑浊的水在流动,透明的玻璃反射出对面高月错愕的脸。
「你**这麽大?」太史青衣调笑的走了过来,用着你懂得眼神对着她挑眉。
「少来。」高月白了她一眼,看着满满登登的器皿非常疑惑,「不是,我不就是乐意玩了点吗?这也算**?」
「**怎麽能说得清,这种东西。」太史青衣拍了拍高月的肩膀,安慰道:「既然你都能把这器皿填满,那我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着,她伸出手直接就贴在了自己身前的器皿上。
预示着开始的光芒一闪而逝,器皿很快被填满。
得到这个答案,太史青衣并不显得有多失望,她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看着高月说:「看吧,都是人类,哪有没有**的,就连我们这种什麽都不缺的人都会把这器皿填满,更不要说那些什麽都没有的人了,我们的**只是比常人少了些,但不代表没有,人之常情嘛。」
「得,我算是听明白了,合着说来说去这东西压根就过不了啊。」
白芝芝叹了口气,他还以为这一处秘境会很简单的过去呢,没想到都是套路。
伸出手,贴在器皿上,又一个盛满污水的器皿由此出现。
「你妈,都不该试。」白芝芝撇了撇嘴,「我能有啥**,不就是想要驾照到手,上个联盟第一,自己存钱买辆小车,打趴王意,打趴牢尽嘛。」
还没试的几人对视了一眼,先后将手贴上去。
于是,又多了几个盛满污水的器皿。
对于这样的结果,几人都是无奈。
「还有谁没试,我看还有三个乾净的呢。」
「就剩下老尽还有江知意和浪客了。」
搀扶着尽飞尘的江知意缓缓举手,「那个,谁帮我扶他一会,我也去试试。」
「还没睡醒呢?这家伙昨晚几点睡的?」
太史青衣看着张着大嘴呼呼睡的尽飞尘一头的黑线。
「昨晚我几个网吧连坐来着,熬到通宵才回去。」白芝芝骄傲的解释道:「牢尽睡着就起不来了,然后我和王意还是江知意我仨石头剪刀布决定谁来背牢尽,这次我终于赢了,哈哈哈哈哈。」
王意翻了个白眼,不明白白芝芝骄傲在哪,走到江知意身前将尽飞尘扶了过来,然后直接扔在地上,「你先去吧,这家伙不用管。」
「不让尽飞尘试试吗?万一他能过呢。」司南雨说。
王意想都不想的摆手,「你觉得把蓝星变成青苹果星这个**很小吗?」
「那倒也是。」
「……」
「行了,高冷哥你快去吧,反正结果都一样。」
白芝芝说。
江知意点点头,走到了自己身前那透明的器皿旁,伸出手,轻轻的贴了上去。
顿时,黑色的污水涌上。
随后,在出现几滴后,便就没了动静。
现场一片安静,都是错愕的看着江知意。
「你尿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