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 第2章 周幽王

(一)

伯陽甫用陰陽之氣，解釋了不久前的渭水地震。洋洋灑灑，慷慨激昂。同一年，岐山崩塌。我繼續昏昏沉沉的聽著，聽著國之將亡的征兆。

之後產生了兩個結果:他轉身瀟瀟灑灑的走了，我依舊我行我素的活著。既然天意如此，我之奈何?不如活在當下，及時行樂。

(二)

在我立褒姒為王后，伯服為太子的第二天，伯陽甫又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離奇的故事，聽得我津津有味。

他談到神龍的唾液，封匣後傳世三代。爺爺厲王貪玩兒，打開匣子，唾液落地，化為蜥蜴，結合女婢，生下孽子，後被褒國人撫養長大，獻與周王。

說到這兒，他雙眼死死盯著我，我也緊緊的盯著他。玩“對視”這個遊戲我從來沒輸過。最終，他先眨了眼，二人全都仰天大笑。

他依舊走得瀟灑，急急如風，把“禍患已成，無可奈何”八個字走的氣宇軒昂，氣勢如虹。

(三)

我知道伯陽甫還會回來，感覺他使命未了。果然。

這回，沒有征兆，沒有故事，他終於給出了建議。

他說，人心只要不離散，國家就還有希望。驗證的方法也很簡單:點燃烽火，如果諸侯來救，就意味著王權猶在。

望著滾滾升騰的狼煙，望著萬馬奔騰的軍隊，我二人又一次相視而笑。沒想到，旁邊驟然升騰震震狂笑聲，尖利刺耳，正是褒姒。

從未笑過的她，今日笑得狂捐詭異，面目全非。突然，從她口中噴出兩道黑煙，交織盤桓，升入天際，瞬間無影無蹤。再看她，癱軟在地，不省人事。再找伯陽甫，已不知去向。

我走下驪山，從此走進幽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