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还挂着几颗若隐若现的残星,如神秘的眼睛窥视着大地。撼山军特战旅旅长高强与副旅长韩永怀率领的五百名骑兵和五百名步兵包围张家堡。张家堡距离六安府城大约五十里,周围的都是堡主张万金的良田。
看着张家堡那巍峨的轮廓,高强暗自思忖:“据暗夜人线报,张家堡有庄兵五百三十六人,有两个武道四段高手费林、费庆,有战马一百多匹。今日这一战,是特战旅首次亮相,一定要赢得漂漂亮亮。”
城堡呈长方形,高约八米,东西长约五百米,南北宽约三百米,城墙由巨大的青石砌成,每块青石都足有一人高,坚固无比。城墙上间隔有序地分布着瞭望塔,塔中有庄兵值守,他们手持强弓硬弩,眼神冷峻,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稍有风吹草动,便能迅速发出警报。
高强面色冷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韩副旅长,我们先礼后兵吧。”
韩永怀低声向高强说道:“好,高旅长,张家堡易守难攻,我们两手同时准备。”高强微微点头,目光紧紧盯着张家堡的城墙。他迅速做出部署,步兵准备好抛石车,不过抛的不是石头,而是火雷,骑兵张弓搭箭,做好百箭齐发的准备。
撼山军传令兵吹响了号角,韩永怀一人一骑,来到距离张家堡正门一百五十米的距离,运足中气喊话:“撼山军韩永怀来到贵宝地,求见堡主张万金。”
喊声在寂静的田野回荡。
一炷香的功夫,“卧槽,大清早,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扰人清梦是要遭天杀的。”堡墙上,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一个吊儿啷当的高瘦年轻人站在寨墙上破口大骂,“撼山军是什么东西啊,一群蠢猪吗,不拿礼物,拿刀拿剑来求见我爹。”他是张万金的儿子张金贵,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了欺男霸女。夜夜笙歌,昨晚喝酒嫖娼,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军号吵醒,自然火冒三丈。
韩永怀眉头一皱,心想,好了,仁至义尽了,就是走个过场呗。他举起右手,从后往前一挥,第一排八十个骑兵乱箭齐发,就往城头射去,没有射人,就是射城墙上的砖石。
“突突突……”箭风呼啸,慑人心脾。“哎呀,妈呀,”张金贵看着射在墙上不停晃动的一支箭,吓得脸色煞白,往城堡下跑去,“快来人啊,土匪来了。”
城堡上响起了铛铛的钟声,这是张家堡专门用来应付突发事件的“警钟”,重达百斤,以响铜铸造,一旦连续敲击,声音可以传出几里开外。几个不知死活的庄兵对准韩永怀射出了铁箭,只是力量太小,飞行了五十米就坠落在地。
“爹,爹!不好了!撼山军来找我们麻烦了!”张金贵跌跌撞撞跑到张万金的房间喊道。
张万金是一个大胖子,也刚刚起床,正在穿衣服呢。听到警钟连响,也很纳闷,“我乃大华缙绅,也算六安府的名人,他撼山军和我井水不犯河水,发什么疯,派兵找我的麻烦?”
“爹,他们来了好多好多人,现在怎么办?”张金贵色厉内荏,被刚才那一箭吓怕了。
“他们有多少人?这里是六安!是有王法的地方,怕他们干什么,我们出去看看。”张万金把手一抬,对站在门口的管家说道,“速速派人去衙门告知二老爷。”
站在张家堡塔楼上,张万金瞧见了外面军容整齐的一千兵马,聚集到了张家堡周边,形成合围之势。
此时,张家堡之中,已经是一片混乱,那些奴仆、长工、马夫听说有土匪来了,哭爹喊娘,惊慌失措,抱头鼠窜。
张万金高薪聘请的武道高手武道四段费庆、费林两兄弟,身穿铠甲站在城墙上。费庆眼神凌厉,气势逼人,高声喝道:“你们是哪路人马?为何包围张家堡!”
高强大声回应道:“吾乃撼山军特战旅旅长高强,奉命来和张堡主商谈!”
张万金大声喊道:“我不想和你们谈,请速速离开,否则刀剑无情。”
费庆呵呵冷笑,掀开厚布,两辆弩车出现在堡墙正中。这种弩车长一丈,粗若手臂的木铁箭,绞轮上弦,能射一千米,洞穿铁盾,穿透人和马匹,咯吱咯吱的摇毂辘声音,铁箭上了弦。
“韩副旅长,快回来。”高强生怕韩永怀有个闪失,高喊:“私藏铠甲弩车,张家堡犯谋反大罪!”
“现在只要是大土豪,家中谁不私藏兵器铠甲自保?但是有弩车,真的可以说是谋反大罪了。”韩永怀看见弩车,心中也很惊讶,骑马掉头回去。
张家堡的庄兵们见状,大声哄笑。
高强一挥手,队伍迅速分成两列,避开了弩车正前方的位置。
围墙上弩车发射了,居高临下,两支粗大的箭瞬间撞击而来,威势惊人。砰,砰,在地面上射出两个大洞,尘土飞扬。
张金贵站在墙上哈哈大笑,嚣张地大喊:“快滚吧,否则你们都要死!”
“我来!”韩永怀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在距离两百米的地方停下,拉开长弓,雕翎箭连发,嗖!嗖!嗖!嗖!嗖!惨叫连连,准确地洞穿了给两辆弩车上弦的庄兵!
轰隆!高强也不废话,一声令下,炸药包被点燃,由抛石机抛向城墙城门。瞬间,一个炸药包精准地落到了城堡大门,一声巨响如惊雷般在寂静的清晨炸响,张家堡的城门在火药的巨大威力下被炸碎了下半门,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天空。木板和尘土漫天飞扬。
负责爆破的骑兵趁势发起了冲锋,轰隆一下冲到门前下,扔出几个炸药包,又飞快地骑马返回,一波一波的爆炸,堡内的庄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惊呆,顿时乱作一团。几十个靠近门口的庄兵被炸得灰飞烟灭,大多数庄兵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啊,被彻底炸蒙了。
张家堡大门并不是类似长安太原之类坚固城墙的城门,哪里抵挡得住冲击,被轰开,撼山军士兵往堡里冲进去。
战斗的喊杀声震天动地。特战旅的士兵们奋勇向前,与庄兵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庄兵哪里抵挡得住,节节败退。
高强看着激烈的战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杀鸡焉用牛刀,真乃土鸡瓦狗耳。”
费庆、费林带着一百名骑兵,从堡内侧门冲出,加入战斗。费庆手持长剑,如闪电般刺向高强。高强眼神一凛,手中长枪一抖,枪尖如灵蛇般迎向长剑。金属撞击之声清脆而响亮,火花四溅。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凌厉,速度极快,让人眼花缭乱。周围的尘土被他们的战斗气息扬起,形成一片朦胧的烟雾。
费林则冲向韩永怀,此人刀法刚猛,每一刀都带着呼呼风声。韩永怀沉着应对,手中的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他们脚下的土地被踩踏得微微颤抖。
高强一声长啸,连续五枪击出,把费庆击得手忙脚乱,费庆十分凶悍,不退反进,以命换命,你要刺我一个窟窿,我就砍你的脖子。高强冷笑一声,我的命可比你金贵多了,腾空而起,刷刷刷刷刷,到处都是枪影。
费庆眼花缭乱,根本无法抵挡,长枪直刺面门,费庆一式腹藏身,滚到了马肚子下面,随后身形如狸猫坠地,在地面一撑,人蹦跶了出去。
砰!费庆逃脱了厄运,但身下的战马却遭难了,战马一声长长地嘶叫,痛苦到极点的悲鸣,身上已经多了数十个血窟窿。最后一枪,竟然生生从马头由上而下插进去。
费庆站起,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却不想一名撼山军骑兵从他身边一冲而过,手中刀一挥,费庆的头颅飞了起来,他竟然看见自己的颈项冲出一股热血。
费林看见哥哥被杀,惊得目瞪口呆,转身就逃。韩永怀深深吸一口气,目光圆睁,放下长刀,拿起长弓,一把扯住箭囊,朝费林射出了三箭!箭,灵蛇一般地穿出,直奔费林,左,中、右,激射而来。
哧哧哧!一种强烈的危险感从费林心中升起来,他眉头猛跳,把刀一横,转腰抡了一个大圆,身体后仰,躲过射向背心的一箭,打飞左一箭,扑哧!右一箭终究没能躲过去,斜插进费林的右肋穿透其身体。费林一头栽下马坠亡。
大局已定,大量的骑兵、步兵冲进了张家堡,围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炸药包炸塌了一大块,更多的士兵踏着破损的围墙冲了进去。
庄兵们见大势已去,纷纷四处逃窜。堡里面仍旧传来震天的兵器碰撞,呐喊厮杀。一个大土豪的城堡,就算再强,也不可能抵挡得住正规军的围剿,否则的话,那撼山军就名不副实了。
张家堡渐渐恢复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哭泣声、喘息声。此时,墙上墙下一片狼藉,血迹斑斑,断剑残枪散落各处。这场战斗不是一个层级的较量,是一场碾压式的战斗。
特战旅的主体就是雄武军的弓兵营,那可是萧狂的嫡系部队,是多次和女真军战斗的老兵,甚至可以说是撼山军最强的战力。只可惜的是张万金不知道这一点,以为凭着坚固的城堡就能坚守,太自不量力了。
几个士兵把五花大绑的张万金和张金贵押到了两位旅长面前。两人面如死灰,韩永怀走到张金贵面前,拍拍他的脸,笑嘻嘻地说:“你是张大少爷吧,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再给我吼几嗓子啊!”张金贵竟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张金贵的哭声在张家堡内显得格外刺耳,透露出他内心的绝望与害怕。韩永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收敛了戏谑的表情,正色道:“张家堡私藏重型兵器,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按律当斩。”
张万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气道:“你血口喷人,我张家世代忠良,从未有过谋反之心。这些铠甲弩车,不过是自保之用,以防乱世之中,贼寇侵扰。”
韩永怀微微一愣,没料到张万金竟会如此硬气,大喝道:“万事有因果,你欺压百姓,谋夺百姓良田,欺男霸女,才会有此报应。来人,将张家主仆押回营地,待上报朝廷后再行处置。”
士兵们迅速上前,将张万金父子以及剩余的庄兵一一绑缚,押解离开。一名士兵急匆匆跑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神色紧张地递给高强。
高强拆开密信,匆匆浏览一遍后,抬头对韩永怀道:“韩副旅长!据探子来报,附近几个土豪得知张家堡被围,已纠集一万名左右不明真相的百姓,暗中混入庄兵,意图联手反扑,企图解救张家。”
韩永怀眉头紧锁,沉声道:“这些土豪,平日里欺压百姓,如今竟还敢联手对抗朝廷,真是胆大包天!我们要做好战斗准备,务必在他们到来之前,将张家堡彻底控制,同时派出斥候,严密监视四周动向,一旦发现敌情,立即上报。”
高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这些土豪背后往往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若处理不当,很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夜幕降临,张家堡内外灯火通明,堡外也建起了营寨,只有偶尔传来的巡逻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撼山军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高强正坐在营帐之中,凝视着地图,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高旅长,我们下一步如何做?”韩永怀推门而入,打断了高强的沉思。
高强抬起头,与韩永怀对视一眼,缓缓道:“这些土豪,看似一盘散沙,若不能一次性将他们彻底击溃,只怕会留下无穷后患。但眼下我们兵力有限,就坚守张家堡。”
韩永怀点头赞同,随即道:“我们加强张家堡的防守,以防不测。是不是禀报总指挥和军长,让他们明天派人来。”
高强闻言,微微一笑,道:“韩副旅长所言极是,明天会有财政后勤部的人过来,据说要把这里的土地和大部分粮食分给穷人。”
韩永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两人相视一笑。夜,依旧深沉,但在这深沉之中,一股暗流正在悄然涌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将更加猛烈……
次日清晨,阳光穿透薄雾,洒在张家堡的围墙之上。
撼山军所属农林部、财政部、宣传部一批人员,深入到张家堡,发动群众、调查研究、掌握政策、指导分田。张家堡有村民一千三百二十五人,土地分配的数量标准以人口为标准,男女老幼平均分配。
三天后,张家堡两万公顷良田分配大会正式开始,在震天的鼓声和百姓的欢呼声中,撼山军总指挥李易精神抖擞步入会场。
张家堡百姓们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今天将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实在是张万金父子在张家堡恶行累累,当地百姓恨之入骨,现在看到由朝廷来惩罚这恶人,无不欢欣鼓舞。
李易站在高处,环视四周,声音洪亮而有力:“乡亲们,我是朝廷兵部侍郎李易,我代表朝廷宣布,没收张家堡的田产。”
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李易继续说道:“没收的田地地,我们分给大家。不仅要分田地,还要修水利,还要建学堂……”
李易宣布了田地的分配方案,将张万金家族的两万公顷良田按照人口比例分配给了周边的百姓。村民们激动不已,有的人甚至热泪盈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分田地的过程有条不紊进行之时,远处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尘土飞扬中,一小股官兵队伍快速逼近。
最前头的是一个身穿从四品服饰的官员,大喊着:“是谁要分我家的田地啊!”
李易面色一沉,目光紧紧盯着那快速逼近的官兵队伍。百姓们脸上的喜悦瞬间被惊慌所取代,会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韩永怀立刻上前,低声对李易说道:“总指挥,来者不善,恐是张万金的弟弟到了。”李易微微颔首,眼神却依旧坚定,他朗声道:“大家莫慌,我会处理的。”
那身穿从四品服饰的官员来到会场,勒住马缰,看着在场一千多名村民,怒目圆睁道:“大胆!竟敢私分我家田地,你们可知这是何罪?”
李易看着这嚣张跋扈的官员,再看看瑟瑟发抖的村民,心中就想,民怕官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呀。李易没有穿三品官员的服饰,他喜欢穿平头百姓的服饰,华朝老百姓的衣服是上衣下裤,更接近现代人的着装,不像官员的服饰更接近长袍,让他感觉行动不便。
李易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请问你是何人?这张家堡的田地何时成了你家的?”
那官员看见这个穿着平民服饰的年轻人,英气勃勃,说话文绉绉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童生,竟敢不鞠躬,就这样对自己说话,心中非常不愉快,差点就想挥鞭打人,抬头望天,傲然道:“吾乃安庆府同知张万银,张万金乃吾兄长,这张家堡的一切自然有我一份。你是谁,竟敢这样对本官说话?”
旁边几个衙役跳下马来,就想把李易抓起来,罪名自然是藐视朝廷官员。
李易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我是谁,你管不着。哼,张大人,你兄长张万金犯下多种重罪,你不知道吗?私藏重器,意图谋反;抢夺范家良田,打死了范老大一家五口人,草菅人命;霸占了李甲的妻子,打死李甲,犯下多起作恶多端的血案,令人发指。这田地被张家巧取豪夺,强占多年,如今归还百姓,天经地义。”
张万银脸色铁青,知道李易说的都是真的,强辩道:“我张家世代忠良,何来谋反之说?今日你再胡说八道!休怪我送你进大牢。”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十几个士兵和衙役纷纷亮出兵器和镣铐。
萧诗雯站在李易身边,说道:“张万银,你这样做还有国法吗?你是安庆府的同同知,却跑到六安府作威作福,好大的官威。”
张万银看着这十分漂亮的美人,顿时色迷心窍,涌起强烈的占有欲,道,“大胆,竟敢直呼本官名讳。无论在安庆府还是这六安府,我就是法。今日我定要夺回我张家的田地。”
李易怒极反笑,喝道:“大胆,本官对你客气,你竟敢对本官动刀动枪,藐视上官,你难道想革职查办吗?”
张万银一听这话,再仔细看看,心中一惊,想起这年轻人是谁了,本来还打算去大别山中拜访的,没想到他就在现场,还穿着平民服饰,谁认得呀,赶紧下马,作揖道:“哎呀,下官张万银拜见侍郎大人。”
跟在他身后的十几个兵丁衙役见老爷都下马了,哆哆嗦嗦赶紧下马,侍郎那可是三品官啊,比知府大人都高两级,跪拜道:“参见李侍郎。”
李易没有给张万银面子,沉稳而有力地说道:“张万银,你身为朝廷官员,却为虎作伥,与你兄长一同欺压百姓。今日若你执迷不悟,必将受到国法严惩。”
张万银仍嘴硬道:“李大人,我家田地也是几代人积累,才有今日之局面,吾兄虽有错,念在他平时修路种树,乐善好施,请李大人网开一面。”
李易嘿嘿冷笑,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怒喝:“放肆!朝廷已查明张家罪行,分田乃是为了赎你张家罪恶。你若再敢阻挠,定不轻饶。”
张万银脸色惨白,知道今日之事已无法挽回。他狠狠地看了李易一眼,转身带着安庆府官兵灰溜溜地离去。
会场再次恢复了热闹,分田地的工作在紧张而有序的氛围中继续进行,直到夕阳西下,最后一块田地也被分配完毕。百姓们对李易和撼山军充满了感激,从今日起,他们的生活将迎来新的希望。
随着两万公顷良田顺利分配完毕,张家堡的百姓们开始了新的生活,有了自己的田地,劳动积极性大幅提高,在田间辛勤劳作,在撼山军的帮助下兴修水利,设立学堂,张家堡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李易将张家堡分田的案例写成报告,作为将来实施土地政策的参考。据记载,土地分下去这一年,张家堡的粮食增产百分之二十以上,初步尝到胜利果实的张家堡村民积极向撼山军交纳公粮,也就是土地税,用来支援撼山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