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要聽我的,得用些手段得到她嗎?”
原來手段就是這樣的,宋遲穗害羞低下頭:“可包間裡那麽多外人呢。”
“外人怎麽了,你隻願意給她一個人看啊。”
她吸一口氣,雙肩不自在聳起來,聽姐姐說要適當展示自己,說話要溫柔,晚上再喝點酒,適當多貼貼,她都記住了。這才第一步,就顯得難為情,後面可怎麽辦。
“就這樣穿吧。”
她再側著身看好久,小手整理著裙擺,滿意地撫摸著輕紗:“你和甜甜姐來嗎?”
宋遲秋:“她最近工作忙,說是又接了一個案子,我連人都找不到。”
宋遲穗歎一口氣:“那你呢,你也一起去玩吧。”
宋遲秋轉過身,整理台面上的化妝用品:“我就不去了,都是你老師同學,我怎麽好意思去。”
正說著,門口傳來敲門聲:“宋小姐。”
聽聲音,是黎安。
她轉過頭答應了一聲:“怎麽了。”
半透明的門外,那個人影高挑纖長,她佇立在門口,有些遲疑:“我有事找你。”
聲音細微,傳過來時,只能聽見幾分。
宋遲秋示意她:“快去吧,要微笑。”
她提著裙擺,嘴角僵硬地拉扯起來,慢慢朝門口走去。
高跟鞋的聲音回蕩出來,越來越近,鄧離站得直直,已經做好準備攤牌。
朱門被拉響,門縫透出來一道灰色的身影,猝不及防地,闖入了她的視線。
宋遲穗站在她面前,微微仰著頭,嘴角輕輕拉開,露出幾顆牙齒,她化了極其淺淡的煙熏妝,把眼睛加的更加深邃了,天生的下至眼和眼尾下垂,顯得她有幾分楚楚可愛。
她穿著掛脖連衣裙,露出平直纖瘦的肩,一對鎖骨窩似乎能養魚,兩截手臂自然下垂,像是新出的嫩藕。
它正好垂在灰色的裙子上,更顯皮膚白嫩。
鄧離攥緊了手,心跳沒來由的快幾分。
她眨眨眼,把方才想好的話盡數拋卻在腦後。
宋遲穗微笑著:“什麽事?”
鄧離錯開眼:“就是我......”
宋遲穗忽然皺眉,上前兩步,伸手摸向她的衣領:“你怎麽穿這樣,去換身裙子吧。”
鄧離穿著簡單的白t牛仔褲,她低頭看了一眼,隔著薄薄布料,竟感覺到指尖的溫度:“宋小姐,其實我.....。”
“有什麽事再說,先去換衣服。”
說罷,她手自然垂下,在她衣料上摩挲著,走過她身側時,胳膊好似無意撞著她,肌膚如綢,像是牛奶絲滑。
鄧離轉過頭看她,見她露著個大背,頓時心一驚,一定要穿成這樣嗎?
鄧離沒有穿裙子,長時間的農村生活讓她早已經習慣穿褲子,做事自在些,更何況她喜歡無拘無束,只是還是穿上了宋遲穗給她精心準備的黑色襯衫和黑色西褲,一雙西皮高跟。
襯衫和西褲將她身體包裹起來,剪裁得體的面料襯托她玲瓏的曲線出來。
只是鄧離的重點永遠都不是身材,而是那雙筆直的腿。
加上高跟鞋,顯得更加修長。
再怎麽說,她雖然沒有胸,但是有腿啊,總得佔一樣吧。
宋遲穗站在她身邊,雙手舉著領帶和蝴蝶結,一面貼上她的領口:“蝴蝶結還是領帶。”
她領口尚且沒扣攏,宋遲穗比劃時,冰涼指節在她頸脖處剮蹭,帶著陣陣癢意。
“我就這樣,不戴。”
鏡子面前,嬌小的宋遲穗就那麽站在她跟前,小小隻,身體幾乎貼在她身上,帶著好聞的香氣。
宋遲穗從余光中見她看著自己,嘴角微微勾起。
要得到一個人,首先要把對方吸引過來才是,目光也好,心也罷,總歸是要用些手段的。
她收回蝴蝶結和領帶,把它們放回小盒子裡:“也好,就這樣。”
*
酒吧剛開業,晚上九點,門口就已經陸陸續續進人,十點鍾裡面有一場秀,大多數人都會在十點之前到此來玩。
酒吧外的音樂聲小些,適合喝酒聊天,很多小情侶嫌棄裡邊的吵鬧,就會選擇在外面的桌子上坐一晚上。
此時,門口已經坐滿人,她們還沒有喝幾兩酒,就開始明晃晃地對著眼前的人調情了,有的摟在一起,有的親在一起,還有的手都往衣服裡面伸了,服務員都恨不得原地給她們拖個床來。
年輕人乾柴烈火,見慣了的人看她們就像看動物:“嘖,真沒勁,就那點事。”
並且,圈子的人來來去去就那麽些人,你的前任是別人的新歡,你的新歡也是別人不要的垃圾。
姐妹之間還相互看上對方的美1,私下裡交換著來,個個樂此不疲。快餐時代,哪來的什麽愛情。
服務員在一旁議論著:“說不定今天她帶回去的大美0,是和別人什麽把戲、動作都玩過的,嘖,又和她來一次。”
“這多正常,還是我們老板專一,前妻死了,愣是沒有談一個,潔身自好的很啊。”
“開什麽玩笑,普通人哪裡能入她的法眼,不過,我聽說她和她之前的老師有點什麽。”
“不是吧.....。”
“說什麽呢。”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