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天狼诀2 > 第七十五章李新宇练剑法(一)

天狼诀2 第七十五章李新宇练剑法(一)

簡繁轉換
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9-01 03:50:48 来源:源1

第七十五章李新宇练剑法(一)(第1/2页)

紫宸殿的铜鹤香炉里,龙涎香正袅袅升腾,在鎏金梁柱间织就一张无形的网。李新宇握着那柄玄铁锻造的拂风剑,指尖传来金属特有的凉意,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骨髓。剑身上镶嵌的七颗蓝宝石在晨光中流转,宛如北斗七星坠落在人间,映照出他略显苍白的面容。

“陛下,该上早朝了。”总管太监李德全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棉絮,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李新宇没有回头,目光依然紧锁着铜镜里那个身着龙袍的身影。明黄十二章纹在剑影中起伏,恍若一片波涛汹涌的金色海洋,而他自己,就是这片海洋中唯一的孤舟。

“传旨,今日早朝推迟一个时辰。”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沙哑,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坚定。剑穗上的珍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时间在耳边悄然流逝。

三个月前,先皇在御花园的琼林宴上突然驾崩。当时李新宇正在江南巡查河工,接到八百里加急的奏报时,他正蹲在泥泞的河岸上,手里还攥着半截测量用的竹简。回京的路上,他夜夜梦见先皇握着他的手,在太和殿的丹陛上演练拂风剑的起势。先皇的手指粗糙而温暖,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厚茧,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如同刻在骨头上一般。

“这剑法,要的是顺势而为。”先皇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响,“就像治理江河,堵不如疏。”李新宇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些纷乱的思绪。铜镜里的人影晃了晃,龙袍上的金线在剑刃上划出道道流光,仿佛有无数条金龙在舞动。

他深吸一口气,左脚向前踏出半步,这是拂风剑“云起”式的起手式。玄铁剑在他手中似乎有了生命,微微颤动着,像是在回应主人的召唤。然而,当剑尖即将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他的手腕突然一抖,剑锋硬生生偏了半寸,在金砖地面上划出一道浅痕。

“啧。”李新宇咂了咂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已经是他这个时辰里第七次失误了。三个月前在江南,他还能把整套拂风剑演练得行云流水,可自从穿上这身龙袍,握剑的手就像生了锈一般,不听使唤。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这龙袍太重,压得他连剑都握不稳了。

李德全捧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青花瓷盖碗与托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陛下,户部尚书还在宫外候着,西南的灾情折子已经堆了三尺高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李新宇没有理会,目光依然专注地盯着剑尖。他想起十五岁那年,在先皇的书房里,他第一次见到这柄拂风剑。当时剑身还裹着深蓝色的丝绒,先皇解开系带的动作庄重得如同举行祭天大典。“此剑随太祖征战三十年,斩过叛将,也裁过诏书。”先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敬畏,“你要记住,剑是利器,也是权衡。”

那时的他似懂非懂,只觉得剑柄上的蓝宝石比母后宫里的东珠还要好看。他偷偷用锦缎擦拭剑身,结果被先皇罚在太庙跪了三个时辰。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盯着自己映在剑身上的影子,突然明白,原来最锋利的剑,也能映照出最真实的自己。

“再来。”李新宇低喝一声,手腕翻转,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一次,他刻意放慢了动作,试图找回当年在太液池边练剑的感觉。那时他还是个不受重视的皇子,每天天不亮就溜出东宫,在湖边的柳树下偷偷练习。春风拂过水面,带起层层涟漪,他的剑势也随之起伏,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

然而现在,他站在紫宸殿的金砖上,脚下的地面平整如镜,却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虚浮。龙袍的下摆拖在地上,每走一步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当他使出“流泉”式时,锦缎衣袖竟然缠在了剑柄上,害得他差点脱手。

“废物。”李新宇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猛地转身,一脚踹在旁边的紫檀木架上。架上的青铜爵杯摔落在地,碎片溅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像是无数根针,刺得人耳膜生疼。

李德全赶紧跪下,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金砖:“陛下息怒,龙体为重啊。”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花白的胡须抖个不停。

李新宇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他低头看着散落在脚边的碎片,突然注意到其中一块碎片里映出的自己——眉头紧锁,眼神焦躁,哪里还有半分帝王的威仪。他想起三天前在御书房,吏部尚书递上的奏折里说,江南的灾民已经开始变卖儿女了。当时他正对着一幅《江山万里图》发呆,听到这话,手里的朱笔“啪”地掉在了奏折上,在“灾民”两个字上洇开一团刺目的红。

“拿酒来。”李新宇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李德全愣了一下,随即连忙应道:“奴才这就去。”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殿门外,留下李新宇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大殿里,手里依然握着那柄拂风剑。

片刻之后,李德全捧着一个白玉酒壶回来。李新宇一把夺过酒壶,仰头灌了几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在胃里燃起一团火。他抹了抹嘴角,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他和三皇子在城外的酒肆里偷偷喝酒。那天三皇子喝醉了,抱着他的肩膀说:“二哥,将来这江山要是你的,可别忘了咱们当年在太液池边比赛谁能把石子扔得更远。”

如今三皇子被封为靖王,镇守北疆,已经三年没回京了。上个月他派人送去一封密信,问三皇子是否还记得拂风剑的“归雁”式该如何发力。回信里只有八个字:“兄若有心,风自会引。”

“风自会引……”李新宇喃喃自语,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重新握住剑柄,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江南的河流,蜿蜒曲折,却始终朝着一个方向奔涌;浮现出太液池的水波,看似平静,却暗藏着无穷的力量;浮现出先皇的身影,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多了一丝清明。左脚再次踏出,这一次,他没有刻意去控制力道,而是让身体随着呼吸自然摆动。手腕轻转,玄铁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空中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龙袍的下摆随风飘动,与剑穗上的珍珠相映成趣,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

“云起”、“流泉”、“穿石”、“归雁”……一招一式,自然而然地从他手中流淌而出。他不再去想那些繁琐的礼仪,不再去想堆积如山的奏折,甚至忘了自己是在紫宸殿,忘了自己是大周朝的新皇。他只是一个练剑的人,与手中的拂风剑融为一体,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与这天地万物融为一体。

剑风掠过,吹动了香炉里的灰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轻盈的轨迹。李新宇的动作越来越快,龙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烁不定,恍若无数颗流星划过夜空。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每一次挥剑都恰到好处,仿佛与风同舞,与云同行。

当最后一式“听涛”收势时,李新宇静静地站在原地,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金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低头看着手中的拂风剑,剑身上的蓝宝石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仿佛在微笑。

“李德全。”他开口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轻松。

“奴才在。”李德全连忙上前,手里还捧着那个空了的酒壶。

“传旨,”李新宇将剑交给李德全,语气坚定而从容,“召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吏部尚书即刻到御书房见朕。另外,备一份厚礼,送到靖王府,就说……朕多谢他的指点。”

李德全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连忙躬身应道:“奴才遵旨。”他捧着拂风剑,看着李新宇转身走向殿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位年轻的新皇,似乎比昨天挺拔了许多。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紫宸殿的金砖上,将那些细碎的青铜碎片映照得如同散落的星辰。远处传来早朝的钟声,悠扬而庄重,仿佛在宣告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御书房的檀香还未散尽,李新宇指尖捏着户部呈上来的赈灾账册,墨迹在宣纸上洇出深浅不一的纹路。西南水灾已持续半月,账册上的数字像浸了水的石头,沉甸甸压在心头。他忽然想起拂风剑“穿石“式的要诀,手腕翻转时需如滴水穿石般绵密,此刻握着朱笔的手竟不自觉地模仿起握剑的姿势。

“陛下,三位大人已在殿外候着。“李德全轻手轻脚地推门,见李新宇对着账册出神,将沏好的雨前龙井放在案边。茶盏里的水雾袅袅升起,在龙纹砚台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恍若昨夜练剑时飞溅的汗珠。

李新宇抬头时,户部尚书周启元正捧着卷轴跪在丹墀下。老臣花白的胡须上还沾着朝露,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陛下,西南粮库已空,若再不调拨粮草,恐生民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七十五章李新宇练剑法(一)(第2/2页)

“江南织造局上个月刚上缴的三百万两银子,可够赈灾?“李新宇的指尖在账册边缘摩挲,忽然想起拂风剑第七式“分浪“的要诀——遇阻则分,分而不散。

周启元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陛下,那笔银子原是要用于修缮长城的......“

“长城固若金汤,却挡不住民心离散。“李新宇起身时,玄色常服的下摆扫过案几,带起的风让烛火晃了晃,“传旨,江南银子悉数调拨西南,再令各地富商捐粮,按捐额授予相应爵位。“

工部尚书张衡刚要开口劝阻,见李新宇眼神里的笃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想起三天前在文华殿,新帝拿着河工图纸,指尖划过淮河故道的模样,竟与二十年前先皇指点治水方略时如出一辙。

散朝时已近午时,李新宇没回寝殿,径直走向御花园的揽月亭。李德全早已命人在此设了剑架,拂风剑在日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剑鞘上的云纹仿佛在流动。

“陛下,靖王密信。“李德全递上蜡封的竹筒,见李新宇接过时指尖微顿,补充道,“是昨夜三更到的。“

展开信纸的刹那,熟悉的狂草跃入眼帘:“兄可知拂风剑藏锋于鞘,正如帝王藏锐于心?北疆风沙大,剑穗常缠于柄,弟悟得‘绕指柔‘式新解......“李新宇忽然想起少年时,三皇子总爱偷改剑谱注解,被先皇发现后,两人一起跪在太庙抄录《孙子兵法》的日子。

他拔剑的动作顿了顿,剑穗上的珍珠在亭柱上轻轻碰撞。昨夜练到“惊鸿“式时总觉滞涩,此刻想起靖王信中所说的“绕指柔“,手腕不自觉地放松了些。玄铁剑划过空气的刹那,竟带起一串清脆的鸣响,如同北疆的风铃在风中摇曳。

“陛下,英国公求见。“侍卫的通报声打断了思绪。李新宇收剑时瞥见亭外的白玉兰,花瓣上的露珠正顺着纹路滑落,恰似剑峰凝结的霜花。

英国公张辅是三朝元老,此刻正捧着一个紫檀木盒跪在阶下。打开的瞬间,寒光扑面而来——竟是一柄通体银白的短剑,剑格处镶嵌着鸽血红宝石。“此乃西域进贡的寒铁所铸,臣试过,可断金玉。“

李新宇指尖抚过短剑的刃口,忽然想起先皇曾说,真正的利器从不会轻易显露锋芒。他将短剑推回去时,目光落在英国公腰间的玉佩上——那是先皇御赐的麒麟佩,此刻正随着老者的呼吸轻轻起伏。

“张爱卿可知,拂风剑最重收势?“李新宇忽然起势,剑尖在青砖上划出半弧,“就像这赈灾之事,拨款是‘劈空‘式,安抚民心才是‘归鞘‘。“他的剑锋突然转向,在玉兰花瓣上轻轻一点,几片落英恰好落在英国公的朝服上。

张辅愣住的片刻,李新宇已收剑入鞘:“寒铁剑虽利,却不如拂风剑知我心意。张爱卿若有闲暇,不如陪朕演练‘同舟‘式?“老者抬头时,正见新帝转身走向太液池,玄色常服的下摆扫过青苔,竟带起一串细碎的水珠。

暮色四合时,李新宇坐在池边的青石上,看拂风剑的影子在水里摇晃。李德全捧着披风过来,见水面倒映的龙纹剑穗与天上的月牙重叠,忽然想起先皇曾说,帝王学剑,是为了明白何时该挥剑,何时该收剑。

“传旨给靖王。“李新宇将剑横放在膝头,指尖拨弄着剑穗,“就说朕悟得‘绕指柔‘式,待他回京,共演‘山河‘式。“晚风拂过水面,带起的涟漪让剑影碎成点点星光,恍若那年太液池边,两个少年掷出的石子荡开的圈圈波纹。

子时的梆子刚响过,李新宇还在灯下翻看剑谱。泛黄的宣纸上,先皇用朱笔圈出的“静水流深“四个字格外醒目。窗外忽然传来夜露滴落芭蕉叶的声响,他握着拂风剑起身,在殿中缓缓起势。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恰似这三个月来,在帝王与剑客的身份间来回切换的自己。

剑尖划过地面的刹那,他忽然明白靖王信中那句话的深意——所谓“绕指柔“,不是刻意的柔软,而是懂得在坚硬处留一分余地。就像此刻,他的剑锋在触及案几前轻轻一转,带起的风卷起了案上的赈灾奏折,却没伤及半张纸页。

晨光初现时,李德全进来伺候梳洗,见御案上的奏折旁压着张素笺,上面是新帝的笔迹:“水至柔能穿石,剑至刚需藏锋。“墨迹未干,砚台里的墨汁还在轻轻晃动,恍若昨夜太液池上未散的涟漪。

早朝时,周启元递上江南富商的捐粮清单,密密麻麻的名字占满了三页纸。李新宇翻到最后一页,见最下方写着“苏州沈氏捐粮万石“,忽然想起五年前在江南,那个踩着水车的少女,曾说她家的粮仓能装下半个太湖的水。

“沈氏女可愿入宫?“李新宇的问话让满朝文武哗然,见周启元愣在当场,补充道,“朕听闻她善算账目,可任户部主事。“阳光透过太和殿的菱花窗,在明黄的龙袍上织出金网,他忽然想起拂风剑“纳百川“式的注解——海之所以大,因其不择细流。

退朝后,李新宇径直去了武英殿。那里的石壁上刻着先皇御笔的《拂风剑谱》,他指尖抚过“惊鸿“式的注解,忽然发现石壁角落有处新刻的痕迹,细看竟是三皇子的小字:“兄记否,那年杏花落满剑穗?“

他拔剑的动作惊动了檐下的风铃,清脆的响声里,玄铁剑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当“惊鸿“式收势时,一片恰好飘落的杏花瓣被剑锋剖开,却未断成两半,如同被春风轻轻分开的流水。

“陛下,沈氏女的谢恩折子到了。“李德全捧着奏折进来时,见新帝望着飘落的花瓣出神,剑穗上的珍珠还在轻轻颤动。李新宇接过奏折的瞬间,忽然明白靖王信中那句“绕指柔“的真正含义——不是要剑变柔,而是要握剑的手,懂得何时该松,何时该紧。

暮色染红天际时,他站在角楼上眺望皇城。拂风剑斜倚在栏杆上,剑身上的蓝宝石映着晚霞,恍若少年时在江南见过的星空。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李新宇忽然想起先皇临终前的眼神,那里面藏着的,或许不是对江山的牵挂,而是对一个即将握住剑与权柄的少年的期许。

他转身下楼时,剑穗上的珍珠在石板上轻轻滚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时光在脚下缓缓流淌。经过御花园的月洞门时,恰好撞见提着食盒的沈青梧,少女手中的青瓷碗里,盛着刚熬好的莲子羹,热气袅袅升起,在暮色中织出一张温柔的网。

“陛下要尝尝民女的手艺吗?“沈青梧的声音像檐下的风铃,清脆中带着几分羞怯。李新宇看着她袖口沾着的墨迹,忽然想起昨夜在奏折上写下的那句话——所谓帝王,不过是懂得如何让刚与柔,在掌心找到平衡的人。

拂风剑在月光下轻轻嗡鸣,仿佛在回应着什么。李新宇忽然明白,这柄陪伴了三代帝王的剑,藏着的从来不是杀人的技巧,而是处世的智慧——就像此刻,他接过青瓷碗的动作,轻得如同在演练“拈花“式,生怕碰碎了这暮色里的温柔。

夜深人静时,李新宇在御案前铺开宣纸,提笔写下《新修河工志》的序言。写到“水无常形,法无定法“时,窗外忽然飘起细雨,打在窗棂上的声响,竟与拂风剑“听涛“式的节奏一模一样。他放下笔走到窗前,见雨丝在月光中织成银网,忽然想起三皇子信中的最后一句:“待北疆安定,弟陪兄在太液池边,再练‘归雁‘式。“

案上的拂风剑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思绪,剑鞘上的云纹在烛火下轻轻晃动。李新宇伸手握住剑柄的刹那,忽然明白,所谓帝王心术,不过是将拂风剑的真谛,用在了治国之上——刚柔并济,收放自如,正如那穿石的流水,藏锋的利剑,和这深夜里,悄悄滋润万物的细雨。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李新宇已经站在太和殿前的广场上。拂风剑在他手中流转自如,“云起““流泉““穿石““归雁“......一招一式间,龙袍的下摆与剑穗共舞,恍若一幅流动的江山社稷图。丹陛之下,前来早朝的百官驻足观望,见新帝收势时,剑尖挑起的朝露恰好落在阶前的青苔上,竟未溅起半点尘埃。

李德全捧着奏折的手微微颤抖,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先皇也是这样站在晨光里,手中的拂风剑映着初升的朝阳,身后是等待他裁决的万里江山。而此刻,历史的光影在新帝身上重叠,那些关于剑与权柄的传承,正在这无声的晨练中,悄然延续。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