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就在前面,顧師兄,我和你說啊!這世俗之間確實有著別樣的樂趣。”今夜黃墨好說歹說的才將整日修行的顧知依拉了出來。
起先這項活動,兩世為人的顧知依其實是好奇的,他也是個男的,從前只是學習小日子的拍攝的藝術,從沒有真正實踐過。
這一世有又長生有望,隻記得元陽乃是好東西,有助於前期修行,所以對這些事情倒也沒太去了解過,
不過這好歹有空了,心裡其實也癢癢,想看看這所謂的風月場所到底是有多好玩,
今日一聽黃墨描述,那好奇心更加被勾起,腦子一熱,就答應了,一如當初,被自己大學同學忽悠著去了酒吧。
只怕這,花了錢,卻不是自己喜歡的世面。
夜色剛剛落下,黃墨迫不及待的就拉著顧知依出門,
走到一半,顧知依倒是心生退意,花費了黃墨好些口舌,這才哄著他到了景鴻樓外。
樓外有二八年華的姑娘招攬客人,一見黃墨,那可不要太熱情。
昨夜的事情可都在樓裡傳開了,這黃墨被傳的一眾賣藝賣身的姑娘都想嘗嘗他的滋味。
“唉!今天我可帶著我家兄弟過來的,快把蘇媽媽給我叫來。”說著,推開圍上來一通亂摸的姑娘,就往裡面走。
“呀,好俊的公子!”
“這要是能讓我……”
“就你,也不看看自己姿色。”
顧知依這些年被先天一炁溫養,面貌是越發的完美的,掙脫了一眾想佔便宜的姑娘,向黃墨那邊走去。
一位已經上了年紀的女子和黃墨想談甚歡。
“走,顧兄我們上樓。”
看著上樓的人,於少尹和沐擇誠今日看完了死者屍首,便在景鴻樓中安坐下來,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讓人撩開簾幕,剛剛好能夠瞧見上下樓梯的地方,
一樓向著二樓,二樓向著三樓的階梯都能看清楚,
三樓還有大理寺兵丁把守,
其實兩人交流著案情,“從屍體上來看,確系是被人勒死,凶手應該是個武者。”
這推斷是有依據的,悄無聲息的進出三樓,勒斷死者的脊柱,殺完人,跑的時候還能將窗戶合上,這可不是尋常人做的出來的。
至於修行之人,哪裡需要如此麻煩。
武者多是皇家圈養,或者從軍習武,從這兩點又繞道了皇權爭鬥上。
“那不是,顧道長嗎?”
於少尹看著樓梯,沒想到卻見到了當初見過的顧知依。
“確實,是被人拉著上去的。”沐擇誠也看道了,心裡一驚,這可是自家雲娘的兒子,如今怎麽會出現在景鴻樓中,難道是這景鴻樓之中有妖邪出沒?
於少尹喚來一位侍女讓她去叫蘇媽媽過來,
送著黃墨兩人去了昨日的雅間,早叫了自己樓裡的十二朵金花侯著,
黃墨也不複昨日的生疏,一手摟著桃花,一手牽著荷花,喚著梅花站過來,他可還新鮮著呢!哪裡會選其余的姑娘。
見到自家顧師兄還呆愣著,連忙讓蘇媽媽帶一帶。
得了吩咐,那蘇媽媽怎麽會放過這兩位金主,“顧公子,我這十二朵金花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好一番誇獎,逐個的介紹,
但顧知依總算是第一次見這場面,可比他第一次在礦洞裡見血要來的刺激。
挑了個順眼的姑娘留下,倒沒有和黃墨那般豪橫,
“顧兄,你這。”
擺擺手,顧知依直說自己也就見識見識,可不敢破戒。
被顧知依留下的桂花,一襲淡黃色的齊胸襖裙,薄紗披肩,若隱若現,
六人在雅間裡喝酒吃菜,而出了門的蘇媽媽卻被叫到於少尹的面前。
一問事情,蘇媽媽送了口氣,總算不是那些晦氣事。
將黃墨的事情說了一遍,至於顧知依,她也是第一次見,並不知道些什麽。
“有趣,有趣,如此男子著實有趣。”
於少尹從知道顧知依身份後也大概能夠猜出黃墨的身份,
只是修者逛花樓還是第一次聽聞,更別說那些不能對外說的床底之事。
“擇誠兄,你說我們這事情能請動顧道長援手嗎?”自問自答的於少尹又言語“怕是不可能的,上次的案子,他還是找上我來著。”
沐擇誠拿著筷子吃菜,他並不太想自家子弟參合到這些事情裡來,
丁瑤花早被他送走了,也去了一封書信告知了自己妹子,提點了自家妹夫,最近這廣德侯府並沒什麽異動,自己也便沒有聯系過自家這外甥。
只是想不到,這外甥又一次來了京都。
“擇誠兄,擇誠兄。”
連聲呼喚這才將沐擇誠的思緒拉了回來。
“邵聰兄,此事先放一邊,我要去調大理寺中的武者過來駐守三樓。”
這件事很重要,原先沐擇誠是沒太將這凶手放在心裡的,但是看見自家外甥出現了,他害怕顧知依是衝著景鴻的事情來的,那就說明凶手沒有那麽簡單。
大理寺有自己的武者,這些武者都是皇上安排的,方便大理寺辦理一些棘手的案子。
二樓歌舞升平,桃花翩翩起舞,荷花服侍著黃墨飲酒,而梅花卻在一邊敲擊鼓樂,反觀顧知依這邊卻實有些拘謹的,桂花那一襲薄紗已經滑落,光潔的雙手在燭光下來回運動,幫著顧知依碗中添菜。
顧知依有些後悔了,這樣可不太好,他多少有些放不開,
看著自己師兄窘迫的樣子,“師兄,放開些,拿出你當日以一敵百的氣勢來啊!怕什麽,咱們可是付了錢的。”
該說不說,黃墨骨子裡是有遺傳基因的,只是來了一次後,便清澈熟路起來。
顧知依眼一閉,手一伸,入手溫潤,腰肢纖細,那桂花一聲嬌嗔,弄得他氣血上湧,滿臉通紅。
不過,你別說,這還真是不一樣的嘗試,
夜色,漸漸深沉,沐擇誠帶了兩位武者上了三樓,於少尹也再一次的探查整個三樓的痕跡,
除了早上發現的三個腳印,還是一無所獲,
有了武者,於少尹也輕松許多,一些去不了的地方現在也不是問題了。
至於顧知依見著黃墨說要歇息後,自己也摟著桂花去了其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