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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62、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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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袖里春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4-13 12:03:51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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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翌日荷回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身边无人,炉子上的水被烧得咕噜直响,不停冒烟,水汽弥漫在阳光下,烟雾缭绕,恍若梦中。

她略有些迟钝地眨了下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

身体像是被灌了土一般,沉得很,动一下便浑身酸疼。

尤其是两腿间某处,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拿利斧凿开了似的。

荷回猛地坐起身,却因为起得太急,很快便因身体酸痛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吟。

帘子被掀起,脚步声响彻耳畔,姚朱放下手中膏药,将荷回扶好,避免她摔下榻去。

“姑娘醒了?感觉如何?”

荷回如今已经比方才清醒了许多,听见姚朱的声音,转头望向她。

见她只是直直看着自己,姚朱有些担忧,“姑娘?”

荷回握住她的手,缓了缓神,问:“……………….我怎么了?”

闻言,姚朱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小心翼翼问道:“昨日的事,姑娘不记得了?”

荷回当然有印象,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昨日她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记不真切,好似所有的人和物都被无形中蒙上了一团云雾一般,只能记个大概。

“我昨日,”她有些难以启齿,“是不是同皇爷………………”

姚朱想起昨日荷回回来时,那眼底散不去的春意,以及贴身裤子上那满手的黏?,耳朵有些微红,“这样的事,姑娘应当比奴婢要清楚。”

荷回想起来了。

漫天的风、不断摇摆的黄布条、赤条条的身体,男人宽阔的胸膛以及彼此沉重的呼吸。

一幅幅难以启齿的画面就那样毫无征兆地接连浮现在眼前。

真实得叫人胆战心惊。

在漫天旷野里,她同皇帝紧紧抱在一处颠鸾倒凤,还险些被李元净发现。

回来时,她浑身几乎没有力气,是姚朱替她褪的衣裳,烛光下,她胸前和臀上的指痕超乎寻常地显眼,更不要提那正在从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完全叫人忽略不得。

她清楚记得,自己是怎样坐在浴桶里,将那些东西一点点地扣出来的,又是怎样拒绝姚朱的帮助,一个人在那种地方抹上了止疼的药膏。

太荒唐了。

荷回重新躺回榻上,望着帐子顶端发呆,有些生无可恋。

是真的。

她真的同皇帝做了那事。

更羞耻的是,是她求着皇帝才成的事。

那一声声娇媚的皇爷,一个个迫不及待落在他唇上的吻,都是她的杰作。

荷回捂着脸。

乱套了,全都乱套了。

他们这样的关系,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往后可怎么办才好?

她将被子蒙在头上,努力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乍然掀开被褥,拉着姚朱的手,指尖有些发凉。

“姐姐,我会不会有孕?”

张司籍曾说过,只要男女同房,女子便极大可能会受孕,她同皇帝昨日那样,若是有了可怎么办?

这个问题,姚朱倒是未曾想过,她虽比荷回年长几岁,但毕竟未曾嫁过人,对男女之事所知甚少,不过她倒是听宫中老人们说起过一种药汤,妇人服下便能够避孕。

“姑娘别急,奴婢去找王太医问问。”

“嗯。”荷回一边被宫人伺候着梳洗,一边焦急等待着。

不一会儿,宫人放桌,送来饭菜摆在桌案上,“请姑娘用膳。”

然而如今的荷回又哪里心思吃什么饭,摇了摇头,“你们吃吧。”

几名宫女互看一眼,随即齐齐在她跟前跪下,直将荷回唬了一跳。

“做什么?快快起来。”

这些宫女都是到了行营之后,被暂时分配过来伺候她的,来这里两三日,个个少言寡语,做事利落,却又十分进退得宜,不惹人排斥。

由于她们太过安静,荷回大多数时候甚至注意不到她们的存在。

“请姑娘用膳。”她们仍旧重复着方才那句话,好似若是荷回不答应,便要一直跪下去似的。

荷回无奈,只好拿起筷子。

原本以为上来的不过是些打来的野味儿,没成想却有她爱吃的花头鸳鸯饭、冰鸭以及粉汤。

在草原上,这些东西可不易做。

荷回闻着香气,终于有了些许食欲。

刚咬了一口鸭肉,便听见外头有人通传,说是淑妃和宁王过来了。

荷回眉心猛地一跳,不知他们此时过来做什么,心中有些忐忑,正要下榻行礼,被进来的淑妃止住。

“在榻上待着就是,不必如此拘礼。”

荷回道了谢,微微垂下头,不着痕迹地检查了下自己的穿着。

昨日那种情形,她已经记不清皇帝在自己身上究竟留下了多少痕迹,只能尽力遮掩着,不叫人发现。

她忽然有些庆幸,淑妃和李元净不是昨天她被带回来时便过来看她,否则但凡长了鼻子的人,便能轻易嗅到她身上那种属于男人的味道有多强烈。

“娘娘和小爷怎么过来了?”她强撑着笑意问。

淑妃轻声道:“太后叫我们过来瞧瞧你,腿伤如何了,如今可好些?”

她语音轻柔,神色关怀,叫人如沐春风,不自觉放下防备。

荷回:“多谢娘娘关怀,已经不疼了。”

她的腿根本没事,是别的地方不适,可如今只能这般扯谎。

“真的?”这回开口的是李元净。

荷回不敢看他,一想到昨日自己同皇帝在石头后做那事时,李元净就在外头,可能还听到些许声响,便整个人无所适从。

“.......

李元净:“你昨日是在哪里伤着的,我寻了一圈都没瞧见你的影子。”

结果让他父皇寻着了,还害得他险些误会。

荷回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昨日被救之后,一直同皇帝呆在一起,李元净又到哪里去寻她?

然而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只能含糊应付道:“回小爷的话,不记得了。”

“好了。”淑妃朝李元净道:“荷回本就无端遭了一场祸,好歹是平安无事回来了,小爷还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做什么?”

李元净不过随口一问,闻言点头:“娘娘说的是。”

淑妃原本就是依着太后的意思,陪着李元净过来的,为的就是让他们两培养感情,于是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去,只留李元净独自在那里。

乍然少了个人,荷回觉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催促留下的李元净:“小爷若是没事,便也先回吧,妾的伤没什么大碍。”

闻言,李元净愣了好一会儿,狐疑道:“你在赶我走?”

她从前巴结他巴结得不得了,如今却一副赶瘟神的样子赶他,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些。

难不成是因为他没及时找到她,所以生气了?

李元净拿不准注意。

“不是。”荷回道:“只是有些累了,怕招待不周。”

见她眉眼间果然有些倦怠之意,李元净点了头,起身要走,然而脚刚踏出两步便又转身回来,对她道:“父皇方才招我过去,对我说了些话。”

以为是皇帝将两人的关系对他摊了牌,荷回心中不由一紧,哑声问:“皇爷他………………说了什么?“

“父皇说,叫我别将目光只落在你和司司身上,京城里的名门闺秀还有宫里那些秀女,若我喜欢,都可选来做王妃。”

荷回闻听这话,下意识的反应,不是伤心自己早就看好的王妃之位可能被人抢了去,而是猛松了一口气。

不是摊牌就好。

“你这是什么表情?”李元净本想荷回听见自己话会着急,却没成想她如此镇定,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好似做不做王妃,甚至嫁不嫁给他,都无所谓似的。

“没什么。”荷回问:“小爷过来,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个?”

李元净被她噎了下,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不舒坦,道:“自然不是,不过随口一提罢了。”

她在他心里,根本不重要。

他才没有对她无所谓的反应感到失望。

话音刚落,李元净便带着一腔憋闷扭头抬脚走了,独留荷回坐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如释重负。

却说淑妃从荷回帐子中出来后,被宫女扶着往自己住处走去,整个人若有所思。

宫女小声抱怨道:“今儿早上娘娘说想喝粉汤,尚膳监的人硬说没有,分明就是在扯谎,沈姑娘的矮桌上明明就??”

“闭嘴。”淑妃低声斥责,淡淡道,“只是太后偏疼她罢了,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然而,当真是如此么?

太后是顶重视规矩的人,即便再疼爱,也不会叫一个还没嫁入皇室的平民越过她们这些人去。

可那道连她都吃不成的粉汤,终究是出现在了沈荷回的桌上。

还有她帐子里的那些宫女,也是不合规矩的。

随扈出来的宫女本就不多,除了太后那里,她们也只新添两三个伺候的而已,可是沈荷回的帐中,却足足有六个之多,只比太后那里少一个。

这也是太后的恩典吗?至少她自己,从未听过她老人家下过这样的命令。

那能是谁?

淑妃眼底带着深深的疑惑,抬脚继续往前走,不期然路过庆嫔的帐子,瞥见几个宫人正在从里头往外搬运箱笼,不由感到困惑。

“你们在做什么,庆嫔呢?”

庆嫔一向是最闲不住的,可今日一上午都不曾瞧见她人影,连她身边伺候的宫人都不知所踪,不免叫人感到奇怪。

宫人见是她,立即停下手中动作行礼,恭敬道:“禀娘娘,庆嫔娘娘身子不适,已经禀明了圣上,圣上下令着人送娘娘回京师,好修养身子,只是娘娘走得急,留下许多箱笼在这里,奴婢们正在搬运。”

身子不适?

淑妃微微一愣。

她记得昨日傍晚庆嫔还活蹦乱跳的,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就生了病,竟还需要回京医治?

“什么时候的事?”她问。

“就今儿早上。”说罢,回话的长随继续指挥小火者干活。

淑妃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他们将庆嫔的箱笼一件件搬上马车,陷入沉思。

庆嫔。

当真病了吗?

淑妃垂了眼眸,又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方才转身扶着宫人的手臂,“走吧。”

在淑妃和李元净走后,荷回便一直等着姚朱回来,可或许是身子太累,昨日没休息好,荷回用过膳,坐了一会儿后,便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四周寂静无声,荷回想喊人,身子一动,一只脚却不期然踢到什么东西,不免吓了一跳。

正要叫喊,脚踝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在黑暗中乍然握住,随即她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帐子里响起。

“醒了?”

荷回心头一跳。

是皇帝。

“......皇爷怎么在这儿?”

行营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怎么就这么过来了?

“想你了。”他说。

她还是头一回听见他这样直白的情话,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抽了抽脚踝。

“......您放开我。”

皇帝却并不听她的,非但不放手,反而用指腹在上头轻轻摩挲了两下。

黑暗中,荷回越发敏感,他这个动作,下意识就叫她想起昨日她一双腿挂在他肩膀上,被他摸脚的画面,一股酥软的麻意直撺天灵盖。

“睡觉的时候,脚落在外头都不知道,也不嫌冷得慌。”

说着,将她的那只脚塞入被中。

荷回咬着唇,“多谢皇爷。”

这太尴尬了,意识到自己已经同眼前男人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再同他说话相处,已经再难有从前的从容,连脸都瞧不见,只是知晓他在身边,听着声音,便心慌得不行。

刚想摸着床沿,想下去叫人,便感觉一条有力的臂膀横在腰间,将她整个人捞过去。

听着耳畔男人的浅浅呼吸,荷回的指尖无意识陷入皮肉。

“你在躲朕。”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被他如此轻易看穿,荷回简直无地自容,“别拆穿我,求您了。”

皇帝将她抱坐在怀里,说:“你已经同朕有了夫妻之实,能躲到哪里去?”

“那是意外!”荷回辩解道:“我是被人下了药,才不得

“嗯。”皇帝表示同意她的话,然而接下来的话却叫荷回大为震惊,“一次是意外,二次三次便不是了,四次五次便是寻常,总有一天你会习惯。”

荷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皇帝怎能一本正经说出这般叫人不耻的话来?

“您这是赖定我了,就不能当没发生过么?”她有些无奈。

“不能。”皇帝将她转过身来,亲了亲她的耳垂,“你啊,昨日那般求朕,喊得朕心都软了,如今穿上衣裳就不认账,你说,你这般作为,对不对?”

荷回想叫他别说了,自己好容易忘记的事情为何他偏要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又听他指责自己薄情,一时之间又羞又愧,“我并非故意,您大人大量,宽恕我吧。”

“宽恕不了。”皇帝在她唇上轻吻了下:“荷回,女儿家的身子何其珍贵,你既把自己给了朕,又哪里再能想旁人。”

他语气放软,捧着她的脸叹息:“别想着净儿了,想想朕,同朕在一起,不好么?”

又是这个问题,荷回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想起身,身子一软,栽倒在皇帝怀中。

涂药的时候到了。

这是个顶好的赶人借口。

她转头,在黑暗中下意识朝药瓶放着的方向看了看,推了推皇帝:“时辰不早,还请皇爷早些回去。”

皇帝却觉察到她的动作,握住她的手,“要涂药?”

荷回点头。

皇帝沉默片刻,点了灯。

烛光下,他眉眼深邃,挺拔的鼻梁遮挡住一半的光亮,将右边脸留在阴影里。

他拿来那药膏捏在手心里,“是这个?”

荷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刚想再次催促他出去,便听他缓缓张口,明明声音那样沉稳,说出的话,却叫人脸红心跳。

“躺下,裙子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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