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鬟的引領下來到畫舫頂層餐桌前坐下,小曼姐看著這個神采奕奕,輪廓明顯,略顯隨性慵懶的年輕青年,與昨日的落魄狀態可謂是天壤之別。
臉色微微一紅,站起身來,微微一附,今日還要多謝公子仗義相助,解救我等於危難之中。
一飲一啄都是天定,如果沒有昨日小姐的援手,又哪會有今日的互幫互助,兩免,我們都不用這麽客氣,好嗎?慶波對著眼前這個貌美異常的女子說道。
慶波雖然年輕,但前世通過網絡見識過無數美貌好身材女子的慶波來說,倒也沒有過於顯出詫異之色。
此行為在小曼姐心中的評分又提高了一個層次,不是好色之徒。哪裡知道,不是慶波不好色,只是他喜歡熟女,對青澀的果子興趣不大罷了。
賓主開懷暢飲,面對這個猶如好奇寶寶小曼姐的不停追問,慶波基本都塘塞過去了,唯獨問道他魔刀平日放在何處,慶波無法回答。
申時,畫舫靠岸,在一個鎮上購買補已,慶波在鎮上尋了一家老字號鐵匠鋪,取出畫好的圖紙,照樣子打好刀具,在慶波堅持還價的態度中,老板搖頭以三兩紋銀成交。
酉時許,慶波帶著鐵匠老板傾心打造的翻版斬顱刀回到畫舫,開始他的異界旅遊。
回到房間摸著這把和老盧一摸一樣略小一號的斷刀,呵呵直笑。這可是陰人的好道具,趁敵人習慣這刀的鋒利與力量時,趁其不備換上真體斬顱刀,給對手來上這麽一下,以老盧的鋒利就算是宗師境也要讓自己一刀兩斷,想到自己的敵人會含恨而亡,不禁樂的口水都從張大的嘴中流出。
晚餐時慶波掛著假的魔刀又受到熱情招待,當小曼姐撫摸著假刀帶來的魔幻魅力時,興奮不已,這就是赫赫有名的魔刀,餐後,熱情度未消的小曼姐在丫鬟的配合之下,給慶波來了一首自己的成名作,曼曼搖,歌曲加舞蹈,看得慶波目眩神迷,這可比前世只知道扭腰擺臀的舞蹈觀賞性和美感強太多了。
在夜色燈籠的照耀下,慶波聞著貼近自己的小曼姐帶來的體香,一度有些衝動,當小曼姐坐在慶波大腿的時候,慶波小腹一熱,精氣傳導上來,小曼姐臀部仿佛被利器頂了一下,小曼姐手腳酥麻,癱軟靠在慶波懷中,小嘴微張,等待著被臨幸的動人時刻。
迷糊中耳邊傳來慶波聲音,我想小解,美妙的氣氛瞬間停頓,慶波的衝動被自己的理智強行壓了下來,今日剛幫了別人,就對美人動手,有趁人之危之嫌。如果是平常的兩情相悅也就罷了,這種情景絕不能違背良心和底線。
小曼姐看著穩坐釣魚台的慶波,心想我平日的魅力都哪去了,從未如此討好過別人的小曼姐,有些沮喪的坐在慶波旁邊說道:“我難道就如此入不了公子的法眼嗎?小女子雖然從事賣笑的行當,卻賣藝不賣身,至今依然是清館人,難道是公子嫌棄小女的出身。”
慶波看著這個年輕貌美,略顯單薄的女子,義正言辭的說道,非也,非也,只是今日這種情況有趁人之危之嫌,請恕我無法違反自己的底線,昧著良心去做一些讓自己開心的事情。
次日,酒醒的慶波,一日未曾再見小曼姐,不禁有些後悔昨晚的舉動,裝什麽正人君子,好想再問一遍小曼姐,可以回到昨夜嗎?
慶波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昨夜的克制,他將失去追尋大道的本源,先天精氣,因為煉氣士有築基一關,這也是修士超凡脫俗的重要關口,俗稱:“脫凡,”只有經過這一關,改變自己的後天體質,才有機會追尋大道。
又過了兩日,畫舫來到天水關,慶波已經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祝壽,為那個曾經追殺過雲女的朝庭鷹犬申鐵慶壽,慶波決定也混入其中,看看有沒有機會讓申鐵把自己的壽辰和忌日一塊辦了,讓申鐵雙喜臨門。
已經邁入一流高手境界的慶波此時是信心滿滿,因為慶波知道, 仗著老盧的鋒利,自己適合貼身近戰,但絕不適合混戰,因為自己沒有完顏雄哪刀槍不入的功夫,為了小命著想,還是尋找機會近身,並且不能拖累小曼姐她們。
欲尋小曼姐告辭,丫環帶個兩綻金子走了過來,冷臉說道:“我家小姐身體不適,恕不遠送,公子好走,這個請你收下。”
說完,將金子丟給慶波,扭頭回了房間。
慶波揣好金子,心想:“幸好沒發生什麽,否則有被富婆包養的感覺。”
慶波邊走邊打聽,來到申鐵金錢山莊的住處,尋到莊內的一名仆役,給了點好處,二人聊起天來,原來壽辰明日才開始,舉辦三天,依照往年的經驗,以第一日最為熱鬧,車水馬龍,人員混雜,盤查也是最輕最簡單的,只要有滿十兩銀子以上的禮品,就可以加入外院吃席。
因此外院是人最多的地方,當然內院是進不去的,那些都是申鐵的熟人,有關系有交情的,為了防止有人搗亂,有仇家上門,內院的盤查也是最嚴格的。
了解完這些信息以後,慶波向城內走去,來到一家裝修豪華的三層酒樓門口,直奔酒樓的三層而去,要知道酒樓的樓層越高,招待的級別就越高,非富即貴,慶波口袋,剛剛有了金子,難得的奢侈一回,叫了五菜一湯,邊吃邊推演起來。
想了幾個方案均被一一否認,比如混進山莊的雜役之中,可是一個生面孔,並且自己的身高又如此突出,怎麽能瞞過旁邊相互熟悉的眾人?
或者冒充富家子弟送些禮品,但也只能進入外院,內院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