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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诀2 第七十六章李新宇学剑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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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9-01 03:50:48 来源:源1

第七十六章李新宇学剑法(二)(第1/2页)

秋雨连下了三日,武英殿的石壁上渗着细密的水珠,将《拂风剑谱》的刻字晕得有些模糊。李新宇指尖划过“藏锋”式的注解,玄铁剑斜倚在肩头,剑穗上的珍珠沾了潮气,沉甸甸地坠着。

“陛下,吏部递上的官员考评册。”李德全的声音带着雨雾的湿意,见李新宇目光仍停留在石壁上,补充道,“周尚书在殿外候着,说江南漕运出了些岔子。”

李新宇转身时,拂风剑的剑鞘扫过石壁,溅起的水珠落在考评册上,在“苏州知府”四个字上晕开一小团墨渍。他忽然想起沈青梧昨日递上的密折,说苏州粮商勾结官员,将赈灾粮私自囤积,字里行间的愤慨,与她初见时温婉的模样判若两人。

“让周启元先去查,”李新宇的指尖在墨渍边缘画着圈,“告诉苏州知府,朕的拂风剑,虽练‘藏锋’,却也知何时该出鞘。”他拔剑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剑尖在潮湿的空气中划出弧线,水珠被剑气震得纷纷扬扬,恰似江南漕运上的浪涛。

周启元领旨退下时,眼角余光瞥见新帝将考评册按在石壁上,用剑尖在“贪墨”二字旁轻轻一点。那力道恰好穿透纸页,却未伤及背后的石壁,恍若二十年前先皇用朱笔圈点罪臣名单时的模样。

雨停时已近黄昏,天边裂开一道金缝,将御花园的琉璃瓦染成琥珀色。李新宇在九曲桥畔练剑,“藏锋”式的收势总差半分,剑穗缠在手腕上,勒出淡淡的红痕。

“陛下,北疆八百里加急。”侍卫跪在桥头,雨水顺着甲胄滴落,在青石板上汇成细流,“靖王与匈奴交战,小胜一局,却中了埋伏,左臂受箭伤。”

李新宇的剑“当啷”一声落在桥面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侍卫的衣襟。他忽然想起三皇子少年时顽劣,爬树掏鸟窝摔断了腿,自己背着他在太液池边慢慢走的情景。那时的少年在他背上哼唧:“二哥,将来我要是当了将军,你可得给我铸一把比拂风剑还厉害的兵器。”

“传旨,命太医院院判即刻带着金疮药奔赴北疆。”他的声音有些发紧,弯腰拾剑时,指尖在剑鞘的云纹上微微颤抖,“再让兵部调三千铁骑,从雁门关驰援,告诉靖王,朕等着他回来共饮庆功酒。”

李德全刚要转身,被李新宇叫住:“把那柄西域寒铁剑也带上,告诉靖王,这剑够利,适合斩匈奴。”他望着北疆的方向,暮色正将天边的金缝一点点吞噬,恍若少年时与弟弟在太庙发誓,要共守这万里江山的夜晚。

深夜的御书房,烛火在穿堂风里摇曳。李新宇铺开北疆地图,拂风剑压在雁门关的位置,剑身上的蓝宝石映着烛火,如同寒夜里的星辰。沈青梧的密折就放在旁边,字迹娟秀却透着刚毅:“臣已查明,苏州粮商背后有外戚势力撑腰,账本已封存,只待陛下旨意。”

他忽然想起“藏锋”式的要诀——刃藏于鞘,意在剑先。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匈奴的营地,又落在苏州的位置,两处相隔千里,却同样暗流涌动。就像练剑时,看似平静的起势里,早已藏好了后招。

“李德全,”李新宇的指尖在剑鞘上轻轻敲击,“明日早朝,议削外戚兵权。”

李德全猛地抬头,烛火在他眼里晃出惊惶:“陛下,外戚曹氏手握京畿卫戍,贸然行动恐生变故......”

“你见过拂风剑最快的出剑吗?”李新宇打断他,拔剑的动作快如闪电,剑光在烛火上一掠而过,烛芯应声而断,而烛油却未溅出半滴,“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就像这‘藏锋’式,看似不动,实则早已蓄势待发。”

第二日的朝会暗流涌动。当李新宇提出削减京畿卫戍兵力时,国丈曹嵩刚要反驳,沈青梧捧着账本从殿外走进来。少女的裙裾还沾着江南的湿气,声音却清亮如剑:“启禀陛下,苏州粮案牵涉曹氏粮行,臣有账本为证。”

曹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被拂风剑的寒气冻住。李新宇看着阶下的群臣,忽然想起练“藏锋”式时,那些看似静止的瞬间里,实则暗藏着千钧之力。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国丈,你可知‘藏锋’过久,易成钝器?”

退朝后,李新宇径直去了武英殿。阳光透过雨后的云层,在石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藏锋”式的刻字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他拔剑的动作缓慢而沉稳,剑尖贴着地面滑行,带起的水珠在金砖上画出柔和的弧线。

当“藏锋”式收势时,剑鞘轻轻叩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大地的心跳。李新宇望着剑尖凝聚的水珠,忽然明白,所谓藏锋,不是将锋芒彻底隐藏,而是让每一分力量都收放自如,就像治理江山,既要雷霆手段,也要润物无声。

“陛下,靖王战报!”侍卫的声音里带着喜悦,“援军赶到时,靖王正用那柄寒铁剑演练‘绕指柔’式,箭伤未愈却斩杀了匈奴首领!”

李新宇的剑在手中轻轻颤动,仿佛在为远方的胜利欢呼。他想起靖王信中所说的“绕指柔”新解,忽然领悟,所谓刚柔并济,不是简单的交替,而是让刚与柔在同一时刻共存,就像此刻,他的剑既带着雷霆之势,又藏着春风之柔。

暮色渐浓时,他站在角楼上,望着京畿卫戍换防的队伍。那些曾经属于曹氏的兵权,如今已落入忠良之手,就像拂风剑的锋芒,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鞘。远处传来北疆方向的烽火信号,一闪一闪,如同靖王在远方眨眼睛。

李德全捧着新铸的剑穗走来,上面串着十二颗东珠,是沈青梧从江南带回来的贡品。李新宇接过时,指尖在珍珠上轻轻摩挲,忽然想起少年时,自己和三皇子用弹弓打落太液池边的莲子,那些圆润的莲子,也像这般带着温润的光泽。

“把这剑穗给靖王送去。”他将剑穗递给李德全,目光又投向武英殿的方向,“告诉靖王,等他回来,朕教他‘藏锋’式的真谛。”

月光爬上宫墙时,李新宇在御书房演练新悟的剑式。拂风剑在他手中流转,时而如雷霆万钧,时而如春风拂面。案上的奏折被剑气轻轻翻动,江南的账本与北疆的战报在月光下相遇,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剑与江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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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明白,先皇让他学拂风剑,不仅仅是为了传承一门武艺,更是为了让他明白,治国如练剑,既要懂得藏锋,也要敢于出鞘。而那些关于兄弟情、关于忠奸、关于刚柔的领悟,都在这一次次的挥剑与收鞘之间,悄然融入了他的骨血,成为了这万里江山最坚实的根基。

晨光再次洒满皇城时,李新宇站在太和殿前,拂风剑斜倚在身侧。远处的烽火台已不再冒烟,江南的粮船正顺着运河缓缓驶来。他望着初升的朝阳,剑穗上的东珠在晨光中闪烁,恍若少年时与弟弟在太液池边许下的诺言,历经风雨,却从未褪色。

练剑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与身后的万里江山融为一体。那些关于拂风剑的传承,关于帝王的修行,都在这无声的晨练中,继续书写着新的篇章。

立冬那日,第一场雪落得猝不及防。御花园的红梅刚结了骨朵,就被皑皑白雪压弯了枝头。李新宇站在观雪台,拂风剑的剑鞘上积了层薄雪,剑格处的蓝宝石在雪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陛下,靖王已过雁门关。”李德全捧着暖炉的手在颤抖,哈出的白气里带着兴奋,“先锋营说,王爷左臂的箭伤还没好利索,却非要骑马赶路,说想赶在冬至前陪陛下祭天。”

李新宇的指尖在剑鞘上摩挲,雪粒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他忽然想起三皇子十五岁那年,也是这样的雪天,两人偷了太液池的冰船,结果冰面裂开,弟弟掉进水里,自己跳下去把他捞上来,两人冻得瑟瑟发抖,却在雪地里笑得直不起腰。

“传旨,让靖王到京后先去太医院复诊,”李新宇转身时,玄色披风扫过栏杆,雪沫簌簌落下,“祭天典仪的排练,朕等他一起。”

李德全刚要应声,见新帝拔剑出鞘,玄铁剑劈开雪幕的刹那,竟带起一串冰晶。“破阵”式的起手式在雪地里划出半弧,剑尖挑起的雪粒在空中凝成转瞬即逝的霜花,恰似北疆战场上飞溅的冰碴。

这式“破阵”是拂风剑最难的招式之一,先皇曾说,需得悟透“孤则易折,众则难摧”的道理方能练成。李新宇练了半月,总在最后收势时力竭,此刻望着雪地里凌乱的剑痕,忽然想起沈青梧密折里的话:“苏州粮商虽除,然地方士族盘根错节,需联乡绅以制之。”

“陛下,礼部尚书求见。”侍卫的通报声打破了雪幕的寂静。李新宇收剑时,见礼部尚书王显捧着祭天用的祝文跪在雪地里,花白的胡子上结着冰碴。

“祝文有何不妥?”李新宇接过黄绸卷轴,指尖触到冰凉的丝绸,忽然想起先皇祭天时,总爱让他在旁边研墨,说祝文里的每一个字,都要对得起黎民百姓。

王显的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曹氏旧部在礼部安插的眼线,竟篡改了祝文,把‘国泰民安’改成了‘天罚降临’......”

李新宇展开卷轴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被篡改的字迹上。那墨迹歪斜狰狞,与周围的工整小楷格格不入,恰似朝堂上那些暗藏祸心的阴谋。他忽然挥剑,黄绸在剑气中裂成两半,却没有伤及王显分毫,飘落的碎片在雪地里铺成两条金色的路。

“告诉那些人,”李新宇的声音在雪地里格外清晰,“朕的江山,不是几笔篡改就能动摇的。”他想起“破阵”式的注解:“阵虽繁,心若定,自能寻其隙。”此刻望着王显感激的眼神,忽然明白,所谓治国,不过是在千头万绪中找到那道可以劈开混沌的剑缝。

靖王回京那天,京城下了场冻雨。李新宇没在太和殿等,而是带着拂风剑去了城门外的十里亭。远远望见那抹熟悉的玄甲身影时,三皇子正勒住马缰,左臂的箭伤还缠着绷带,却非要翻身下马,结果踉跄了几步,被侍从赶紧扶住。

“二哥。”靖王的声音带着北疆的风沙气,见李新宇递过剑鞘,握住时指尖微颤,“这半年,弟总在想,拂风剑的‘破阵’式,是不是该有七种变招?”

李新宇忽然笑了,像少年时那样捶了他一下:“等你伤好,咱们在太庙前试试。”两人并肩往城里走时,马蹄踏过结冰的路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恍若当年在太液池边用石子打水漂的声音。

祭天前的夜晚,兄弟俩在御书房对坐。靖王指着北疆地图,左臂的伤口因激动而渗出血迹:“匈奴虽退,却在漠北集结,臣以为该练‘定鼎’式,以振军威。”李新宇忽然想起先皇的话:“拂风剑的最高境界,不是杀敌,是护民。”他将沈青梧新递的江南农桑图推过去:“你看,百姓安乐,比什么军威都管用。”

祭天那日,雪后初晴。李新宇身着十二章纹的祭服,在天坛的圜丘上演练“定鼎”式。拂风剑在晨光中划出沉稳的弧线,剑穗上的东珠与祭服上的玉佩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恰似天地间的应答。靖王站在台下,忽然发现二哥的招式里,既有先皇的沉稳,又有自己的灵动,就像这条奔流不息的江河,既承古法,又开新篇。

仪式结束后,李新宇在祈年殿后的雪地里教靖王“破阵”式的变招。玄铁剑与寒铁剑在空中相击,溅起的雪沫里,兄弟俩的笑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李德全站在远处,见两道身影在雪地里交错,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先皇也是这样,握着年幼的太子的手,在同样的地方,教他拂风剑的第一式。

暮色四合时,沈青梧捧着新修的《河工志》进来。见兄弟俩正用剑在雪地上画北疆防线,笑着将书卷放在旁边:“陛下,靖王殿下,江南新修的堤坝,比先皇在位时坚固三成。”李新宇的剑在“淮河”二字上轻轻一点:“这才是最好的‘定鼎’。”

夜深时,李新宇独自站在太庙。先皇的牌位前,拂风剑静静躺着,剑身上的蓝宝石映着烛火,恍若先皇温和的目光。他忽然明白,所谓“定鼎”,不是剑有多锋利,而是握剑的人,心里装着多少百姓。就像此刻,殿外的风雪再大,只要这颗心定了,江山自稳。

练剑的身影在烛火中晃动,与先皇的牌位形成奇妙的呼应。那些关于剑法的传承,关于帝王的责任,都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悄然沉淀,化为支撑这万里江山的基石。而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新的练剑,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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