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與花共眠 > 第122章

與花共眠 第122章

簡繁轉換
作者:八月薇妮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21:02:35 来源:搜书1

卻說應懷真回到公府,先去老太君房內請了安,將今日的情形略說了一遍,才退出來,自回東院去。

走到半路,因聽丫鬟說此刻應蘭風在家裡頭,便起了孺慕之思,於是就繞了路,只往應蘭風的書房去探望。

誰知才到了書房門口,便聽到裡頭有人說話,聽來竟像是女子的聲音,懷真心裡詫異,微微探頭往內一看,先看到個丫鬟站在門邊上,見了她,便笑道:「姑娘回來了。」

應懷真便邁步入內,往內一轉,果然就見有個人坐在前面椅上,見了她進來,也自站起身來,笑道:「懷真回來了。」其態度親和,言語溫柔,卻正是谷晏珂。

應懷真便道:「原來二姨在這裡。」上前行禮,把眼睛一看,就見應蘭風坐在書桌背後,正望著她,面上微微帶笑。

谷晏珂忙將她扶起,笑道:「好生乖巧,又何必這樣多禮呢?」

應懷真便也順勢起身,望著她道:「二姨可是有事跟父親說?不然,我待會兒再來。」

谷晏珂道:「何曾是有事,因我想找一本書,故而冒昧過來跟表哥找一找罷了。」

應懷真就看向應蘭風,問道:「既然是這樣,爹可給二姨找著了?」

應蘭風一笑道:「偏我這裡沒有,少不得改日留心一番,再找了來。」

谷晏珂便笑道:「很不必特意勞煩表哥,若是有自然好,順手借我一看,若沒有便罷了,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不用特意再尋。」因看懷真回來了,便又告辭而去。

谷晏珂同丫鬟去了之後,應懷真就看著應蘭風,瞧不出什麼異樣,便問道:「二姨來書房……真的只是找書?」

應蘭風便笑道:「不然又如何呢?」說著,便招手叫懷真過去。

應懷真走到跟前兒,故意又道:「自打二姨進了府,我怎麼常聽人贊她大方賢慧,比人人都好呢……爹覺著怎麼樣?」

應蘭風見她又問這個,便斜睨她說:「怎麼問我?除了是我陪著她姐弟回京的,自打回來,也不大跟她照面兒,瞧著倒是不錯的,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應懷真認真端詳了會兒,便說道:「我知道蕊兒姐姐跟爹你說了楊姨娘的事兒……爹心裡是怎麼想的?」

應蘭風聽到這裡,便道:「你過來。」應懷真這才繞過書桌,走到應蘭風跟前兒。

應蘭風將她的手握住,仔細打量她的臉容,道:「爹不在家的這幾年來,你跟你娘都受了苦了。」

應懷真抿嘴一笑,道:「又說這些做什麼,如今不是好端端地了?且喜爹也好好地回來了,我心裡就什麼都不求了。」

應蘭風點了點頭,伸手將她的流海兒拂了一拂,道:「爹如今回來了,以後種種的事,你皆不必再思再想,內宅的事兒,只跟你娘說,你娘料理不到的,便再同我說,只是萬萬別再在心裡存著事兒,你從小嬌弱,若還勞神傷身,有個萬一,爹娘卻不知要如何了。」

應懷真聽了,鼻子微酸,心中思忖片刻,就一笑道:「我知道了。」

應蘭風便又握住她的手,問道:「今兒在外面可好?在肅王府上,可有沒有什麼事兒發生?」

應懷真搖頭道:「並沒有,世子妃對我是極好的,只是以後卻不知什麼時候再能跟她見著呢。」說著便歎了口氣。

應蘭風點頭道:「畢竟是嫁了人了,不似之前可以時常往來,何況那又是王府……」說到這裡便打住了,只笑說:「倘若你在家裡覺著悶,就說一聲,眼見要開春兒了,可以時常出去走動走動,散散心……另外我再跟佩兒和大元寶說一聲,讓他們時常過去找你說話才好。」

原來應蘭風因錯過了懷真長大的這幾年,回來後見應懷真雖然出落了,但自從上京,總被困在這府裡頭,就算出去,也不過是走親訪友,好不容易得了個知心的唐敏麗,偏偏又嫁了,想昔日小的時候,在泰州什麼淘氣的沒玩過?因此應蘭風生怕她悶壞了,只想她開懷罷了,便才如此說。

應懷真見應蘭風想到如此,不由高興,本來還想再問問谷晏珂的事兒,然而見應蘭風仿佛並不放在心上,且也看不出有什麼,於是便也不去思想了。

頃刻丫鬟進門點了蠟燭,兩父女又說了會兒話,卻見李賢淑帶著個丫鬟來了。

原來李賢淑在東院,半天不見懷真家去,叫人出來問,只說是在老爺書房裡,於是便親自找來。

進了門,李賢淑便道:「父女兩個,有話什麼時候說不完,連飯也不吃,竟只顧說呢?」說著,便催懷真回房。

不料懷真坐了這半日,又走了不少路,原本傷著的腳腕忽然又疼了起來,差點兒叫了一聲出來,又怕給爹娘知道了憂心,忙咬牙忍住了,只做無事狀,隨著李賢淑回了東院。

如此吃過了晚飯,李賢淑便又去老太君那邊伺候。

此刻,今兒跟著外出的小丫頭才上前來,對應懷真道:「姑娘,白日裡在肅王府,咱們要走的時候,世子妃的丫鬟給了我這個,說是什麼香脂,叫悄悄地給姑娘,讓姑娘記得一日三次的塗一塗,大有裨益什麼的呢。」說著,就把個綠色瓷瓶拿了出來,雙手奉上。

應懷真一看,又驚又喜,原來正是白日裡小唐給她上藥的那個瓶兒,忙接過來,打開一聞,正是那鎮痛萬應膏,便問道:「是世子妃的丫鬟給你的?」

小丫頭笑道:「可不是呢?姑娘,是什麼香脂,必然是上好的?只是怎麼竟叫我悄悄地給,不讓聲張呢。」

應懷真抿嘴一笑,道:「你不懂這緣故,世子妃跟我交好,故而只給了我,若張揚出去,別人知道這等好東西只給了我,未免又有些言語出來……你可也記住了,不許對別人說呢?」

小丫頭忙答應了,就退了出去。

應懷真在燈下,便把玩著這個瓷瓶,心裡已經明白:她崴了腳的事,敏麗是全然不知的,不然絕不會一句也不問,怎麼她底下的侍女卻知道了呢?

那必然是小唐怕她回來了傷處又犯疼,所以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只假借敏麗的名義,叫侍女把這藥給了自己的小丫頭,讓丫頭轉交。

是夜,應懷真把人都打發出去,便自己又倒出些藥脂來把腳上塗了一塗,起初並不覺得如何……忽然想到小唐的舉止行徑,忙把瓶子放下,就也搓熱了雙手,輕輕地捂了上去。

原來這藥是需要熱氣來蒸一蒸才有效用的,如此一揉搓,果然便又有一股辣辣地涼意,頓時那絲絲地悶疼便消散無蹤了。

應懷真滿懷欣喜,就把瓶子仍舊蓋好了,小心地只放在自己枕邊兒,睡前看了幾眼,不免又想起白日裡小唐的一言一行,思想片刻,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思來想去,歎了幾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誰知一夜竟亂亂地又做了好些夢,雖有好的,卻也有極駭人的。其中有一個,卻似乎是小唐發現了她的秘密,頓時便不見了那溫和的面孔,反而是冷眼冷眉地望著他,依稀是前世那種淡漠不相識的模樣。

應懷真不知如何,只覺得傷心至極,心裡鈍鈍地疼,只是淚流不止,想要跟他解釋,他卻冷冷地一拂衣袖,轉身自去了。

應懷真不舍,嚎啕大哭著,還要去追,卻被他手下的人攔住,頓時再也無法上前一步,一時之間,淚流成河。

正在哭得死去活來,忽然聽到有人急急喚她的名字,應懷真猛地睜開眼睛,卻見是吉祥在跟前兒,滿面緊張地望著自己,道:「姑娘這是怎麼了?在夢裡也哭得這樣兒?」

應懷真聽到一個「夢」字,頓時也反應過來方才是在做夢,一時心神感激,如同死而得救,便將吉祥抱住,竟又哭起來,此番卻是喜極而泣之意,嚇得吉祥不知如何。

應懷真又哭一會兒,才停下來,又安撫吉祥,叫她不許告訴李賢淑才罷了。

是日,因秀兒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李賢淑自忖已經答應了懷真,加上應蘭風也發了話,便想是時候把她調回來了,因早就擔心應夫人不肯,就先去同老太君說。

李賢淑說罷,應老太君問道:「可是那夜……被賊人傷了的丫頭?」

李賢淑便道:「可不是呢?端的是個可憐的,昔日跟著懷真,伺候的十分之好,因此懷真只是念念不忘,此番聽說她遇到這事兒,越發動了慈悲,幾次求我要把她調回來,我拗不過她,加上二爺也答應了,便來給老太君請示一聲兒。」

應老太君聽了,半晌才道:「雖然是懷真心慈,只不過……這畢竟是個已經嫁了人的丫頭,不能再留在姑娘身邊兒伺候了,懷真若是覺著她身邊兒的人不好,我撥給她幾個頂用的就是了,至於這個丫頭……只給她些銀子,或者再把她配了人,或者隨意安置在哪裡罷了。」

李賢淑聽老太君竟也不肯答應,心中一涼,便仍是笑著說道:「我倒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懷真那孩子念舊,只怕若是不把秀兒調回來,她心裡會不自在。」

應老太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們都疼懷真,我心裡豈不也是極疼她的?上回去唐府,那些老誥命……並平靖夫人等,哪個見了不愛她的,又得了那許多的賞賜,其他不管是誰家的孩子可有這個臉面?所以咱們都寵著她,也該多寵她些,只不過……倒要饒我老人家多說幾句,孩子雖然可人疼,可也不能一味地慣著,不能任由她的性子行事,該管著些的,且管著些,橫豎是為了她好……若是給外人知道了咱們調個嫁過人的丫頭給她,人家不以為咱們是仁慈,反覺著家裡沒有別的人可用、還以為是又刻薄了懷真了。」

李賢淑便笑道:「可見老太君的真心地疼懷真的,連我這個當娘的沒想到的地方,老太君也都替她想周到了,只不過老太君說是別寵壞了她,自個兒豈不是正也寵著她的呢?不然若換了別人,隨意調個什麼人到懷真身邊兒,誰又懶得說什麼呢?隨便他們胡鬧去。所以老太君這真真是金玉良言,都是為了懷真好的意思……只是……」

應老太君正連連點頭,聞言便道:「只是什麼?」

李賢淑道:「只是我心裡想著,那秀兒才遭了事,一時不理或者推出去,叫別人說咱們家薄待了下人,七嘴八舌的,指不定說什麼呢……今兒還有京兆尹那邊的捕快們上門,向秀兒問話……」

應老太君道:「這個我也知道了,不是已經無事了?」

李賢淑歎了口氣,道:「老太太不知道,我們因不敢驚動老太太,故而不敢說……其實,那死了的魏武家裡的,不知發什麼瘋,咬定說不是賊殺的人,說是咱們府內殺的人呢。」

應老太君聽了,果然驚怒,問道:「這還了得?這些人是反叛了不成?」

李賢淑皺眉便道:「正是的呢,他們這樣亂咬,無非是想潑髒水,又想咱們府裡多給些銀子罷了,聽三爺說,他們家裡還逼著秀兒也跟他們一個口風好污蔑府裡,然而秀兒只是不從……一口咬定是賊人動的手,那些人才沒有話了,也才順利把那些捕快們打發了,不然哪裡得這樣容易呢?必然又是一場風波……因此這件事還多虧了秀兒忠心,連三爺也覺著秀兒這丫頭頂用,讚歎不已呢。」

應老太君聽了,怔了半天,道:「原來這丫頭也是有些見識的,果然忠心。」

李賢淑趁機笑道:「正是這個意思呢,老太君也知道,底下的這些奴僕們,雖然看著人多,但真的堪稱心腹對府裡忠心不二的,可真是少之又少,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好丫頭,做什麼白白地打發了她呢?正好兒懷真也惦記著她,因此我才大膽,求老太君開了恩,且瞧在她忠心的份兒上,索性就把她調回來罷了?」

應老太君又琢磨了一會兒,便問安品說道:「這件事你也知道了?你覺得如何呢?」

安品笑著低頭道:「那秀兒我也是見過的,倒是個好的……又遭了事命懸一線的,真真兒是可憐的很。若然老太君肯慈悲,把她調回來,可是她天大的造化了,又算是老太君的慈悲功德了呢。」

應老太君聽到這裡,便歎了聲道:「既然如此,那就罷了,你們看著辦就是了。」

李賢淑從進門開始,手心裡捏著一把汗,直到此刻才松了口氣,便又說了會兒話,才退了出來。雖如此,仍不能全然放心,不免又去跟應夫人說了聲兒。

應夫人聽老太君答應了,就向著李賢淑冷笑兩聲,道:「你如今越發能幹了,只怕將來這家裡連三奶奶也插不上手了呢。」

李賢淑忙含笑低頭道:「我的出身夫人是知道的,天生沒有見識,又笨,這幾年多虧了老太君跟太太不嫌棄,准我幫著三奶奶管幾件事兒,也不計較我做的不好……我自然得盡心竭力,不敢怠慢。若有些疏忽的地方,太太見了,只管罵我,也算是太太一片想我好的心了,我也感激明白。」

應夫人見她說的動聽,半晌便道:「也罷了,明兒還有事,你且去準備罷了。」

李賢淑才又退回來,此刻才算放了心,急忙吩咐吉祥,叫趕緊把秀兒再叫回來到東院,她自己便先回到家裡。

還未進門,就聽見淙淙咚咚的聲音,知道應懷真正在練琴,李賢淑輕手輕腳入內,看了一會子,心裡喜歡,本想立刻跟懷真說這件事,也讓她高興高興,話到嘴邊,又停下來,只道:「阿真,明兒家裡還有一場大宴,得來不少人……眼見這正月也要過了,過了明兒這場,家裡應該就沒別的事兒,也不用再只顧往外頭跑著應酬了,我心想著跟老太君說一說,咱們回你姥姥家裡看看如何呢?」

應懷真聽了,喜道:「這當然是好的,我也正惦記著姥姥呢,好不容易爹也回來了,一塊兒可好?」

李賢淑道:「只看你爹得不得閒,等我再跟他商量罷了。」

正說著,外間道:「奶奶,秀兒來了。」

李賢淑聞言一笑,叫帶進來,應懷真早驚喜交加,便站起身來,果然見秀兒從外頭低著頭走了進來,應懷真便走上前兩步,將秀兒的手握住,急忙問道:「都好了?」

秀兒紅著眼圈,抬頭看她:原來那次應懷真雖然去探望過她,也說了要她回來的話,但秀兒自忖已經是這幅模樣,哪裡還配在姑娘房裡伺候呢?闔府裡多少清白能幹的丫頭都在盯著,自然輪不到她。

卻沒想到果然懷真說到做到,秀兒望著懷真,便要下跪,應懷真忙拉住她不許,四目相對,當著李賢淑的面兒,懷真便只道:「以後且安心跟著我……有我吃的穿的,就有你吃的穿的,別的什麼也不用理會。」

秀兒聽了,眼中的淚便滾了下來,點頭答應道:「只願我有這個福氣,能長遠地伺候姑娘一輩子。」

李賢淑聞言便笑道:「都別說這些混話,以後遇上好的,自然還得嫁呢,只是這回我卻要親自盯著過目了,我看著樂意再說。」

秀兒聽了一個「嫁」字,臉色發白:原來她經過魏武之事,心早已死,提到嫁人之事,只覺得萬箭穿心似的。卻不料應懷真心裡也是同理,只是不說罷了。

次日一早,李賢淑便又是三更起身,因今日府內大擺筵席,請京中各府各家的老爺太太,少爺小姐們前來,自然又是一番忙碌,偏偏許源近來身子又不太好,疏于理事,因此家裡諸事幾乎都落在李賢淑一人肩上,指揮著幾百號人,滿府亂竄,處理各種大小之事,幾乎忙得腳不點地。

及至晌午,客人們逐漸到齊,外頭已經排開宴席,裡頭也有各家的誥命夫人,奶奶小姐們,同應老太君及府內的眾奶奶太太們吃酒說話。

應懷真在席上湊了一會兒,見無人留意,就悄悄地退了,只想回屋去清靜,誰知才出門,迎面就見春暉跟應佩陪著一個人過來,雖是年下,卻仍是一身白衣,只是用了織錦緞的料子,看來飄逸脫俗之外,更添一股子清貴之氣,自然正是淩絕。

應懷真止步,便向著春暉行禮,又同應佩答話,最後才對淩絕行禮道:「淩公子有禮。」

淩絕拱手作揖,道:「懷真妹妹好,年下大安了?」

應懷真只好點了點頭,不想多做逗留,才要告辭,春暉問道:「裡頭不是都在吃酒?妹妹去哪?」

應懷真微笑道:「我嫌悶,出來走走。哥哥要去做什麼?」

應佩道:「因為老太君一直念著小絕,因此我們帶他來給老太君請安。」

應懷真便道:「那不打擾了,快請去罷。」

春暉正要答應,淩絕忽然對懷真道:「我聽大元寶說,懷真妹妹近來專心撫琴,琴技絕佳?」

應懷真聽了「琴技絕佳」四字,哭笑不得,少不得仍垂著眼皮兒,靜靜說道:「都是大元寶渾說,我不過是隨意弄著玩兒的罷了,不堪入耳,怕聽了反擾人心境,不得安寧。」

淩絕還未說話,春暉已經笑道:「說哪裡話,小絕不說我倒忘了,回頭少不得到你屋裡去,好歹也讓我們聽一聽、長長見識呢?」

應懷真想到自己那粗陋不堪的琴技,頓時紅了臉,跺腳道:「春暉哥哥!」

應佩見她惱了,忙給她解圍,便道:「咱們還是先去拜見老太君罷了。」

春暉點點頭,淩絕卻對應懷真又道:「懷真妹妹,回頭再過去拜訪。」

應懷真聽了,這才抬頭看他,淩絕卻向她一點頭,便同春暉跟應佩去了。

應懷真滿面匪夷所思,眼睜睜看著三個人進了屋去,才搖頭想道:「這又是怎麼了,當初說擾人心境的又是哪個?哼……」一拂衣袖,自去了。

因念著今兒人多,應懷真不敢在花園裡隨意逗留,免得又遇上什麼人,於是只回到屋子裡,想到方才遇到淩絕之事,便坐在琴桌之後,起手試著撫了兩個音,忽然又想起淩絕說「回頭拜訪」的話,不免有些擔心他真的會過來,一時焦躁,就嗡嗡地亂撫了兩下。

正在此刻,卻聽丫鬟道:「表舅爺來了。」應懷真一怔,還來不及起身,就見外間郭建儀走了進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