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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成了权臣黑月光 第682章 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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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酒瓶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5-10-19 04:49:00 来源:源1

书瑶从外间进来的时候,便见男人早已不在原来那把圈椅上,而是走到了黄花梨面盆架,从银盆里舀水,洗了一把脸。

秋日寒水浸得人神经发颤。

谢凌的眉峰与眼睫都挂着水珠,从晃动的波光里,他看见自己映在水面的倒影。唇角紧抿,如新磨的刀锋。

而后他便用边上的绢帕擦了擦手,步入了内室。

他如常执起朱笔批阅公文,这些日子江南军情急报如雪片般堆满御案,慕容晟对此一窍不通,全数推给内阁票拟。而内阁又给他这个江南总兵施加......

夜雨重临归晚楼,檐角铜铃在风中摇晃,叮当如诉。阮凝玉坐在窗前,手中摩挲着那卷从慈恩庵带回的帛书,火光映照下,齐青寂的字迹依旧森冷刺骨。她已将“寒梅计划”全盘呈递御前,皇帝震怒之下密令彻查,然真正令朝野震动的,是随后自边关传来的急报:**三州粮仓同时起火,疫病随难民流蔓延,死者口吐黑血,脉现青斑??正是古籍所载“玄霜瘟”的征兆。**

她早知他会死而不休。

谢凌派来的密探跪在堂下,声音低沉:“大人已封锁疫区,但民间已有传言,说这是‘逆女招祸’所致。有人张贴匿名榜文,称阮氏女子擅奏凤鸣之音,惊扰天地,才引来灾厄。”

阮凝玉冷笑:“他们怕真相,便造谣言;怕人心觉醒,就污蔑天命。”她起身披衣,“备马,我要去疫区。”

“不可!”老管家扑通跪地,“小姐,您如今身份不同,若染上此病……”

“若我不去,谁去?”她打断道,“母亲曾为百姓舍命,我岂能贪生避祸?况且??”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内室帘幕之后,“晚照昨夜梦魇,反复念叨一句话:‘姐姐别走,黑雾会吃人。’”

她没说出口的是,那一声“黑雾”,与帛书中提及的“玄霜散”制法暗合??以毒草混入香灰,焚于夜风之中,悄无声息侵蚀肺腑。而施术之地,往往选在寺庙道观、城门钟楼等高处风口。

翌日清晨,阮凝玉率医队启程。队伍中有六扇门精锐伪装成药商脚夫,暗携解毒秘方;也有归晚楼培养多年的女医,专司救治妇孺。她们打着“明心义诊”的旗号,沿途施药放粥,每到一地,必先焚香净街,用雄黄、艾草与朱砂混合封住井口与通风口。

行至衢州境内,忽见一群孩童围坐路旁,齐声吟唱一首陌生童谣:

**“梅花开九枝,黑月照宫帷。

谁吹凤鸣曲,谁把山河摧?”**

歌声稚嫩,却字字如针扎心。

阮凝玉勒马停驻,问其中一名小女孩:“这歌是谁教你们的?”

女孩怯生生抬头:“一个戴面纱的婆婆,她说唱得好,就给糖吃。”

她心头一凛。这绝非民间自发传唱,而是精心编排的心理攻伐??将她塑造成灾祸源头,动摇民心,为下一步动乱铺路。

当夜宿于驿站,她召来随行文书官,命其誊抄《云香秘录》第三卷节选,并附上母亲手书原文,连夜刻印千份。次日清晨,她在城中心设台讲学,召集乡绅百姓,亲自宣讲当年云香楼如何被构陷、阮氏如何蒙冤、齐青寂如何伪造血脉、操控江湖与朝堂。

“你们以为我是黑月光?”她立于高台,素衣胜雪,声如清泉,“可真正吞噬光明的,是那些藏在朱门后的谎言,是那些披着忠臣外衣的豺狼!”

人群寂静片刻,忽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就在此时,一名乞丐模样的男子冲出人群,扑倒在她脚下,嚎啕大哭:“夫人……我是当年栖梦园的小厮!我亲眼看见柳含烟带着人往香炉里掺药粉,说是‘净化人心’!我还记得她说:‘只要百姓信鬼神不信官府,乱局自成。’”

阮凝玉扶他起身,声音颤抖:“你还记得其他据点吗?”

“有!杭州净心寺的地窖,藏着大量药包;金陵秦淮河畔的望月楼,每逢十五便有船只靠岸,交接铜牌与密函!还有……还有岭南那边,据说有个叫‘影阁’的地方,专门训练孩子背诵反诗!”

线索如蛛网展开,阮凝玉立即修书六扇门总部,请谢凌彻查净心寺与望月楼。至于影阁……她望向南方,眼中燃起决意。

数日后,疫情稍缓,但她并未返回京城,而是悄然改道南下,直奔岭南腹地。这一次,她不再是以姐姐的身份寻亲,而是以阮氏正统继承者的姿态,斩断最后一根毒脉。

进入深山那日,天降浓雾。向导是个哑巴老猎户,只用手势比划:此处禁地,百年前曾是阮家祖坟所在,后因风水遭破,被朝廷封禁。而“影阁”,就建在旧墓道改建的地下石窟之中。

深夜抵达山脚村落,阮凝玉扮作游方郎中入住村舍。夜里辗转难眠,忽闻隔壁传来琴声??不是寻常曲调,而是《凤鸣吟》的变奏,节奏紊乱,似有人强行模仿却不得其神。

她悄然起身,循声而去,发现是一座废弃的土地庙。推门而入,只见一名约莫十岁的男孩独坐殿中,盲眼蒙布,指尖抚弦,神情专注。

“你会这首曲子?”她轻声问。

男孩吓了一跳,本能抱琴后退:“不许碰它!师父说,这是圣乐,只有选中之人能弹!”

“那你呢?你是选中之人吗?”

男孩沉默良久,才低声说:“我不是。我只是替身。真正的‘第九枝’还没找到……但他们说,她长得像我。”

阮凝玉心口剧震。她蹲下身,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影子’。”

她取出玉佩一角,在他面前缓缓展开:“那你见过这个吗?”

男孩触碰到玉佩边缘的刻痕,突然浑身一颤,脱口而出:“这是开启机关的钥匙!师父墙上挂着一幅图,写着‘双玉合璧,凤启幽冥’!”

果然,对方早已掌握部分真相,甚至试图利用玉佩开启某种地下设施。

她连夜带人搜查全村,终于在村后一口枯井底部发现暗道入口。顺着阶梯下行百余步,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庞大的地下建筑群赫然显现:中央大厅陈列九把空椅,墙上镌刻历代“梅枝”名讳;两侧则是数十间囚室,关押着来自各地的孤儿,每日被迫背诵经义、练习琴艺、模仿特定言行举止。

最深处一间密室,挂着一幅巨型画像:画中女子怀抱婴儿,面容竟与阮母有七分相似。下方题字:**“伪嗣当诛,真主归来。”**

而在密室案几之上,摆放着一本日记,扉页署名:**林守拙**。

她认得这个名字??母亲遗书中提过,他是阮家旧部,曾任云香楼总管,火灾当晚失踪,presumeddead。没想到,他竟成了齐青寂的忠实执行者!

翻开日记,字字泣血:

>**“主母临终托孤,命我护幼女周全。然齐贼势大,我唯有假意投诚,潜伏其侧。十年来,我助他布局天下,只为等待血脉重现之日。今闻归晚楼重张,凤鸣再起,吾知时机已至。然敌众我寡,不得不以非常手段培育替身,混淆视听。待真主现身,我愿以死谢罪。”**

阮凝玉读至此处,泪落如雨。

原来林守拙从未背叛,而是选择了最痛苦的忠义之路??成为敌人的心腹,亲手参与对阮氏的抹杀,只为保全最后一点血脉希望。他训练这些“影子”,并非为了延续阴谋,而是为了迷惑齐青寂残党,争取时间。

可他也错了。他的忠诚,被另一股势力篡夺了。

就在她准备撤离时,地道突然轰然封闭。火光从四面亮起,一群黑袍人现身厅中,领头者掀开兜帽,竟是那位曾在归晚楼外张贴寻人启事的老稳婆!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老妇冷笑,“你母亲毁了我的一生!我儿子本是户部小吏,只因拒绝篡改账目,就被齐爷活活烧死在衙门里!我忍辱负重十一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让你们阮家人也尝尝,被至亲背叛的滋味!”

阮凝玉震惊:“你不是接生嬷嬷?”

“我是假的。”女人狞笑,“真正的稳婆早在火灾后就被灭口。我奉命潜伏,只为收集你们的信任,然后……彻底摧毁!”

话音未落,四周囚室突然打开,数十名被洗脑的孩子手持短刃冲出,口中高呼:“诛杀逆女,迎主归位!”

混战爆发。

阮凝玉身边仅带六人,且多为文职。危急关头,盲眼男孩竟主动挡在她身前:“我不知你是真是假,但我听过真正的《凤鸣吟》??那天在归晚楼,公主抱着琴,眼泪掉在弦上,声音都在抖,可还是那么干净……你们不一样。”

他猛地撞向最近的敌人,引发连锁混乱。

趁此间隙,阮凝玉取出怀中帛书点燃,投入大厅油灯阵列。火焰瞬间蔓延,引爆预先埋设的火药陷阱??这是她进门前就布置好的退路。

巨响中,地道坍塌,她背着受伤的男孩冲出地面,身后尘土飞扬,将整个“影阁”深埋地底。

三天后,她带着幸存的孩子们回到归晚楼。其中有三人确认为当年被掳官员之后,一人竟是谢凌失散多年的表妹。至于那本日记,则被她亲手交予皇帝,并附奏折一封:

**“忠魂蒙尘,不在其行,而在世人不肯细察。请赦免林守拙之名,追赠‘义节校尉’,准入忠烈祠供奉。”**

皇帝准奏。

又半月,谢凌终于得脱京务归来。他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太子已在宫中秘密设立“梅花祭坛”,每夜焚香祷告,祈求‘先父英灵庇佑’。而他身边近侍耳后,皆有点状红痣,与被捕残党特征一致。**

“他不是被蛊惑,”谢凌神色凝重,“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因为他知道,只要齐青寂的势力还在,他就永远无法真正掌权。所以他想借乱局上位,再反过来清洗所有人。”

阮凝玉闭目良久,终是开口:“该结束了。”

她决定重返皇宫,在秋祭之后举行一场“正音大典”??邀请天下乐师齐聚太常寺,由晚照主奏《凤鸣吟》,并公开播放从影阁缴获的录音竹筒,揭露“寒梅计划”全貌。

筹备期间,她做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派人掘开齐青寂坟墓。

棺木开启那日,风雨交加。众人原以为会见到尸骨狰狞,谁知里面竟是一具蜡像,身穿龙袍,胸口嵌着一块黑色晶石,刻有微型地图。

经能工巧匠破解,那竟是江南十三州地下密道网络的总枢纽图。而最关键的一条线路,直通皇城地基之下。

“他早就准备好了。”阮凝玉站在墓前,声音平静,“哪怕死后,也要用自己的‘尸体’作为武器。”

她下令将蜡像熔毁,骨灰撒入江流,不留丝毫凭依。

一个月后,正音大典如期举行。

紫宸殿前广场万人空巷。晚照身着素白长裙,端坐凤台中央,双手轻抚古琴。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天空乌云骤裂,阳光倾泻而下。

《凤鸣吟》奏至中段,六扇门密探同时行动,将在场所有耳后带朱砂痣者控制。其中包括两名尚书、四位将军、乃至皇帝贴身太监总管。

证据确凿,无需辩驳。

皇帝当庭宣布废黜太子,贬为庶人,终身圈禁。其余涉案人员一律革职查办,待审定罪。

典礼结束当晚,阮凝玉独自登上钟楼,点燃一盏孔明灯。灯纸上写着两个名字:**母亲,林守拙**。

灯升入夜空,渐行渐远,如同亡魂归途。

谢凌不知何时来到身后,轻声道:“你知道吗?刚才有个孩子问我,为什么坏人也会流泪,也会说自己是为了天下好。”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因为他们也曾是好人。只是走得太久,忘了回头的路。”

她转身看他,月光洒在彼此脸上,恍若初见。

“我们不能让他们再迷路了。”她说。

次年春,明心书院扩建,增设“自新堂”,专收曾经误入歧途的青年。阮凝玉亲授第一课:《罪与赎》。

她说:“黑暗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放弃点亮灯火的勇气。哪怕只是一点微光,也能照见深渊尽头的台阶。”

多年后,史官修《昭宁实录》,记此事曰:

**“壬辰之乱,始于权臣窃国,终于凤鸣涤尘。阮氏二女,一执笔以正纲常,一抚琴以醒人心。世人谓之:黑月虽暗,终迎朝阳。”**

而每当夜风拂过归晚楼檐角铃铛,总有老人对孩子说:

“听,那是姐姐们在守护我们。”

铃声悠扬,穿越岁月,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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