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是越境的事了,這是越界了已經,因此仙界幾位仙帝震怒,直接將那些擾亂修真界秩序的仙人給打的魂飛魄散,又聯手將修真界所有的仙器全部收走了,隨後又定製了一系列的規則,這才讓修真界再次穩定。
看著眼前的仙器,孔湖說道:“你這可是犯忌了啊,就不怕你仙韻宗因此而遭劫嗎?”
“呵呵,這和仙韻宗何乾?我也只是一閑遊散仙罷了,不怕告訴你,我可一直都不在仙韻宗之冊的,至於我自己?仙界知道了又怎樣?特意派人來追殺我嗎?”
孔湖歎道:“為了仙韻宗,你也是夠狠的,仙韻宗有你這樣的老祖,真是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了。”
“哼哼,別說那麽多廢話了,今日你就留在此地吧,顧道友,還請幫我門中弟子。”
顧越早就被驚得說不出話來了,直到慕容安山提到自己,這才緩過神來,但心中也是驚疑不定,畢竟剛剛那兩個丹宗叛徒的下場還歷歷在目呢,之前自己並不懼這仙韻宗的散仙,大不了可以跑路,而且還可以不時的報復,讓其投鼠忌器,不敢過河拆橋,可現在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今日要不是被天凡宗的散仙給逼得拿出了仙器,自己都不知道他竟還有如此底牌,要是到時助其滅了天凡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滅殺,徹底栽在他手裡。
看顧越的樣子,慕容安山就知道怎麽回事了:“顧越道友大可放心,我仙韻宗絕不會出爾反爾,定會將之前答應你的如數奉上。”
慕容安山此時確實心急,畢竟天凡宗已經開始大肆殺戮仙韻宗之人了,這要是再墨跡一會,就特麽的不用滅這個滅那個了,自己宗門的骨乾就先被滅了。
孔湖道:“你敢相信他?他都不是仙韻宗的人,你就是被他當槍使了,你還不明白嗎?”
“姓孔的,你閉嘴。”
“顧道友,我絕無此意。”
顧越想了想道;“除非你許下天道誓言,如有違背約定,你自己頓時身死道消,魂飛魄散,仙韻宗全宗之人死無葬身之地。”
還沒等慕容安山接話,顧越繼續道:“還有,誓言還得包括不能傷害我,禁錮我,必須讓我身處自由,還有我的幾個弟子。”
孔湖一聽這個,頓時一樂:“你這想的可真是周全啊,老夫佩服,現在就不知道這慕容道友可否發下此誓言呢?”
一邊說,孔湖就將目光看向了慕容安山,心裡都快樂開花了。
慕容安山在聽到顧越的一番要求後,恨不得先將顧越斬了,可此時沒有時間再猶豫了,看了看正在被殺的仙韻宗弟子,頓時將目光狠狠看向顧越,又看向孔湖。
“兩位好算計啊,好,今日這誓言我發了”,咬牙咽下差點就噴出的心頭血,慕容安山紅著眼按照顧越的要求,許下天道誓言。
感知到其誓言已成,顧越不再猶豫,直接就準備帶著弟子前去幫助仙韻宗之人了。
意外總是會來的猝不及防,此時天空中響起一道戲謔之聲:“哎呦?拿個偽仙器在這裝犢子呢?快拿來讓我看看,品質做的怎麽樣啊,至於那個叫顧越的,你這是要去哪?”
孔湖聽到這聲音後,頓時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躬身行禮道,弟子孔湖,見過樊界老師。
樊界,天凡宗老祖,八劫巔峰散仙,修為深不可測,絕不是這七劫散仙所能想象的,七劫以上的散仙,除了鎮守宗門外,基本都會在偏遠之地遊歷,尋找機緣,以求度過下一次天劫,畢竟他們所需的東西,這修士集中的修真界很難再有了,只能去人跡罕至的地方尋找。
像顧越就是如此,要不是得知聚華丹宗有紫霄神魂丹,也不會來這裡找事,畢竟對散仙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啊,每一步都是為了度過下一次天劫而走的。
而樊界就是近兩年才回到此星域的,但是並沒回天凡宗,而是到處亂竄,抒發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畢竟,此次出門有很大收獲,很有可能幫助到自己度過下次天劫,成為那傳說中的九劫散仙,在到處跑的時候,得知了丹宗的事,就來到了這裡,每日就當看熱鬧似的看事態進展,尤其在看到吳南挨揍時,更是心情大好,越看越喜歡,尤其他還是自己門中之人。
前日看其假死,也為其捏了把汗,都準備出手相救了,可看其安排也算安全,這才忍住沒出手,只是在其神魂和丹田中打下一道禁製,以防不測,將丹辰的那禁製也給抹除了,畢竟境界差距太大了,這事根本就沒人能感知的到,就算是那個七劫散仙也不成,至於丹宗大戰,樊界也沒想著出手,畢竟這是修真界的基本規則,尤其這還是在這不知多少人看著的情況下,私底下出手弄死個人也就算了,這要是當眾就對普通修真者出手,將會給宗門引來很大麻煩的,甚至是災難。
可現在無所謂了,畢竟對面也是高階散仙,甚至都拿出仙器了,一開始把樊界都嚇一跳,可仔細感之後才發現,這只不過是把偽仙器,同階之中還能有些作用,可越境,尤其像與自己這樣差距的情況下,也就唬人罷了。
剛剛看那顧越心有顧忌,又提出如此強人所難的要求,估計是不會再出手了,自己也就打算繼續看戲了,可那慕容安山竟真的同意並發下如此毒誓,讓樊界都心生佩服,但也不得不出手了,畢竟要是真讓一個六劫巔峰散仙對天凡宗之人出手,和虎入羊群沒區別。
隨著樊界顯露身影,一股極強的威壓頓時散開,甭說此地了,就是遠在星空都能感受到此壓迫之感,不知多少人此時感到心神震蕩,不少大能都將目光投向此處,想看看到底是何等存在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