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臨場 八十七.依靠

我來到萬歲爺家，敲門，伊采開門，笑容滿面，我問萬歲爺在哪裡，伊采伸出右手，叫我看她的掌心。我看到她的掌心有三隻螞蟻。我問，“他變成螞蟻了?”伊采點點頭，說:“玉皇派來一個人，叫做白延，閻羅也派來一個人，叫做戴金，都變成螞蟻，監視萬歲爺。萬歲爺覺得變螞蟻也好玩，便變成螞蟻了。”我說，“我也變成螞蟻，跟它們玩玩。”我變成螞蟻，落到伊采的掌心，那三隻螞蟻看到同類，都過來跟我打招呼，我很快就跟它們混熟了。

伊采向我們吹一口氣，說:“你們現身吧。”她出力一吹，我們都離開她的掌心了，我現身，六歲的樣子，萬歲爺現身，五十多歲的樣子，另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瘦一點的叫白延，胖一點的叫戴金。萬歲爺問我，“你也是衝著我的歡箭來的?乾禮那邊的情況怎樣?”我說，“我很快就要回人間了，我在人間有妻子，你的歡箭對我沒用。乾禮打算將他的真氣雲團並入玉皇的真氣雲團，幫他管理真氣的魯乙反了，太白金星跟他打起來了，玉皇派去的何可也跟閻羅派去的達光打起來了。我和豬八怪，還有關羽，也加入戰鬥。魯乙使用黑月刀，太白金星叫我們變成火，乾禮衝出來叫我們不要變成火。豬八怪猜出魯乙想劫持乾禮當人質的用心，放出他特有的豬膩味，黑月刀變成火球爆炸後，濃煙滾滾，乾禮受豬八怪一身豬膩的控制，變成了小豬，魯乙和達光也跟著變成了小豬，加上豬八怪變的小豬，四隻小豬擠成一團，魯乙施展法術，晃入了地下室，豬八怪的豬膩慢慢控制了它們，它們不敢躲在地下室等死，從西邊的地下室晃出來，躲在大屋伺機逃跑，那些天兵天將搜查幾次，都沒發現它們。今天早上，我去那裡，和羅蘭晃入地下室，到西邊又晃出來，羅蘭去開門，豬八怪變的小豬擺脫控制向我衝來，咬了我一口，我刺了它一劍，豬八怪現身，一耙向那三隻小豬打去，乾禮現身。魯乙和達光變的小豬逃出路上，一隻向北跑，一隻向南跑，豬八怪知道向北跑的是魯乙，叫我去對付，叮囑我不要殺豬，可那小豬咬了我一口，我就給它一劍，魯乙得以現身，又使用黑月刀，逃脫了。那個達光被豬八怪收拾了。”萬歲爺說，“玉皇放心不下乾禮和我，怕我們取代他。閻羅也想利用我們，對抗玉皇。乾禮看清形勢，不想保留真氣雲團了，但幫他管理真氣的魯乙反了，魯乙撇開乾禮，能做成什麽事?敢跟玉皇對抗嗎?”我說，“乾禮向玉皇表示，他可以不要魯乙幫他管理真氣，不過要一步一步來，不是一下子能做到的。”萬歲爺說，“這麽說，沒人能阻止乾禮將真氣並入玉皇的雲團。玉皇對乾禮放心了，就集中精力對付我了，我猜，你來就是這個目的。”我說，“觀音要我協調玉皇和閻羅的關系，做公證人，不是要我專門聽玉皇使喚，你不要認為我是玉皇派來對付你的。”萬歲爺說，“白延是玉皇派來監視我的，戴金是閻羅派來監視我的，我照樣跟他們玩成好朋友了。我不想跟玉皇對抗，也不想跟閻羅對抗。我沒有真氣雲團，只有歡箭。觀音的愛箭能夠讓人產生愛，我的歡箭讓人有歡樂就能在一起，或者在一起就有歡樂。其實，我的歡箭很少用的，玉皇沒必要怕我。”我說，“你主張給凡人一萬歲壽命，雖然做不到，但在神仙中有影響。你的歡箭雖然很少用，但是用了能奏效，還是對神仙產生很大影響的。”萬歲爺說，“看來，我不放棄歡箭，玉皇就不放心我。”白延說，“我是衝著歡箭來的，你給我射一箭，讓一個姑娘歡歡喜喜地來到我身邊。”萬歲爺叫伊采幫他剪一把頭髮，伊采從他頭上剪了一把頭髮，萬歲爺一吹，頭髮變成了箭，他拿起一支箭，對準白延。可他沒有把箭投出去，歎息一聲，將箭放好了。他說，“觀音射愛箭，中箭的人有緣分，實際觀音神通廣大，在一定范圍內，能夠知道哪兩個人般配，射出的箭才顯神效。我射歡箭也一樣，要靠我的功力。現在我的功力很弱，不能自動將人對上號，盲目射箭，破壞我的名聲。”白延說，“你可以把幫你管理歡箭的人叫出來，給我射一箭。”萬歲爺說，“沒有人幫我管理歡箭，要等我恢復以前功力才行。”白延說，“真的沒有人幫你管理歡箭?”萬歲爺說，“跟我有點關系的人都被清洗了，哪裡還有人敢幫我管理歡箭?”白延說，“這麽說，認為歡箭有威脅的人是多慮了。”萬歲爺說，“你和戴金來陪我玩，我十分感謝。現在油包拉小提琴，你們舞劍給我看。”我變出小提琴來拉，白延和戴金真的對打起來。他們劍術精湛，打得很好看。

中午，我回到太白金星家，對太白金星說，“萬歲爺說沒有人幫他管理歡箭，射歡箭要等他恢復以前的功力才行。他跟玉皇派去的人白延和閻羅派去的人戴金玩成好朋友了。”太白金星說，“萬歲爺很狡猾，說的話你信一半就算多了。”我說，“他不說真話，我有什麽辦法。”太白金星說，“觀音在家，你將情況向她反映，看她有什麽辦法。”我立刻去找觀音，觀音是三十多歲的女人樣子，聽了我的話，她說，“萬歲爺跟白延和戴金玩成好朋友，說明他很會拉攏人。他說沒有人幫他管理歡箭，那好，我去試試他，給他射一支愛箭。”她叫我帶她去找萬歲爺。

我們來到萬歲爺家，見到伊采正在教萬歲爺跳舞，白延和戴金在旁邊看。萬歲爺見了觀音，不跳舞了。觀音對他說，“我聽油包說，你現在沒有能力射歡箭，我來給你射一支愛箭吧，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也好有個依靠。”萬歲爺說，“你想完全抹殺我的歡箭嗎?我現在是沒有能力射歡箭，不過這是暫時的。要是我讓你射了愛箭，誰還相信我的歡箭?白延叫我給他射歡箭，我現在沒有能力，你給他射一支愛箭吧。”觀音說，“我給他射出愛箭，你不要後悔啊。”萬歲爺說，“這個跟我有什麽關系?”觀音說，“白延對伊采挺有好感，我射出愛箭，保證讓他們成為一對。我知道你對伊采也有好感，看到她屬於別人，你不後悔嗎?”萬歲爺望著伊采，伊采對觀音說，“我只相信萬歲爺的歡箭，你不要把愛箭射到我身上，讓我跟別人捆綁在一起。”觀音說，“我把愛箭射到你和萬歲爺身上，不行嗎?”伊采說，“我只要萬歲爺的歡箭，不要你的愛箭。”觀音說，“我也知道說要給你們射愛箭是多余的，不過我不說，你們就不緊張，如此重要的東西輕易拖延了。”萬歲爺說，“我在人間做消防員，越是緊張越想多喝水，喝水是最平常不過的事了，水很容易得到，我從來不把它放在心上，浪費了也不要緊。有一天，我看了一篇文章，說一個人在沙漠迷路，差點喪命。獲救後，人問他，最想乾的事是什麽，他說最想喝上一杯水。我想試試缺水的感受，於是，一天三餐都吃乾飯，不喝水，過了一個星期，身體缺水，非常口渴，我忍不住就喝一點水，喝下去非常甘甜。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能喝上一口水。我現在是感情饑渴，誰來跟我玩，我都樂意。伊采好比一杯水，在我饑渴難耐時來解救我，是我賴以生存的最重要的東西。”白延說，“說這麽多幹什麽?說如魚得水不就行了?”觀音對萬歲爺說，“你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伊采來看你，你不要我射愛箭那就算了，我還有事，失陪了。”她向北飛走了。

萬歲爺對白延和戴金說，“你們兩個出去一下，我想跟油包談談伊采的未來。”白延說，“玩笑歸玩笑，你支開我跟油包密談，這不是開玩笑的。有什麽事，玉皇會怪罪於我的。”萬歲爺說，“油包名義上是公證人，實際聽命於玉皇，你怕什麽?”戴金伸手去拉白延，“油包是玉皇叫來的，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兩人拉拉扯扯出去了。萬歲爺對我說，“你是衝著我的歡箭來的，玉皇認為有人幫我管理歡箭，對嗎?”我點點頭，萬歲爺說，“以前我利用歡箭，讓一些皇宮服務員和我手下扯上關系，那些服務員為我所用，玉皇就是怕我這一點。現在我功力弱，哪裡還能使用歡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玉皇始終認為我造他的反，他派白延來監視我。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和伊采彼此離不開了。玉皇認為伊采是閻羅的奸細，將伊采趕出皇宮。我跟伊采這麽好，他能放過我嗎?與其坐著等死，還不如投靠閻羅。閻羅派戴金來，就是想幫助我的，只是白延牽製了他。”我說，“你和伊采，乾禮和羅蘭，到人間投胎，都是二十來年就能夠上天了，玉皇認為是閻羅安排好的。”萬歲爺說，“現在乾禮將他的真氣並入玉皇的真氣，玉皇對他放心了，就專門來對付我。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沒命了。我要投靠閻羅，只有閻羅才能與玉皇抗衡。”我說，“玉皇和閻羅達成協議，不能爭鬥。你投靠閻羅，明顯是跟玉皇對著乾。玉皇要收拾你，閻羅敢保護你，就是跟玉皇爭鬥了。”萬歲爺說，“玉皇容不了我，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我知道你偏向玉皇，我還是想你幫我去地府走一趟，把我的意圖告訴閻羅。我不怕你把我的意圖告訴玉皇。”我正猶豫，他拍拍手，門外的白延和戴金進來了，他對白延說，“我想投靠閻羅，你去報告玉皇，還是讓油包去?”白延說，“油包去吧。”萬歲爺又對戴金說，“我想投靠閻羅，你去報告閻羅，還是油包去?”戴金說，“油包是公證人，他去為好。”

我出了門，一個筋鬥翻到朝堂廣場，來到太白金星的家，太白金星正要去散步，他問，“萬歲爺那邊的情況如何?”我說，“我和觀音去，觀音要給萬歲爺和伊采射愛箭，他們不肯，觀音就走了。萬歲爺明白告訴我，他要投靠閻羅。他說玉皇容不了他，坐著是等死。他要我幫他去地府走一趟。”太白金星說，“我們去見見玉皇。”

皇宮二樓，舞池東邊的過道上，我和太白金星等著，元帥去把玉皇叫來了。我把萬歲爺的情況向玉皇說了，玉皇說，“萬歲爺的歡箭很厲害，他用歡箭征服很多能人，他看中的能人與他培養的美人扯上關系，能人就為他所用。現在他功力弱，不能射歡箭，這是他的說法。沒有人幫他管理歡箭?我不信。現在他公然投靠閻羅，要跟我鬥，這個我不怕。你幫他去地府走一趟，看閻羅怎麽說，越快越好。”我和太白金星離開皇宮了。

我們來到中柱壇，這裡仍有天兵把守，太白金星帶我跳進通天地洞，很快來到人間地面，太白金星弄一股強風往北一吹，我和他向北一飛，隨著強風落到一個地洞，落到底，一晃，到了地府。看不見頂的大殿，空空蕩蕩。我變出小提琴來拉，每根柱子後面都有姑娘出現，我去對一個姑娘說，“把管事的叫來，就說是太白金星和油包來了。”

很快，莫扎特來了，他說，“在人間，天應該黑了，你們有什麽事?”我說，“中村主張給凡人一萬歲壽命，大家把他稱作萬歲爺，以前有很大勢力，派人衝擊過皇宮，他去人間投胎，二十幾年又回到天上了，玉皇說是閻羅搞鬼。玉皇派一個人監視他，閻羅也派一個人監視他。現在他要投靠閻羅，玉皇叫我來報告閻羅，看閻羅怎麽說。”莫扎特帶我們向南晃過一面牆，又走過很多漂亮的屋，到南邊閻羅的住處。莫扎特敲門，一個姑娘開門，莫扎特進去，招手，我和太白金星也進去了。閻羅坐在一張大椅上，看八個姑娘跳舞。我們看了一陣，閻羅一揮手，那八個姑娘飛到南邊牆上的畫裡了，畫中一棵大樹，果實累累，那些姑娘坐在樹下。太白金星去跟閻羅小聲說話。過了一陣，閻羅對我說，“萬歲爺要投靠我，玉皇知道了，叫你來通知我，有意思。你給我說說，誰幫萬歲爺管理歡箭。”我說，“萬歲爺說他功力弱，不能射歡箭。他說跟他關系密切的人都被清洗了，沒有人幫他管理歡箭。”閻羅說，“他功力弱?你去把他帶來，我有辦法讓他提高功力。”

我立刻返回天上，叫萬歲爺變成一張樹葉，讓我帶他去見閻羅，伊采也要跟著去，我也叫她變成一張樹葉。很快來到地府閻羅的住處，閻羅把利補腦專家和水補腦專家叫來了。我對手中兩張樹葉一吹，說:“現身。”萬歲爺和伊采現身了，萬歲爺五十多歲的樣子，伊采二十多歲的樣子。閻羅對萬歲爺說，“你功力弱，不能射歡箭，是嗎?”萬歲爺說是。閻羅對水補腦專家說，“你給他喝點急用精力水。”水補腦專家提著一個水壺，倒出一杯水，萬歲爺接過，一口喝完。伊采對閻羅說，“我也要喝。”閻羅揮揮手，水補腦專家也倒了一杯水給伊采喝了。利補腦專家問萬歲爺，“身體熱起來了嗎?”萬歲爺說，“熱起來了。”利補腦專家叫萬歲爺伸出右手，與他右手緊緊拉在一起，用盡全力拉。伊采也要水補腦專家拉她一把，水補腦專家說，“我的精力不能給你。”閻羅對伊采說，“油包跟你夫妻一場，叫他拉你一把吧。”伊采拉我，我就用力拉她。萬歲爺和伊采頭上都冒出白色水汽了，水補腦專家又倒急用精力水給他們喝。萬歲爺和伊采為了盡快恢復精力，都豁出去了，我感到伊采力大如牛。看到萬歲爺和伊采頭上不冒白色水汽了，他們軟得直不起腰，水補腦專家又倒水給他們喝。閻羅說，“喝夠三杯水了，你們松手吧。”水補腦專家對萬歲爺和伊采說，“你們變成獅子看看。”萬歲爺和伊采變成獅子，威風凜凜。利補腦專家跟萬歲爺變的獅子鬥，我跟伊采變的獅子鬥，我鬥不過獅子，只能退到一邊。水補腦專家說，“大功告成。”萬歲爺和伊采現身，萬歲爺興奮地說，“我感到全身是力，我能騰雲駕霧嗎?”水補腦專家說，“別急，過幾天才行。”太白金星叫我跟他回天上了，閻羅對萬歲爺和伊采說，“你們回天上吧。”萬歲爺和伊采都有點意外，我叫他們變成樹葉，他們都不想變成樹葉，要跟著我和太白金星，看我們騰雲駕霧。

我和太白金星向北晃過一面牆，萬歲爺和伊采也晃過來了，很興奮。我和太白金星來到看不見頂的大殿，晃進大柱，萬歲爺和伊采也晃進來了，我們一起飛升，到地面，向南飛，飛進通天地洞，很快回到天上的中柱壇。然後，我帶萬歲爺和伊采，騰雲駕霧，回到萬歲爺家，白延和戴金還在這裡。我不想在這裡逗留，一個筋鬥翻到朝堂廣場，回到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叫我跟他進皇宮，將情況報告玉皇。

我們很快來到皇宮二樓，在舞池東邊的過道上等著，元帥把玉皇叫來了，太白金星將情況報告給玉皇，玉皇說，“閻羅隻讓萬歲爺和伊采快速恢復了功力，並沒有交代他們怎樣做。這樣子，就是要看我怎樣做。”我說，“水補腦專家用一種急用精力水，萬歲爺和伊采都是喝了三杯，就覺得全身是力，過幾天就能騰雲駕霧。”玉皇對我說，“你去把乾禮和羅蘭帶來，我也讓他們迅速恢復功力。”

我走出皇宮，很快來到乾禮家，屈平開了南門，我進去，展昭走出房間，我指指乾禮的房。經過羅蘭的房間，看到羅蘭和五姐在聊天。走進乾禮的房，他放下天書，問:“這麽晚了，有事嗎?”我說，“萬歲爺說玉皇容不了他，他投靠閻羅了。”乾禮說，“萬歲爺投靠閻羅，關我什麽事?”我說，“萬歲爺要我幫他去地府走一趟，我將情況報告玉皇了，玉皇叫我去地府一趟，看閻羅怎麽說。我和太白金星去到地府，閻羅聽說萬歲爺功力弱，不能射歡箭，便要我把萬歲爺帶來地府，我把萬歲爺和伊采都帶到地府了。水補腦專家給萬歲爺和伊采喝急用精力水，利補腦專家和萬歲爺手拉手，我和伊采手拉手，盡最大能力拉。萬歲爺和伊采拉到頭上冒白色水汽，水補腦專家又給他們喝急用精力水。用力過後，萬歲爺和伊采軟得直不起腰，水補腦專家又給他們喝急用精力水，他們變成獅子，非常威風。我鬥不過伊采變的獅子。水補腦專家說大功告成，萬歲爺說渾身是力，他問能不能騰雲駕霧，水補腦專家叫他別急，過幾天才行。閻羅沒有對萬歲爺多說什麽，叫我們返回天上了。我和太白金星將情況報告玉皇，玉皇叫我來帶你和羅蘭去皇宮，說是讓你們迅速恢復功力。”乾禮說，“讓我恢復功力，就是想我去對付萬歲爺。”我說，“現在玉皇在等著，你和羅蘭快跟我去。”乾禮不敢怠慢，去隔壁叫羅蘭，我帶他們，很快來到皇宮。

玉皇對乾禮說，“萬歲爺投靠閻羅，閻羅讓他和伊采迅速恢復了功力，他們很快就能騰雲駕霧了。你願意將真氣並入我的真氣，我也要讓你和羅蘭迅速恢復功力。”元帥提著一個壺，倒了兩杯水，給乾禮和羅蘭，說是快來精神水。乾禮和羅蘭把水喝了，玉皇向上一指，上面變成了夜空，現出像月亮的發光體，他要乾禮和羅蘭指定發光體。過了一陣，乾禮和羅蘭的頭上冒出了白色水汽，元帥又給他們喝了一杯快來精神水。玉皇叫他們繼續指定發光體。過了一陣，乾禮和羅蘭頭上沒有白色水汽冒出來了，玉皇揮手，像月亮的發光體不見了，皇宮又恢復了原樣，只是乾禮和羅蘭軟得直不起腰，元帥又給他們喝了一杯快來精神水，玉皇叫他們變成獅子。乾禮和羅蘭變成獅子，玉皇要太白金星和我上去周旋，我鬥不過羅蘭變的獅子，元帥說大功告成。玉皇對乾禮和羅蘭說，“夜深了，你們回去吧。”我送乾禮和羅蘭回家，再回太白金星家。

第二天早上，太白金星上朝堂了，我去幹禮家，看到乾禮和羅蘭在大廳舞劍，他們精神百倍， 打得很激烈。乾禮見我來了，叫我跟他打。他的劍術比不上我，但功力很強，我奈何不了他。打了一陣，羅蘭叫我們不打了，她要我教她騰雲駕霧。我說，“你們完全記起以前的事了，應該記得騰雲駕霧的要領，加上恢復了功力，我帶你們飛幾次看看。”我帶他們走出大路，向南飛，很快飛到那棵長在路中間的大樹，乾禮說，“這棵樹是我的。”我叫他們往回飛，乾禮用力一飛，飛向北，轉眼不見身影了。我對羅蘭說，“他大功告成了。”羅蘭深受鼓舞，用力一飛，飛到北邊很遠。

回到家，乾禮和羅蘭都很興奮。乾禮對我說，“你去萬歲爺那邊看看。”我一個筋鬥翻到南邊，萬歲爺家，萬歲爺正和戴金舞劍，伊采和白延在旁邊看。萬歲爺看見我，不舞劍了，對我說，“你肯定把我們恢復功力的事告訴玉皇了。”我說，“是的，玉皇也讓乾禮和羅蘭迅速恢復功力了。剛才，乾禮和羅蘭叫我帶他們騰雲駕霧，我帶他們飛到一個地方，叫他們往回飛，他們都能騰雲駕霧了。”伊采說，“你也帶我們騰雲駕霧。”我帶他們向西飛到一個村，叫他們往回飛，他們都能騰雲駕霧了，十分興奮。萬歲爺對我說，“玉皇讓乾禮恢復功力，就是要對付我的，我想跟乾禮比一比。”我就帶他和伊采飛到以前太白金星跟乾禮鬥法的高地。然後，我又去把乾禮和羅蘭帶來了。萬歲爺和乾禮變狼變獅子鬥，不分勝負。伊采和羅蘭變蛇變蠍子鬥，也不分勝負。我知道，他們都在試探對方，並沒有顯示真實實力。很快，他們又騰雲駕霧去別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