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看到夏秋的時候,卻是在徐旭山摟著夏秋趕人之際。
用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拿著劇本道了句:“徐先生,我會按著你的要求修改劇本的,請放心,後天絕對能夠修改出來。”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對就是跑的,在夏秋看來,那鄭秋似乎是感覺自己總算是得救的感覺。
臉被徐旭山啃了一下。
“女人膽子不小啊,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去想別的男人。”
下手的力度很大,腰都給捏疼了。
“去去去,你捏疼我,人家給你來告訴你好消息的,夏家千金,後日會準時抵達片場,怎麼樣徐老大你開心不開心。”
嬌喋的語氣,下手可一點兒也不嬌氣,啪的一聲就拍在了腰間捏著她發疼的大手上。
手的主人,卻並未怪罪,而是捏著她的鼻子道了句:“辦事得力,有賞。”
一句有賞,換來夏秋咯咯的嬌笑。
人卻在看到徐旭山的得力管事之後,立馬起身離開了徐旭山。
“老大你忙,我在屋裡等你回來。”
隨即快速的消失在徐旭山的面前,也不管那管事的眼中流露著如何猥褻的光芒。
夏秋是明白,只要她還是徐旭山的女人,他的那些手下就絕對沒膽子碰她,只少在徐旭山沒玩膩之前,他的手下都不會有所動作,但止不住那些人下流的思維模式。
等夏秋走了,徐旭山這才開口道了句:“阿才。”
“哦,老大,人手已經安排好了,只等後天開始拍片就好。不過老大,兄弟們好久沒開葷了,你看……”
“怎麼沒錢狂窯子了,討錢討到我這裡來了?”
“沒沒沒,老大兄弟不是這意思。”
“阿才你跟了我多久了?”
阿才一聽到這話,頓時冒冷汗,趕忙道了句:“老大,我這就去收拾那幫欠收拾的,請您放心。”
說吧壓根就不敢看徐旭山的眼睛,灰溜溜的退出了徐旭山的房間。
一夜交頸纏綿,這是徐旭山賞賜給夏秋的,也是做給手下的兄弟看的。
原本約好的第七日之約,在昨日去了夏府之後,應該不用再去,按著目前的情形來說,夏玲瓏應該是被劉媽給調教之中。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夏秋還是乘坐著黃包車去了英租界的咖啡館。
約定的時間,約定的人沒來,倒是把福伯給引來了。
起先夏秋還驚訝了一番,不過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面對老神在在的福伯,夏秋只是淡定的在喝著咖啡。
福伯一直在等夏秋開口,可看夏秋在除了一開始的禮貌性問候之後,並未有開口的打算。
福伯終究是等不住了。
“琳瑯小姐,今日之事對不住,大小姐有事不能赴約,老朽特前來致歉。”
說著福伯還拿出了一塊玉,遞給了夏秋。
夏秋見到玉,極爲驚訝的拿起來翻來覆去瞧來瞧去,然後極爲激動的問道:“福伯,這玉牌您來人家從哪裡得來的?”
“怎麼琳瑯小姐認得此物?”
“不瞞您老,琳瑯十多歲的時候丟失過一塊貼身的玉牌,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在見到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