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般若說話,女鬼想了想,便說:
「大師,你要高考了,要麼我去幫你看一下高考考題,然而寫下來告訴你。」
般若表情平靜,面色不變地開始穿衣服,她淡淡地問:
「你保證你能把高考題目寫對?尤其是數學,你能記得嗎?」
女鬼想了想,似乎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便又說:「那我幫你看高考作文好嗎?」
「不用。」
般若語氣堅決,若是她真的想算,倒也不是什麼都算不出來,但是她不想那麼做,她重生回來不是為了作弊,她多了幾年青春,完全有時間憑借自己的努力,最終去改變自己的人生,為什麼非要作弊走捷徑?
再者說,能重生,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大的作弊了,都說人不能貪心,般若不敢有太多奢求。
否則,用天眼探測,叫鬼怪幫忙,她哪期的彩票中獎號碼搞不到?但是,人真的到了每天都能中彩票的地步,那人生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女鬼見她沒答應,反而有些沒轍了,她只是想報答般若沒把她給收了。
般若沉聲道:「你不用感謝我,我沒收你,是憐你命苦,現如今你只需要乖乖去投胎就行!其餘的事情,交給我來做!」
「但是……」
「不用但是,你快去投胎吧!等你投胎以後,我為你超度!」說完,般若不再看她,做出送客的姿態。
女鬼拎著自己的頭,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髮,而後走了。
般若拿出書本,開始認真地複習功課,到了高三下學期,高中三年中所有的內容都學完了,現在只剩下每天系統地複習和考試,般若的高三課程學的很踏實,但是高一高二雖然自己一直帶著在看書,畢竟是前世學的,有不少東西仍是比較生疏,因此,般若這段時間主要複習高一高二的內容。
她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眼睛乾澀得厲害,剛放下書,那邊錢元吉就打來電話。
「王總,工廠這邊出事了!您趕緊來看看!」
「哦?」般若眉頭一皺,趕緊打車去了工廠那邊。
因為般若有錢頂著,因此,工廠這邊的施工人員比平常的工地多了一倍,進度也快一些,只用了不長時間,到了三月份,工廠不少房子已經蓋起來來,現在只剩下後續弄一些綠化假山,還有工廠後面員工宿舍的食堂沒有建成,其他的都已經完工。
般若到了那裡,只見一堆工人圍著一個土坑,指指點點,般若去了那邊,工人們見了她一眼,不由笑道:「錢總,這位小姑娘是誰啊?是你的家人?」
錢元吉一怔,心裡不悅極了,一般老闆都會忌諱下屬,這工人只認識自己,卻不認識公司的大老闆,這要追究起來,可是會讓大老闆不舒服的。
錢元吉瞥了眼那工人,厲聲道:
「說什麼胡話呢!這是咱們公司的王總!公司大老闆!因為她還沒有畢業,所以由我過來為她跑腿!」
工人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隨即不以為然地呵呵一笑,這小姑娘年紀這麼小,能開得起鑽石工廠,可見是家裡比較有錢,這樣的小姑娘,能有什麼主見?能有什麼能力?大老闆又怎樣?最後管不管事還不一定呢!
想著,他對錢元吉別有深意地笑笑。
錢元吉見狀,愣了一下,恨得牙癢癢,天可憐見!他蓋工廠這段時間以來,雖然處處都是油水,可他真的不敢太貪心,他總覺得般若這樣的人,就跟長了第三隻眼睛一樣,什麼都能看出來,可是被這工人一笑,倒好像他真的背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般若權當沒看見這兩人的互動,她沒有做聲,皺眉看向這大坑,厲聲道:「怎麼回事?」
「是這樣,工廠基本已經蓋完了,現在工程上還剩下宿舍邊上的這食堂還沒有建,我們今天打地基挖坑的時候,忽然從裡面挖出幾個木箱子。」
「木箱子?」般若走上前,果然見到坑裡有四個古代的箱子,這些箱子上面都有潮濕的泥土,顯然剛從地下被挖上來。
般若有意集中意志力,用靈力去感知著箱子,她憑藉以往的經驗,從這箱子在土裡保持多年而帶著的陰氣上看,這箱子大概有千年歷史。
「王總,該怎麼辦?要不要打開?」錢元吉弓著腰問。
般若點點頭,她走上前,看著眼前這個墜著翠玉,四邊用黃金包邊,頂部還有一個把手的箱子。
般若掏出靈符,念動符咒,為這箱子做了法,而後,她打開箱子。
看到箱子裡裝著的東西時,她怔住了。
金燦燦的。
入眼的全是慌燦燦的金子。
堆得滿滿一箱子!看得人心念一動。
「是黃金!這麼多黃金啊!」
「是啊!好多金子啊!有金塊!金戒指!金耳環!誰放了這麼多金子在這裡?」
「要發財了!發財了!」工人們紛紛議論。
有幾個眼饞的,瞅著錢元吉,笑道:
「錢總啊,您看,挖了這麼多寶物出來!今晚我們可要吃喜面啊!不給點喜錢咱們不走!」
「就是啊!你是大老闆,得了這麼多金子!我們下面的人只要喝點頭湯就行!」
錢元吉喝道:「這事我說了不算!要咱們王總點頭才行!」
錢元吉走上來,小聲地趴在般若耳邊,說:
「王總,按照法律規定,在地下挖出來的東西,是要上報國家的,更別說這麼多人當場看著了,您也看到了,這些人眼饞得很,一個個簡直看得眼睛發光,恨不得馬上撲上來,真要是自己留著,只怕這些人個個都能找咱們勒索,不划算!也不值當!說句不中聽的,您也不缺這點錢,左右等公司建起來,咱們都能給賺回來,沒必要為了這事,惹一身麻煩。」
礦藏、地下文物等均屬國家所有,挖到如果不上交,可是一種犯罪,錢元吉所說的話,般若都想到了,她看著這四個大箱子,點點頭,沉聲吩咐:「錢元吉!把箱子抬上來,聯繫政府那邊的人,讓他們把箱子取走!」
「是!」
工人們見了,愣了一下,都不敢相信地問:「小姑娘,這麼多金子,你全打算交上去?」
「就是啊!要我說也沒多少人看見,您不如就分了得了!」
「是啊!分了也沒人知道,你就給咱們點喜錢,我們誰也不會往外說的!」在場的8個工人紛紛附和。
般若冷然一笑,現在說的好聽,但人都是貪婪的,一定不要去試探人性。
她看向眾人,眼神冷厲,渾身上下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
「我沒有這個資格分給各位喜錢!大家有所不知,即便是在自家地裡挖出來的寶物,如果不上交,被查到是要坐牢的!」
工人們都是做這行的,沒有不知道這點的,他們勸道:「咱們就這幾個人,只要咱們不說……」
般若擺擺手,眼神堅定地說:「你們不用說了!政府那邊馬上就來人了!」
很快,政府來了幾個人,一位小林的工作人員是負責人。
「你們這邊的負責人是誰?」小林問。
錢元吉把般若引上前,答道:「這是我們王總!」
小林看了般若一眼,見她只是個學生,不由有些驚訝。
「你才多大,就自己辦工廠了?」
般若沒有回答,小林有些尷尬,接著說:「那個,謝謝你把挖到的東西上交,我必須要確認一下,這些東西全部交上來了吧?」
般若點頭:「在場的人都看到了,箱子打開,我就叫人打電話給你了。」
「好!感謝你對國家工作的支持,按照規定,我們會獎勵你這樣的積極公民!等專家鑒定以後,確定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年代的,到時候,我會反饋給你!」
於是,半個小時後,般若接到了霍遇白的電話。
「般若,剛才我接到政府那邊的電話,想請我為他們鑒定一批文物,老師也要去,你跟著一起去,學習一下?」
般若想想,笑道:「好!我馬上過去!」
因此,一個小時後,當小林看到跟在季元柏身後的般若時,再次驚訝了:「你……你不是那個上交這批文物的人嗎?」
季元柏一怔,一臉驚訝地問:「怎麼,般若,這批東西是你發現的?」
般若沒有否認。
「我新建了一家公司,這公司在園區新建了一個工廠,員工們在施工的時候發現了這批東西,我馬上把東西交給了國家。」
季元柏點點頭,滿臉欣慰:「不愧是我季元柏的徒弟!」
小林聽了這話,也才感歎道:「我說這小姑娘怎麼這麼厲害,原來是季老的徒弟!難怪了!」
這話讓季老很受用,季老一臉滿足地打開箱子。
最終,季老讓般若清點了這批黃金的數量,並教她怎麼鑒別古董,怎麼清理剛出土的古董等專業的知識,他教的都是實打實的知識,可不是般若平常用天眼這樣投機取巧的方法,般若聽了一通,覺得很受用,越學越覺著自己不會的東西很多。
遇到不懂的地方,霍遇白在在一旁協助,最終,證實這箱子裡有200個黃金戒指!50個翡翠戒指!50塊金磚!還有幾個青銅首飾。
連季元柏被這個數量給嚇到了。「很久沒有這麼大規模的金飾出土了!」
他問霍遇白:「你認為這些是什麼朝代的?」
霍遇白拿起一塊金磚,沉聲道:「從字體和刻字習慣,是宋朝中期的,這些翡翠戒指和青銅首飾,距現在也有差不多千年歷史,總體可以確定都是宋朝的寶物。」
「你推斷得不錯,確實都是宋朝的。也難得般若不動心,能把這些東西都交上來!否則,就算一般人能有這個覺悟上交國家,但是私吞了其中的一部分,也沒人看得出來。」季元柏說道。
小林聞言,附和說:「可不是嘛,要是一般人碰到,指不定就要佔為己有了。」
季元柏又說:「這些戒指和首飾對研究宋朝文化有很大的幫助,般若,這次你又立了大功了!」
結束後,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季元柏要回家陪老婆吃飯,見小倆口難得見一次面,便把兩人攆了出來,叫他們自己找地方約會去。
霍遇白坐上車,說道:「一起去吃飯?有一家私房菜館做的魚鍋很不錯,你喜歡吃魚,應該會喜歡。」
「好。」
霍遇白摸了摸她的頭,笑道:「餓了嗎?」
「還行吧。」
霍遇白開著車去了離政府大樓不遠的一家私家魚館,他們剛坐下,服務員慇勤地迎過來。
「霍先生,還是之前那幾樣菜嗎?」
「嗯,再加點菜。」他把菜單遞到般若面前,「愛吃什麼,自己點。」
般若翻了翻菜單,說:「我對這裡不熟悉,你決定吧!」
霍遇白聞言,沉聲說:「再加個西藍花和魚鍋。」
般若愣了一下,她有些好奇,他怎麼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菜,難不成是霍小北告訴他的?
這家菜館的菜做得確實不錯,份量不大,但口味很好,樣子也精緻,不知不覺,兩個人竟然把面前的六個菜吃完了。
般若吃得很飽,他們剛吃完,那邊,趙明遠走了進來。
他笑著看向二人。「大師,好久不見!今天我有一事相求!你可千萬別拒絕我啊!」
般若笑笑,不解地挑眉問:「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是張大千的狂熱粉絲,他聽說你有兩幅張大千的山水畫,便想求你讓他看一看,解解饞,如果有可能的話,能賣給他最好了!我知道你也不缺錢,但是好友一直求我,我也沒辦法,只好來問問你了。」趙明遠說著。
般若沉思片刻,沒有說話,趙明遠見狀,說:「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畢竟我也知道名畫每打開一次都對畫有損傷,那我這就去回絕他。」
「趙明遠!」般若定睛看向他,忽然開口,「你那個朋友想買張大千的山水畫?」
「是啊!」
「我正巧打算賣一幅,原本我想送去拍賣的,如果他要的話,我可以優先賣給他,但是,我急需用錢,所以……」
趙明遠是人精,哪裡不知道這話的意思,般若急需用錢,所以賣畫可以,但給錢要快。
「行!他買畫一向瘋狂,我這就去問問他。」
片刻後,趙明遠就帶著他那個朋友進來了,那朋友去了般若的倉庫,見了那畫,喜得簡直要哭了,他左看右看,十分狂熱地說:「姑娘!這幅畫我要了!看在趙明遠的份上,給我便宜點吧!」
般若哭笑不得,這人倒是實在。
霍遇白開口道:「這幅畫,現在如果送去拍賣的話,至少可以賣一個多億,但是私下銷售肯定賣不了那麼多。」
般若深知這一點,但她急需用錢,就算賣虧本點也無所謂,只要能快點拿到錢就行。
「姑娘,不知道你打算開多少錢?」
般若不知道行情,求救地看了眼霍遇白,問:「你怎麼看?」
霍遇白沉吟片刻,說:「給個友情價,可以便宜點,但七千萬是最低了,這畫轉手一賣,至少能賺幾千萬,搞不好遇到有人抬價,賣個兩億也不是沒可能。」
那人聽了霍遇白的話,居然大喜!他一拍大腿,當下就說:「七千萬就七千萬!可不許反悔!要知道我找這幅畫找了很久了!現在終於被我找著了!花多少錢我都得買!」
於是,一個小時後,他就把錢打到般若的卡裡,而後自己把這幅畫小心翼翼地運走了。
般若沒料到會這麼順利,她最近這段時間忙於學習,也沒時間去籌錢,正為錢的事情發愁呢。
霍遇白見狀,沉聲道:「你賣畫,是不是為了付買礦的錢?」
般若沒有否認。「我因為投資公司和工廠,花費了不少錢,新增資金短缺,再者說,我雖然喜歡字畫,但對張大千並不熱衷,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保存這些名畫,把他的畫轉給真正喜歡的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霍遇白聞言點點頭,他從包裡掏出一張合同和一張收據,遞給般若。
般若愣了一下,她仔細一瞅,驚訝地問:「你幫我把剩下的錢全付了?」
「嗯,你現在高三,好好學習,煩心的事情交給我來做。」霍遇白認真地說。
「可是……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般若眉頭緊皺,她沒想到霍遇白會這樣做,雖然知道他不缺錢,但是無故接受他這麼大金額的付款,她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不管多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為這事煩心。」
般若把剛才趙明遠朋友打錢進來的銀行卡遞給他。「這卡裡有錢,算我還你的。」
霍遇白把卡推了回來,他認真地看向般若,深邃的眼眸中洪水湧動,眼波流轉,許多情緒一閃而過,快得讓人來不及抓住。
他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笑道:「我們之間,不用分得那麼清楚。」
他堅決不要錢,般若也沒堅持,她也不是矯情的人,雖然這錢確實是一筆大數目,但是對他們而言,確實就是一塊中檔翡翠的價格。
般若低聲說:「你上次送了我髮簪,這次又幫我付了錢,嗯,我好像從沒送過你什麼。」
霍遇白摸著她如雲的髮絲,忽然挑起唇角,一臉不解地問:「你還需要送我什麼東西?你就不怕把你的男人慣壞了?」
「那麼,霍先生,你出手就是這樣的大手筆,就不怕把我慣壞?」般若同樣揚起唇角。
「慣壞了才好!」
「嗯?」般若輕笑。
霍遇白湊近她耳畔,溫熱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廓,帶給她濡濕的觸感。
般若心頭一震,只聽他在耳邊輕聲說:「慣我自己的女人,怎麼都不為過。」
看著他滿眼寵溺的模樣,般若很難把他跟從前那個謫仙般的男人聯繫在一起,怎麼辦,她忽然覺得霍先生很有寵妻狂魔的潛質,這才剛談戀愛,動不動就送幾千萬的東西,這起點太高,讓她以後怎麼活。
見她又在走神,霍遇白忽然挑起唇角,眼裡泛著笑意:
「總覺得我該做點什麼來吸引你的注意力。」
於是,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般若還沒回過神來,他的唇就已經壓了上來,柔軟的觸感頓時喚起了她的記憶。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接吻要閉上眼睛?」霍遇白眼裡帶著一絲調笑。
「啊?」般若看了看他,笨拙地趕緊閉上眼睛。
第二次接吻。
般若的腦海中依舊會出現很多未來的畫面,少兒不宜,所以她故意沒認真看!可是,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眼前是這男人精壯的肉體,她就是想躲都躲不開,簡直無處可躲,這個吻,異常深入,他還不停用牙齒咬嚙著她的唇角,吻得她融化的似一灘春水,攤到在他的懷裡。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還好,霍遇白自制力不錯,半晌,他終於放開了她,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道:「快點長大吧!」
這話說得般若低頭咳了咳,她低頭應了一聲:「嗯!一定快點長!」
然而,不管霍遇白怎麼說,般若回家就把之前撿漏來的那本宋朝的「新華字典」包好,再讓人專門送給了般若,這本韻書值不少錢,價值不會比髮簪和付翡翠礦的錢少。
霍遇白見到這韻書的時候,還愣了一下,而後,見她在包著書的紙上寫的字,不由揚起唇角,露出一個莫名的笑來。
而後,霍先生的嘴角一直上揚著,就沒落下過。
趙明遠一見他又露出這種笑,嫌棄地說:
「二爺,你墮落了!怎麼笑得這麼噁心!」
他輕哼一聲,不屑地說:「嫉妒!」
「什麼?你居然說我嫉妒?還能不能做朋友了?」
趙明遠氣得不行,心裡直冒酸水,他絕對不會承認,天寒地凍的,他也想找個女朋友暖暖被窩。
當時,霍遇白正在和趙明遠打牌,一起玩的都是要好的朋友,大家關係親密,開起玩笑來也沒有顧忌,又都知道霍遇白的性格,難得見他露出笑意,當下就知道送書來的人肯定是那位傳說中的王神算。
「二爺!啥時候把神算帶來給大家看看!」
霍遇白哼了一聲,似真非真地說:「我家那位比較怕生。」
「得了吧!還怕生!你就是要找借口也不能找個這麼爛的啊!你就直說了唄,不就是怕我們把她給勾了去嗎?」好友調笑道。
霍遇白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他抓牌的動作十分優雅從容,優雅到像是在品茗焚香,而後,他摸了摸手裡的牌,看都沒看,「啪」地一聲,拍到桌子上,道:「清一色、大對胡、放聽、自摸!16番!拿錢吧!」
「耶?」其他幾位好友炸了!
「我操!二爺!你怎麼回事啊!還能不能玩了!動不動就大對胡,還一上來就16番,你是不是耍詐啊!」
「就是!」趙明遠已經輸得褲子都要提不住了,他氣道:「還自摸呢!我咒你回家天天自摸!」
霍遇白冷哼一聲,沉聲道:「我可以理解你的嫉妒。」
趙明遠氣得不行,「人家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你倒好,情場和賭場都很得意!讓我我瞅瞅,大師寫什麼了,讓你這麼開心?」
說完,他拿起那張包裝紙,只見上面寫道——慣自己的男人,讓別人說去吧!
趙明遠哆嗦了一下,他瞥了眼霍遇白嘴角噙著的笑,終於覺得自己的血槽已經不夠用,被這兩人刺激得當場陣亡了。
「這裡沒法待了!有女朋友的人打麻將還打得我們屁滾尿流!這日子不能過了!」說完,把麻將一推,氣得就往外走:「不打了!我去找女朋友了!跟你們這群人混,沒前途!」
「回來!」霍遇白老神在在地看向他,而後指著牌桌,好心提醒道:「把錢付了再走!」
趙明遠看著現場憋笑的幾個好友,更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