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頭是看不到後面刀身了。
一邊的鳶看的仔細。
鳶拉住貝的臂彎,把那個貝大爺身子緊貼自己胸膛,她又湊近了那人耳朵,道:“這下可以安枕了。你說是不是?”貝大爺還是不說話,不過他好像對這個事態相當滿意,在鳶說完他還伸出舌尖,往那個鳶耳朵,像是對準標靶似的往那個裡面用力的刺了一下,鳶回頭也在那個沾染自己耳朵汙垢的舌尖,探出自己粉色舌頭,把自己產生的汙垢又收了回來。一系列曖昧結束了。
貝大爺松開了自己愛戀的手臂,鳶還有別的事,是關於如何處理錦的問題,她走去了錦那裡,錦正等著她。現在那些刀之類的物品,她早就扔掉了,她怎麽可能回去回收那些惡心男人用過的家夥,方才被動,就讓她心裡酸酸的,內髒好像被腐蝕的味道自內傳到了腦殼。這個時候她回頭去看了看一方稚嫩的軀體,那個未經俗世汙染的少年好似一道耀眼的光,看到錦心裡酸酸的腐爛感覺也有了某種程度的緩解,這樣她才又有了接著行動的心思,不過現在她還不能叫過一方用他純潔的軀體驅散自己的汙染。她看到鳶走來了。
鳶直到她面前才要開始講話,她說道:“貝老頭子對你的表現很滿意,先說這個你大概知道會有什麽了吧!在你努力下,貝老頭子讓我雇傭你。這麽一來前面的幾人雖說是浪費了點力氣,不過可以抵消掉。要相抵就要結果有相當可觀的報酬,那報酬一定不會少的。你還需要什麽可以和說。”
錦道:“結果看來是不錯,可是我確實還需要點東西。”錦繞去了鳶前面,那個寨門邊的小卒已在收拾器具準備回去寨子裡了,貝大爺當然要行在他們前面,錦要找的就是貝大爺。她還有個小要求要講。可惜的是在她繞過鳶之後,那貝大爺就被那些小卒簇擁著走在最前面,她當然也追不了。
鳶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麽,她追上了錦,在她後面緩緩走去和她並排站在一般距離,她道:“我不是說有什麽事情直接給我說就行了嘛。”她一定要問個清楚錦這個舉動到底有什麽目的,可是這個女子是不會這麽輕易吐露心思的,鳶如果要用詐又會被她看出來,這麽一思考她還是選擇了直接去問。
錦也料到了鳶會來,她要說的也不是什麽大事,既然她問了她也欣然講道:“你能做的了那貝大爺的主?”在說前面,她還有這麽一問,方才貝大爺對鳶的態度,可是不一般的親密。
鳶道:“當然能。”
錦道:“我也沒有別的,就是需要一間獨立的屋子,任何人都不能接近。”
鳶道:“不要怪我多嘴,涉及到了山寨的利益我可要問清楚。所以你要那個做什麽?”
錦給她解答道:“我要洗個澡。這個和山寨的利益應該沒有衝突才對。”
鳶道:“當然沒有,沒想到你說的是這個,你真的很討厭這些男人,這種厭惡感竟然大過了錢財。我還以為你方才是要和貝老頭子談雇傭金的事呢!這個當然沒問題。隨我來吧!”
錦回頭給後面一方擺手讓他跟上,一方就跟上,現在事件看似解決了,一方也能暫時放心跟上錦,不過錦還有個問題沒有得到鳶的解答。此人為什麽會對此地那麽了解,又和那個貝大爺關系匪淺。
鳶走在前頭,錦就在後面邊走邊講道:“我有個小問題想要問一問。”
鳶好像猜到了,可是她故意不說出來,她道:“什麽大事。”
錦道:“那個貝大爺是你的情人?就算是再怎麽寵愛情人也不能把事情全都交給情人。”
鳶道:“你說的不錯,我不是。”錦的問題和她想的一樣,她方才對貝的舉止果然足夠引起別人興趣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她自然也不打算隱瞞。
錦道:“你和那人是什麽關系?”
鳶道:“注意點,你口中的那人他可是你的雇主,而且他現在還是我的丈夫。”
這個事錦也想到了,她沒有太驚訝,她也不會去做這麽難看的表情,她對鳶道:“我也要給你提個醒。現在還未交談價格,他暫時可不算是我的雇主。”她看了看一方,一方騎馬要比她們兩人快不少,將要到了寨門,他就追上了。
鳶對方才回答做了簡單回復道:“你說的對,進了寨子我叫人領你去休息。我還要和貝那個老家夥說道說道,解決完我再和你說錢的問題。”那個鳶呼喚來一個身體看來乾淨的年輕人,吩咐後面那兩人的處理方式。
她是故意找來一個看似乾淨的人,要讓錦感覺到自己對她的誠意。這個人說是乾淨,可是在錦那裡,這個只是一個比方才幾人白了一點而已,而且這個顏色更能凸現那些肮髒的部分,鳶倒地是好意還是故意如此惡心錦,那可說不準了。
錦雖然討厭,可是她又對此地不熟,她只能這麽接受了,她對鳶道:“你家裡的人果然都是虎狼之師。茹毛飲血可非常人能及。就隨便拉過來一個人,都能是這麽健康的皮膚,還富有男子氣概。”她沒法子說不,就只能胡亂說幾句玩笑話,就當作是埋怨鳶。
鳶自然聽出了其中含義,她道:“你喜歡就好,我還以為你會更用力的讚賞一番。你就先跟他去吧!”那人先走,錦不打算和她接著理論,她還要做一件重要的事。
方才自早上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完美的休息,重要的是粘附在身體上,讓人惡心的氣味,和籠罩這個寨子的氣味,讓錦覺得恐懼。她害怕那個酸味洗不掉。那麽這個事就是當務之急了。
錦跟在那人後面,拉住馬的韁繩,她看了一眼一方,這讓她想到了一方也沾染上了這惡心的氣味。她想到了這個,不住出聲催促那人快些走。
前面幾人走了,鳶為了那個貝大爺的計策也是是準備無誤了,現在她要和之前說的那樣,去聽聽貝的言語。
……直到了黃昏。
鳶看了眼窗外面,有幾道橘色雲彩像是箭矢似的瞄著自己和一邊的貝,好似要取她們性命一般,這麽一看,她可就睡不著了,鳶握住捏住自己胸膛的手的手腕,那隻粗大飽滿,未現老態的手,自然是貝的。她不喜歡這樣的動作。她用了不少力氣,那隻手就好像王八的嘴巴一樣,咬住就不會輕易松開。可是那個貝喜歡,這個其中有什麽秘事,就只有錦知道,她也不能對貝多說什麽,只能暫時放任他做自己喜歡的動作。可是現在她要起床了。那個貝睡的正香,說實在的他唯一讓鳶喜歡的一點就是他不會打呼嚕,就算是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也不會有被那個聲音擾亂到夜不能寐,這一點倒是深得鳶的歡心。那麽方才的反抗可就能當成是一種試探松緊的手法,她還有要事要辦,不可能接著和貝打消耗戰,萬一不妨自己可能也倒在床上,一直到早上,那麽晚上的謀劃可就要白白浪費了。她又握住貝的手腕,這次她有了經驗,就算加大力度,那個貝也不會輕易蘇醒的,她就加大力道繼續拉開那隻充滿活力從而變得僵硬的手,這次她成功了。那隻手,往後頓了頓,離開了他的胸膛,她也算是有了自由。鳶為了這個結果算是休息似的長出口氣以做結束。
屋子裡沒有點上油燈,鳶先把腳放到地上,地板還是那樣的冰冷,踩在上面還有特殊的粘性,下腳走一步要用不少力氣才能抬起來。不消說在床上衣服這樣東西就是多余的。鳶起身後,窗外照射來的余暉,依然可以照亮房間一角。那個屋裡的黑色像個無形的膜一樣,她所在的位置,自肩膀到了那個有年輕活力的胸膛和上面紅色的抓痕,再到小腹側面凸起的曲線都暴露在光裡,其余部分被那個膜包裹住。若是在窗外就只能是這個美景,可是放在後面床上的貝那裡還能看到更多。可惜他無暇欣賞了。
這正是優雅的形象,可是再優雅鳶也不可能喜歡,就算是對自己的軀體再得意,也不可能就這樣不著一件衣服,站在當間吧!
那一定會染上風寒的,這當然不成。
所以她首先要先去整理衣著。
這對鳶其實是件困難的事。
要是按照她自己的興趣一定會選擇比較暗淡的顏色,那才是她喜歡的,可是現在不行了,為了能更好的做事同樣也能更容易吸引住人,所以她認為一定要用那種一眼就能勾住人視線的顏色。這就沒有別的選擇了。
她又找來了被貝急不可耐的火熱扒下的衣服,那件衣服因為貝的原因早就變得皺巴巴的難看極了,對鳶這個女子來說已經是可以扔掉的程度了。不過為了之後她還是可以忍住心裡不快湊合湊合的,這樣她披上衣著,那邊貝也有反應。他是在鳶穿衣服時睜眼的。
不同與鳶的討厭,他喜歡看鳶穿衣服。
那個貝認為這是件神聖的過程。他這麽認為自然也是有來由的。
這個貝有種自家族遺傳下來的怪癖,自貝會說父親祖輩,他們就一直在給他灌輸自己的軀體其實是肮髒的存在,這麽一種思想。他深受此危害,他其實也不曉得自己的身體究竟髒在哪裡,他們又為什麽這麽教導自己。這個問題貝後來也沒有找到答案,他為此覺得頭疼。如果找不到問題答案,那就要帶著這個驚悚的信念接著教導自己的下一代了,所以他要找到。在貝將要無計可施的時候,也是幸運女神光臨的時間,這就是事物發展到極點就往反方向發展。終於他要改運了。
那個幸運女神是真的女神。她用自己溫暖的軀體帶給了貝無盡的甜美,那個軀體雖然不是尋常女子凝脂似的膚色,可是她卻勝過她們千倍。所謂勝就是那個女神在貝眼裡形象。她不會吝嗇自己軀體的使用,更不會對別人的談論感到害羞,貝喜歡的還是那個女神,她對自己無所謂的態度,如同瘟疫一樣傳染給了寨子的所有人,也包括他。如果可以的話貝想她一定能夠做到不穿衣服上街的,那時候周圍人會如何談論。他就在這個時候了解了自己肮髒之地。
走在街上的女子不是他惡心的對象,他惡心的是一邊高談闊論的,胡亂猜測的蠢貨。貝想到自己每次瞧到那個軀體所產生的異樣想法,他就更覺得她是女神。他喜歡看她穿衣服就是這個原因。那能刺激他的思維,讓他頭腦清醒,摒棄那些汙穢的思想,貝為了看這個一定也要先讓她脫下來,那也能讓他清醒。
貝希望這個過程可以持續到永遠。
現在她的女神正往他走來,湊近他的耳朵對他講道:“是要在陸地開戰的時間了。”光是那個在耳邊緩緩傳過來又四散逃離的水汽,那就足夠讓這副為她疲憊的軀體再為她充滿活力。
鳶在貝起身後離開了這裡,她還要去一個地方。
一個算計的地方,不消說那裡一定有個能算計的人。
往左走一裡地,穿過圍欄的棧道,那個獨立的人氣小屋就到了。門外面寂寥無人,這是因為錦的命令,不過裡面就要另說了,那個房間暫時的主人在裡面可不會遵照自己的命令行事的。那是一個反覆無常的人,裡面也一樣反覆無常。這個是鳶所了解的。
鳶看不到裡面可是她知道裡面提出要求的人在做什麽。
窗外逃脫出的燭光告訴她,她更不能站在那裡,一定要強壓自己心裡的好奇,出錯一步就會滿盤皆輸。
所以鳶把耳朵貼近門板,似乎這樣可以解決她孩子般的好奇。
先是有幾滴水漏在地板上,嘀哩嘀哩的聲音後來接上一個人清晰的聲音,那個人道:“去把布拿開擦乾身子,外面有個躡手躡腳的客人到了。”這個說話的當然是錦,她是和一方講話。
一方就說道:“是。”他面對錦依然就只有這個字,接著又有水滴在地板上的聲音,這像是有人從水裡出來了,身體活動掀起來水的波瀾。聲音停下不久那個門就推開了,一方在裡面走了出來。
他是光著腳走來的,走一步,身上未擦淨的水跟著身體運動,往下滴在了地板上啪地摔成了三份。這個過程直到他停下來還再繼續。
一方直走到了鳶的面前,彎腰鞠躬,說道:“晚上好。錦姐姐還要一段時間才能見客。”這個原因具體是什麽鳶大概明白。
她是看到一方腦袋上倉促包裹上的頭巾,那一定是為了突然造訪的客人打擾,不等頭髮擦乾先湊合用頭巾包住,還有那個往布外面滲水的外衣。她不免想到錦她這麽一個下午都在做什麽。總不可能都在洗身子吧!不過這樣也好。一方在這兒也一樣。
在那之前裡面的錦是不是可以聽得到自己講話,還要試一試,這邊一方就是個很好的對象,她和一方說道:“你的主人真的很討厭弄髒自己的身體呀!跟著她的你也要保持各種行為的標準,想來你不覺得很痛苦嗎?”鳶不了解錦的由來,可以在一方嘴裡套出點什麽的也好過沒有。
一方隻著一件吸水的外衣,不可能熬得住現在的寒冷,這個會對他有影響,他道:“不會像你說的這樣的,對自己有個基本的行為標準,我覺得這是一種挑戰,後來也慢慢習慣了。”一方說話,說完一句,要停頓很久才能接上下一句,不過這個樣子是他努力克制的結果。這樣總比結結巴巴的講話,在他那看來要好不少。
鳶道:“這樣,這麽說你是個很有毅力的小鬼,一般人很容易就會放棄的。不過呀!小鬼你的福氣可不小呢?”
一方是不知道她講的什麽,道:“這裡面可沒有你說的的那種。”他認為鳶還是就方才那個問題接著講。鳶說的的當然不是。
鳶道:“我是說你的主人,她是個美人吧!且不說受到這麽個美人青睞,就光跟在她身邊就會讓多少男人心生嫉妒,更不要說是和她一起洗澡了。”
一方人在顫抖,腦子可不會抖,道:“我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一方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可是也不能在言辭裡面展露任何錦的的部分,他不敢和別人談論錦的事,就這麽說說敷衍一下對方。他這麽說話反倒對自己有利。
鳶就是要聽一方失誤言辭,可是她沒法達到目的,她道:“對!這種事情怎麽好意思說出口呢?伺候主人洗澡的心情,碰到主人滑嫩皮膚的感覺,又或者是看到一些惹人心潮澎湃的部分。不用害羞,這種心情確實該留在心裡,想在腦裡,夜深人靜時再反覆咀嚼。”鳶想她在外面試探一方的言辭裡面的錦一定也能聽到,方才她不就聽到自己了嗎?門裡面沒有水聲。如此她就想著換種法子,還是要繼續對一方動手。
一方說話,她繞去了一方背後,一方也跟著她轉身,現在方向調轉一方成了站在外面的人,而鳶在門對面,一方認為她方才行動是要去拉門,她停下後,放心的對她的問題解答道:“那種事情我沒有想過的。錦姐姐還要一會,若是等不及可以先回去,切莫要去開門。”她很害怕錦會埋怨他對客人的行動製止都做不到,反倒讓她成了主人這種事情,那一方會被錦輕視的。
鳶道:“淑女在洗浴的時間怎麽能讓人看,除非她是個心理變態,我也算是半個淑女,我知道的。我到這來主要是要問問你。”她動手了,對一方,為了讓一方不停言語,就要用特殊點手段。
一方放心了,道:“和你說說話倒是可以的。”那個鳶只要沒有讓自己為難的活動,在對話言辭裡謹慎一點也算了。
鳶伸出了她的左手,在一方面前張開手指,確認一方看的仔細後她又轉過去讓她看看背面,道:“你看我這隻手,你覺得怎麽樣。還算是很好看吧!”
一方道:“是的。”
鳶道:“你的回答很敷衍,我知道你有見過更好的。不過我的這隻手可不同於別人的。我清楚每隻手指的凹凸部分,指頭上隱秘不容易讓人感覺到的也有。這對我很有幫助。”她把手搭在一方肩上,那個被水浸濕的外衣貼在皮膚上面,像是神經連接起來畸形瘤一樣,被人觸碰要比碰到自己的皮膚敏感。
一方算不上討厭,可是也不想讓錦知道,他一邊說道:“這也是其中喜歡的原因之一嗎?”一邊用手去製止想要讓鳶的手離開他的身體,鳶反倒利用了他的意識形態,她還有一隻手,那隻手遠比一方的要大不少,一方動手,她也乘機捏住了一方的手腕。兩隻手的手腕。
鳶道:“你果然是個聰明的小鬼,又說對了。”那隻手開始移動了,很有節奏,她接著道:“這是不是和你的主人幫你洗一樣的的刺癢?”這樣說等一方說說錦的,她就能從裡面推測錦的興趣。
一方的身子顫抖,道:“沒有這回事的。”他說的和他心裡所想是一樣的,沒有別的想法。那一方就是為了寒氣親密接觸,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一方還是想趁她講話掙扎一下,他又動了被鳶捏住的手臂,想要往前上邊稍移動一點,可是鳶在動手前就有過思考,她想到了一系列的動作,關於一方掙扎她也有想。一方稍有動作她就要先動。
一方不為鳶動作所動,鳶可不會放棄,這次不等一方動手她先把一方的手往上移動,移動到她滿意的位置,另一隻手也收了回來,把腰上裙帶松開一點,這樣便於她的行動。一方的小手任由她移動,跳過胸膛外面衣服直鑽進了裡面肌膚。
一方當然有過一番掙扎,不過那有什麽用,鳶道:“你的主人幫你洗過澡,你也有過這種機會吧!這個和你主人那裡的矜持不一樣,這個沒有那麽多嚴肅的規矩。觸感是不是也不同?”
一方道:“沒有那種事情的。”一方只能如此,對待客人的禮儀讓他左右為難,而且門後面安靜的錦也在注意這裡,他不能做到極端讓客人滾蛋,也不能讓後面的錦看出他不擅長應付來客。一方就很矛盾,來客的強勢讓他為難,他可顧不得手上的柔軟。
鳶道:“真的沒有嗎?我說你呀,很喜歡你的主人吧!你不是在她那裡只能盯著那些,沒辦法真的得到,有沒有想過要在別的女子那裡得到滿足?”
一方道:“真的沒有那種事情。你快點放手吧!”
鳶道:“放手可以,問題還是要回答的。說說你喜歡錦的事來聽聽。說了就放手。”她就在這小鬼這裡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了,方才鳶的所有行為可都為了觀察一方對錦的態度,這樣可以看出不少事情,就比方,可以在一方對錦的態度裡看出錦的所有一切。她是個有什麽興趣的人也都能知道。
不過她還差一點,就是對方才一切猜想的證實,她就要認清錦就是個外表冷漠的人,而實際上,和她的相處裡她還算是個有意思的人,她覺得這很好……那個錦還有不少秘密等著我去發現。
一方心亂的言辭幫了她一把,他道:“我是很喜歡錦姐姐,這樣行了吧!放開吧!”這個可不是鳶要的,她要的在後面。
後的門又推開了,和一方推門的謹慎安靜不一樣,這個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扇門開了一樣,裡面也走來一個穿戴工整的人。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利於用一方試探和鳶相同的目的,她也可以用方才鳶對待一方的試探來看清楚那人是個什麽樣的角色。現在她知道了,所以她走了出來。
一方看到鳶背後的她,低下頭,也不掙扎了,一方知道鳶一定會放手的,鳶也松手了,回頭對她新認識的朋友錦,說道:“喲!晚上好呀!”一方乘機抽出了手來,他現在又要擔心一件事了,錦又會給他什麽懲處呢?鳶可高興了,她證實了方才自己的猜測,要是她真的是她猜測的那種人,她一定會出門來的。
錦道:“客套話不用多講,你是寨子夫人,難道還不知道,不能隨便亂碰別人的東西。”
鳶知道她說的是一方,道:“我看這個小弟弟長的實在可愛,情不自禁,就去捏了捏他的小臉蛋。你做主人的難道不高興自己的傭人被別人喜歡?”
錦道:“你說的對,我真喜歡。你不是真的來找我談價錢的吧!”
鳶道:“一半一半,我們走一走吧!”鳶方要走,她故意表現出想起來什麽似的又回來和一方道:“小鬼,一會一定好好洗洗手,這倆上面可是粘上不少那個老家夥的口水。最好是用皂粉洗洗。”講完這些她才又往前走。
她在前面走,錦又看了一方,他正低著頭不敢去看錦的臉色,錦對他道:“洗手的話怎麽能洗的乾淨,最好是再回到木盆,重新把整個身子都洗洗。一點都不要落下。”方才她是沒有看到鳶的動作,不過她只要稍微想想一方觸碰到鳶的身體,她就能想到,那個惡心的貝也碰過那個女子的身體她就渾身不自在,想到這個是她弄出來的,她也沒什麽好說的。就讓一方好好去重新洗洗。
錦也跟著走了,留下了幸運的一方,現在他能好好喘口氣了。一方要慶幸錦並沒有因為這個說要懲處他只是讓他洗個澡這麽就罷了。方才短暫的客人影響到了他的頭腦,他暫時是想不到這是錦故意要他做的,一方現在也不要再想多了。若是在慢走一步他可就要結冰了。
星夜,不是這晚最出名的景色,下面有條小路,錦走後面,鳶在前面,這倆人才是值得觀賞的。
那個鳶在方才離開就不再言語了,錦正想鳶又要耍什麽詭計,方才一路上這個問題不斷出現,現在鳶還是沒有動靜,好像完全忘記了後面還有一個人的樣子。好在錦還可以猜測鳶的心理不斷消磨討厭的感覺,這是她現在還耐得住性子的原因。可是這終會結束的。
錦仿佛忘記了方才思考,她先開口了,和鳶說道:“路走了不少了,人的話倒是少了。”她們離了方才木屋還是黃昏現在月亮都在東邊了,這是走了不少距離的佐證。在這個過程,她們穿越了早上的街道,現在在哪裡,錦也不知曉了,以往這些事她不會管的。那是一方要做的。
鳶這也是故意不言語的,可是現在她可要說說了,她道:“不是話少了,是對說話的人產生了畏懼心理。”她的目的看來難懂實則簡單,就是要對錦這個人抽絲剝繭似的,了解她的一切,直到把她徹底看穿。或許以後就會有用了。
錦若有所指地說道:“你也會害怕我?”
鳶道:“是人都會恐懼的,我是個誠實的弱女子怎麽能不怕你這個花豹子身形的人。你要是把我吃了,我怎麽辦。”
錦道:“我看你不是怕我。”
鳶道:“你說的也不錯,我確實也不怎麽怕你。”
錦道:“那你在怕什麽?”
鳶這時候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前胸,道:“這裡,每到晚上我就會莫名的恐懼,可能是想到了又要被貝那個老家夥折騰一晚上沒有空閑時間,就算是睡著了,也會在疼痛裡蘇醒,再次看到那張衰老的臉色。”她又歎了口氣。
說到自己隱私部分,她像是談論別人似的,好像莫不關心的態度,不單這樣還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貝的不是。她這也是有目的而為的。
鳶還未說完她接著道:“想到那張臉,仿佛那個老家夥又趴在我身上一樣,我很怕。”
錦道:“你自己的私事其實不用這麽詳細的對我這個外人說的,如果你忍受不下去自己丈夫的**,可以和他詳細商量。在這裡就不必了,談正事吧!”
鳶道:“我說的就是正事,我給你說了我的閨房秘事,你也說說你的唄!我不要你和男人的愛情故事,就說說你這個人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間到來。”
錦道:“為了吃頓午餐。”
鳶道:“順便還收拾了兩個陌生人。這我聽你說過了,你說你是鷹虎榜上來的,有沒有證據,證明你的身份。”
錦道:“完全沒有。”
鳶道:“那我憑什麽不去懷疑你是對面金大爺來的殺手。”她懷疑的可不止是此事。
她還有不少疑問,可是接下來可能沒有機會試探出了,所以,她還不如直接開口問的好,這樣也可在其中有過一番觀察。
錦道:“我是誰那是你要思考的事,我這裡不用思考。你說我是殺手,我確實是,你說我是鷹虎榜的人,我也是。這些都是你要苦惱的東西,與我無關。”
鳶道:“也對,你就發發慈悲給我透露點不行嗎?讓我不要這麽苦惱,惹得我的頭髮都掉了不少。這樣也有助於接下來的合作。”
錦道:“你問吧!疑問不是撒嬌就能解開的,要自己開口問對問題。”
鳶道:“什麽是錯誤的?”
錦道:“我是殺手就只是殺手的事,我是鷹虎榜就說鷹虎榜的事。”
鳶道:“我說你就是鷹虎榜。你的這個組織也是和你一樣都喜歡帶著小情人出門接任務嗎?”
錦如實說,道:“一方可不是情人。你知道鷹虎榜是有鷹榜和虎榜的。那鷹榜負責觀察獵物的行為下達虎貼,接著再有虎榜的人去回收帖子。是這樣一種合作關系。上午那幾人的帖子就是一方送的。他很擅長做這樣的事。”她會說出可是她認為此事並不重要的原因,這是將要世人皆知的事。
鳶道:“看出來了,那個小鬼是不錯,也很可愛,不是這樣怎麽會有和你一起洗澡的好處。”
錦道:“和我一起就要注意自己的行為和身體乾淨,我不需要粗魯的人,那種人很容易給我搞來不少麻煩事,還有那種孩童心理的,在地上打滾的,一定不會注意自己的身體整潔,粗漢子也不行,他們總是在想房事,排除了這些人,能認真聽話的就只有一個。所以我選擇了一方。雖然選了他可是還是不能疏忽。”
鳶道:“不能讓他弄髒自己的身體。”她結合之前的見聞就能很好的推測出來,錦不能疏忽的是什麽,不是這樣她也不會把一方弄的很乾淨。
錦道:“平常走在路上就很危險,一些風塵什麽的,碰到敵人什麽的,他自己可能會敷衍一些,可是我不會讓那種機會出現的。我的事情你知道的不少了,你滿意了嗎?”
鳶知道錦是要她進入正題,她手指前面,那條路的盡頭出現了拐角,後來道:“走過了那裡,我會好好和你說說的。”過了那裡距離她去的目的地也就不遠了。
拐角後面還是小路,不同前面的少了周圍的建築,路就變得寬闊了,錦就能和鳶並肩走在一起。月亮還未移動,星點的光源根本不可能讓錦看得到很遠的位置,不過有個有意思的點吸引到了她。在這個小路盡頭,月亮下面,黑色的部分邊緣像是受到初升的太陽的光照一樣的,點綴了一圈橘色雲彩。那裡正好也是鳶要去的點。
鳶,她果然遵守了方才承諾,她道:“我到這裡的目的你想知道嗎?”
錦當然想知道,她道:“你就說說吧!”
鳶道:“要是我說,我對雇傭你這件事情後悔了,你怎麽回答我。”
錦道:“我會說再見而已,所以你就隻想和我說這些?不單浪費了這麽久的時間還白白走了這麽多的路程。 ”錦是不喜歡這樣走路的,平常走的路不少了,可是不是錦喜歡走路的這麽簡單的原因。那樣走路的時候只有將要禦敵才會提請調整身體的一種暖身運動,行路時她會和一方乘一匹馬的。她覺得那些可以省下不少買馬的錢,而且還能看住一方。
鳶道:“我明白了,你不會對毀約計較。”
錦道:“我沒時間計較這個。可是既然來了也不能就這樣白來,讓人平白無故的戲弄了一回,既然不雇傭為什麽又要找上我?”
鳶道:“我和你說過了今晚要做大事,貝要和隔壁的金決一死戰,他們兩家經過兩周的對戰,金那裡早就不堪重負要敗北了,所以我提議金要盡快動手,順便說一下,我離開貝的房間以後,他就整理人手往前去剿滅金了,現在也許已經結束了。你看前面的橘色可能就是勝利的煙火,也不一定呢?”她手指前面,又收回來。
鳶認得那個橘色,她和貝有過約定,結束之後一定要將金的寨子全部焚毀,她看到那個自是知道戰事已進結束了,她看大功告成,才會和錦談論這個的。
錦道:“也有可能是失敗的煙火。即然一開始就不需要我,你不會就是光要逗我玩這麽簡單吧!”
鳶給她解答:“這是特殊時期,你到底是誰還是要經過觀察才是,所以我就建議貝暫時把你請進寨子裡,實際上是更好的觀察而已。先前那些說出這個我真的很痛心的。”她好像真的為此是抱歉,看著錦的側臉,不過她的目的可不再此。還是原來一樣,這樣易於觀察錦的心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