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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臨天下:王妃13歲 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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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世風流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17:06 来源:搜书1

蔚藍的天空下碧波蕩漾。

絲絲海水在秋風中起伏跌宕,帶起陣陣的潮聲。

海風輕輕的刮過。

對持的雙方陣營旌旗在海風中獵獵飛舞。

一切的一切,是那麼輝煌,卻也那麼的冰冷。

冷的徹骨,冷的心傷。

冥島陣營快速的分開,那小型的戰船在獵獵的秋風中,緩慢前來。

千軍萬馬,為它而開,為它而讓

來的那麼緩慢,卻來的那麼的森嚴。

船行速度。

看似那小型戰船行走的很慢,實則相當的快。

不過頃刻間,已經從冥島戰船陣營中駛了過來,矗立在整個冥島陣營的最前端。

那戰船上的人影,一個個清晰的勾勒出來。

那麼清楚明白的映入歐陽于飛的雙眼。

歐陽于飛移動著眼睛,緩緩的,一個一個的看過去。

那船頭最尖端的方向,捆綁著的是他的父親。

歐陽世家現任當家人。

正當壯年的人,此時卻好像老了十歲。

在那碧波蕩漾間,幾乎隱隱約約看見那鬢角的華髮。

而他的身邊,則是他的娘親。

平日裡,雍容華貴的臉,此時完全被蒼白和悲傷所取代。

那是一種完全不能相信的蒼白。

而在他父親的另一邊,則是他的哥哥,歐陽華。

平日裡,最英明神武,也最是嚴肅的人。

此時,那雙眼中的震驚和憤怒。

就算是隔了如此的浩瀚海域。

還是那麼清晰的射了過來,清晰的籠罩全身。

而在歐陽華的身邊,則是他的二哥,歐陽落。

那個算是最疼他,也與他性格最是相近。

小時候,沒帶著他少做壞事。

不過那時候他小,做了壞事,全部是他二哥承擔,都不怪他。

少不得給他背了不少的黑鍋。

年長後,也依舊最是合得來。

而此時,歐陽落的眼中全是傷痛。

全是不敢置信的傷痛。

那種徹底的失望,比任何目光都還打擊人,都還擊的人心中發疼。

歐陽于飛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折扇。

雙眼沒有停歇的緩緩看過去。

他的姐姐,妹妹,他的叔伯堂兄堂弟。

他的姨娘,他的姑姑,他的舅舅……

所有人都到齊了,所有人都被高高的捆綁在那小型戰船的尖端。

除了他的堂兄歐陽無塵沒在之外。

其他的所有人,都在這裡。

三族,歐陽世家的三族。

很好,很好,歐陽氏族的三族近親全部都捆綁在了這裡。

居然並不是九族,是不是還算給了他面子。

海風吹拂起歐陽于飛的衣襟,繚亂飛舞。

人未動,身姿未變。

甚至那剛才陡然變換的臉色,也在一瞬間後恢復了過來。

繼續蔓延著那悠然自若和輕佻。

只是,那握著折扇的手。

琉月站在歐陽于飛身後,幾乎能夠聽見那折扇被力量擠壓的卡嚓作響的聲音。

琉月見此不由深深的一皺眉。

抬眼掃了一眼冥島突然改變策略,不進攻,反而出來的這麼一艘船。

那上面可以算做是人質的人,這個……

琉月的眉眼深深的皺了起來。

若她猜測的不假的話,那些人應該是歐陽于飛的家人。

否則,這個時候用上這樣的陣勢,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心中一念落定,琉月微微側頭看了眼身邊的軒轅澈。

軒轅澈面色不動,那眼底深處卻也已經是冰冷一片。

兩人對視一眼,無聲的交流已然落在心中。

他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歐陽于飛反叛,卻只是翟然一身的反叛。

沒有帶走任何的家人,也沒有給他們做任何的防護。

就這麼突然的叛變。

那,他的家人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不用說,卻絕對會成為他的掣肘的。

歐陽于飛不是無情的人。

現在,站在了這樣的對立面……

軒轅澈和琉月眉心都是緊皺,這樣的場面是他們最不願看見的。

但是,卻最終還是來了。

軒轅澈眉頭微皺,輕輕的抬起手揮了一下。

身後進攻的船隊,立刻停了下來,停止了前進。

歐陽于飛感覺到身下船隻的停頓,很緩很緩的轉過頭看了軒轅澈一眼.

淡淡的道:「你干預了我的命令。」

聲音很淡,沒有一絲情緒的起伏。

但是,就是這樣什麼情緒都沒有,卻更讓人心中寒慄。

「以後不會。」軒轅澈深深的看了歐陽于飛一眼,沉聲扔出了四個字。

歐陽于飛像是比較滿意軒轅澈的回答,淡淡的轉過了身去。

身後,軒轅澈和琉月再度對視了一眼。

「歐陽于飛。」就在這一聲交談後,那對面的陣營上突然一聲怒吼,穿破空氣,狂飛而出,炸響在海域上空。

歐陽於飛回頭,看著那怒吼之人。

一眼後,突然嘴角緩緩的揚起笑容,手中折扇輕揮,微微躬身狀態很自若的道:「父親。」

那份悠然,好像面前他的家人,他的家族,還是與以往一般無二,而並不是被捆綁在刑架上。

「不要叫我,我歐陽家沒有你這樣的子孫,沒有你這樣的叛徒。」

雙目血紅,歐陽于飛的父親歐陽天,那徹骨的憤怒,幾乎要燒乾面前的東海。

歐陽于飛聽言,聳了聳肩,居然微笑著道:「好。」

一個好字落下。

別說對面的雲將眉頭一皺。

就是琉月和軒轅澈,也都是眉頭緊皺。

這個歐陽于飛,這話怎麼可以這麼回答?

他不要他的家,他的親人了……

「你……你……」

對面那歐陽天,聽歐陽于飛居然這麼回答,不由氣的雙頰血色上湧,話都說不出來。

「飛兒,你怎麼變成這樣?

你告訴娘親,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飛兒,你是不是中了什麼咒?著了什麼魔?

你回來,你回來,我們大家幫你解啊,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被捆在歐陽天身旁的歐陽于飛的娘。

本來在看見歐陽于飛的時候,就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

此時見歐陽于飛看見他們如此摸樣,居然還一臉微笑,還一口就應承了他的父親的決絕。

當下在也忍不住了,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朝著歐陽于飛叫道。

歐陽于飛移眼看向他的娘親,手中折扇輕揮,笑了笑道:「我沒中什麼妖法,也沒中什麼魔。

我正常的很。」

聲音溫潤而清晰,回答的很好,但是卻沒有喊他的娘。

這意思,這意思……

「飛兒,你為什麼不喊我?飛兒,你……」

「不是叫我不要喊嗎,我尊重你們的決定啊。」

歐陽于飛的娘的哭聲還未落,歐陽于飛手中折扇一揮,含笑就把話接了過去。

「你這個畜生,你居然六親不認了。」

歐陽于飛的大哥,見此本就嚴肅的臉,已經沉的如冰。

歐陽于飛聽言轉頭看著他大哥,嘴角高高的一勾,緩緩的道:「戰場無父子,這是兵法說曰,前輩所傳授。」

話音落下,不等氣的臉色血紅的他的父親大哥發話。

歐陽于飛緊接著道:「不要在戰場上拉關係。

你們知道我的,一旦決定就絕對不會回頭。

我要攻打冥島,就一定要攻下。

那怕,前方有太多的人跟我拉關係,那也沒用。」

緩緩,卻清冷之極的那也沒用四個字扔下,聲雖溫,其意卻冷的如冰,尖利如鐵。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歐陽于飛的二哥歐陽落,簡直不相信他的耳朵。

「飛兒,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啊,飛兒,你怎麼能……你怎麼能……」

嚎啕的大哭,讓歐元于飛的娘,幾乎肝腸寸斷。

「你這個畜生,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

我歐陽家怎麼養了你這樣一個禽獸,早知如此,你才出身我就該掐死你……」

相對於歐陽于飛的娘的痛哭和歐陽落等人的無法置信。

歐陽于飛于飛的爹,歐陽天,在緩過一口氣之後,已經完全怒的無法抑制,那出口的狂罵,簡直口不擇言到極點。

歐陽天這一開口大罵。

他身後被捆綁著的歐陽氏族的人,一個個看見歐陽于飛如此的表現,再也忍不住了。

一個個緊跟著就怒罵出聲。

「畜生,早該掐死你……」

「留你有什麼用,只會反咬一口……」

「王八蛋,當初怎麼生了你這個……」

碧海藍天下,在那波濤起伏的海浪中,各種言語無法形容,比那尖利的刀劍,還要鋒利的語言。

朝著歐陽于飛鋪天蓋地的射來。

一襲衣襟飄飛,歐陽于飛立在船頭,好似無動於衷。

站在歐陽于飛的身後,琉月雙眼深深的沉了下去。

那眼中射出的冷光,幾乎讓人窒息。

看了一眼站在前方並不回嘴的歐陽于飛,琉月輕輕的扯了扯身邊的軒轅澈。

軒轅澈什麼也沒有問,沒有說。

只是稍稍的移動了一下,藉著身形把旁邊的琉月給擋住。

琉月就在軒轅澈上前一步的時候,朝後悄無聲息的退去。

歐陽于飛不是無情的人,他不會不認他的親人。

而此時如此冷面相向,六親不認。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投鼠忌器。

既然如此,他歐陽于飛不敢動,不能動,她去。

她下水去翻了那船,去救他的親人。

琉月快速的就朝船尾的方向閃去。

沿途,立刻有人上前代替她剛才的位置。

不能讓對方看見。

「給我站住。」就在琉月幾步退下,就快要隱入船艙的時候,一直背對著琉月的歐陽于飛突然出聲。

琉月頓時一頓,停下腳步,歐陽于飛……

「過來。」沒有回頭,歐陽于飛只背對著琉月,伸手朝著琉月所在的方向,緩緩的招了招手。

聲音很輕,但是卻不用質疑。

琉月深深的皺了皺眉,這歐陽于飛到底要幹什麼……

沒有聽歐陽于飛的話,琉月站在那處沒動。

「過來,讓我靠一下。」

感覺到琉月沒有動,在質疑和抗拒著他的話,歐陽于飛輕輕的幾近無聲的歎息了一聲,緩緩的道。

聲音很淡,卻讓人完全無法去忽視。

彷彿,那是從靈魂深處伸出的疲憊。

琉月咬了咬牙,緩緩走了過去,站在了歐陽于飛的身後。。

她,無法在拒絕這樣的歐陽于飛。

站定在歐陽于飛的身後,琉月用肩膀抵上了歐陽于飛的後背。

同一刻,軒轅澈也上前了一步,站在了歐陽于飛的身後。

然而,歐陽于飛只是輕碰了一下他們,就筆挺的站直了身體。

那樣的居高自傲,那樣的堅強不屈。

那樣的,一身風流。

「歐陽于飛,給你一柱香的時間考慮,要麼,投降,任由冥島審判;

要麼,因為你的背叛,誅滅三族。」

冰冷的聲音劃破天際,飛揚與碧海之上。

雲將看著在無數親人的咒罵聲中,依舊悠然自若,充耳不聞的歐陽于飛,冷酷極了的道。

冰冷的殺氣,在天空中蔓延。

琉月雙眼一瞇,一摔袖袍就欲出聲。

敢威脅歐陽于飛,滅他全族。

只要他冥島敢,她就勢要毀了整個冥島。

然而,站在她之前的歐陽于飛卻同一刻輕輕的向她一靠,示意她不要為她開口。

琉月頓時雙眼一凜,狠狠的盯著歐陽于飛的後背。

這個歐陽于飛到底要幹什麼?

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心中的憤怒和擔憂還沒表達出來,身旁的軒轅澈輕輕的伸手,捏了捏她的手。

歐陽于飛既然在做,就讓他去做吧。

歐陽于飛,從來就是一個又擔當的人。

琉月感覺到軒轅澈的意思,那眉深深的皺著,卻沒有在出聲。

站在天辰主戰船上,歐陽于飛眉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冰冷的雲將。

笑著道:「雲將,我一直以為你就算不聰明,也不笨,怎麼今天卻問這樣的傻話出來。

我既然已經背叛了。

你認為我還會這個時候回頭,任由冥島審判嗎?」

清幽的聲音,帶著點微微的笑意,聽起來讓人如沐春風。

只是,出於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對持下,這樣的如沐春風,讓人從心裡發涼。

話音落下,歐陽于飛不等雲將追問,慢條斯理的揮了揮手中的折扇.

接著道:「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

歐陽氏族我的三族內親,沒有一個支持我。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犧牲我自己,救助其他人。

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是會犧牲自己相救別人的人。

我這個人啊,從來都是只顧自己的。」

慢條斯理的話音落下,歐陽于飛好好整以暇的朝雲將笑了笑。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和眼中的諷刺,那麼清晰的落入所有人的眼中。

沒有看他的父母,沒有看他的兄弟姐妹,沒有看任何歐陽氏族的人,歐陽于飛的眼中,沒有他們。

如此輕易的幾句話,就把歐陽氏族,送入了地獄。

「歐陽于飛……」

「飛兒,你……你……」

「……」

震驚和絕望,以及心灰意冷,所有的負面情緒在所有歐陽氏族的人的臉上糾結,閃現。

這席話比前一段時間的公然反叛還要嚴重和震動。

反戈自己的君王,是為不忠。

背棄自己的同僚,是為不義。

欺師滅祖,是為不孝。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人,簡直乃天下萬惡之首。

海面一片沉寂,只有波濤洶湧的濤聲依舊。

輕蔑和厭惡的眼神,從所有人的眼中射向了微笑屹立的歐陽于飛。

不光是冥島的人,甚至還包括近前的天辰的兵士。

這樣忘恩負義,欺師滅祖的人,簡直可恥。

秋風飛揚,海面上所有人的臉色都冷,除了依舊笑的雍容的歐陽于飛。

「于飛。」站在歐陽于飛身後,琉月緊緊的皺著眉頭.

伸出手,不顧歐陽于飛的反抗,緊緊的握住了歐陽于飛的手。

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到如此地步?

為什麼……

擺脫不了琉月的緊握,歐陽于飛只好斜眼看了一眼軒轅澈。

示意,他去把她拉走。

然而,軒轅澈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動。

「我從不知道,你也能為了自己在意的人,打落牙齒和血吞到這地步。」

彷彿低歎的話在歐陽于飛的耳邊響起。

那是軒轅澈的傳音入密,只能他們兩人聽見的傳音入密。

歐陽于飛聞言看了軒轅澈一眼。

這個人還是懂,懂他的為人,更懂他的策略。

回首與歐陽于飛對視了一眼,軒轅澈上前一步,與他並立。

肩並著肩,手挨著手。

以一種無聲的形似,在朝著天辰所有的兵馬宣告支持,絕對的支持和絕對不許任何人低看與他的威嚴。

天辰兵馬一見自家的帝王如此無聲的回護,立刻齊齊低頭,不敢亂看。

歐陽于飛見甩脫不開琉月,當下也不再推開琉月。

那面上的笑容悠然,不等雲將有任何的反應,手一揮,大喝道:「進攻。」

剎那,號角聲起,震懾整片海域。

所有,剛才停下動作的天辰戰船,在號角聲中,開船。

天辰戰船齊開。

沒有顧及歐陽氏族的人,那歐陽于飛甚至凝望著他們輕笑。

那眼神不避不讓,彷彿真的一點也不介意,

那對面要滅亡的是他的父母,兄弟姐妹,親人……所有的族人。

「雲將,那我們……殺……」

來傳令的副將,一見此場面不由沉聲道。

雲將冷眼看著一點也不在意的歐陽于飛,眼中是從來沒有的冰冷:「變了,真正的變了。」

旁邊的副將不敢接話,這變了說的是誰,誰都明白。

輕輕的低語過後,雲將眼神一沉,一聲怒喝道:「殺,殺什麼殺,沒看見那叛徒一點都不在意他們。

沒有牽制的作用,殺什麼。

何況,那是歐陽氏族,是你想殺就殺的。」

一通怒吼,那建議殺了歐陽氏族的副將,把那建議滅族的副將,吼的頭都不敢抬。

「來啊,準備,進攻。」

無法制約歐陽于飛,那麼就只有硬碰硬了。

號角破空而出,那一小型戰船立刻開始被撤退,冥島戰船迎了上去。

透過碧波,看著滿載著歐陽于飛家人的戰船,沒有被覆滅,反而撤退回去,琉月一下醒悟了過來。

不由狠狠的捏了歐陽于飛的手一把。

這個傢伙,苦肉計呢。

只是這以後,恐怕歐陽氏族在無人可寬慰他了。

歐陽于飛,自持,真正的成為了孤家寡人。

感覺到琉月的重握,歐陽於飛回頭看了一眼瞪著他的琉月,當下輕笑起來道:「是不是看我很順眼,我不介意你踹了軒轅澈,跟我的。」

琉月聽言不由朝天翻了個白眼:「你這個……」

「好好,果然不出左護法所料,歐陽家族的人對歐陽於飛起不了牽制的作用。」

琉月一話才出口,突然冥島方向傳來一聲冰冷的稱讚聲。

在號角長鳴中,居然清晰的傳了過來。

歐陽于飛,琉月,軒轅澈,聞聲立刻看去。

只見一人猶如蜻蜓點水,踏著冥島的戰船如一隻大鵬鳥,飛縱而來。

「無相金剛。」歐陽于飛眉頭一皺。

不等琉月等問詢,那什麼無相金剛,居然跨海而來,飛躍立定與就要衝在一起的兩軍陣營前的海面上。

「歐陽氏族奈何不了歐陽于飛,不知道納蘭水,奈不奈何得了納蘭琉月。」海面波光粼粼,晃的幾乎看不清楚該人的面容。

但是那冰冷聲音中的內容,卻震懾四方。

「納蘭水,放縱其女肆意妄為在前,擅闖禁宮在後。

兩罪並罰,囚禁於禁宮之刑崖。」

不等琉月等開口,來人冷冷的扔下這一句。

話音一落,歐陽于飛身體一顫,雙眸間閃過一絲慍怒和冰冷。

手一揮,前進的戰船立刻停了下來。

「怎麼?那地方很厲害?」琉月頓時抬頭看向歐陽于飛。

「禁宮刑崖,從來沒有人活著從那裡出來,那裡的酷刑……」

歐陽于飛沒有說完,但是其意也明。

琉月頓時緩緩的瞇起了眼睛。

納蘭水,雖然不是她的親娘。

但是是她這個身體的親娘。

那種血濃於水的情意,很清楚的深刻在這個身體上。

讓她忽視不了,更加規避不了。

現在只不過聽見她被關閉進去那什麼刑崖,受什麼酷刑。

這心,就開始一抽一抽的疼。

冥島用歐陽氏族奈何不了歐陽于飛,現在用納蘭水來牽制她了。

沒有說話,但是一股猶如實質的殺氣,開始在琉月的週身凝結。

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彷彿感受到了琉月的尖銳殺氣。

那不知道因為什麼功力,或者是其他原因屹立在海面上的無相金剛,冷冷的掃了這方一眼。

冰冷的聲音響徹天際。

「納蘭琉月,歐陽于飛,連輕,你們三人聽好了。

這一次,你們幹的不錯。

三大附島奈何不了你們,在打下去,不過也是個輸而已。

我冥島不是贏的起,輸不起的地方。

王尊有令,開啟主島,允許你們進入。

不過,只允許你們最多十人進入。

要不要來,敢不敢來,你們自己決定。

要再打,我們冥島就算玉石俱焚也奉陪到底。」

話音落下,該人手一揚,一金色的令牌高高懸於手心,冥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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