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臨場 八十八.2邊

過了一陣，阿童從北邊飛來了，八歲的樣子，見了我，很高興，問這問那。一輛馬車從南邊來了，有車廂的，來到我們身邊，停了下來，先生打開車窗，叫我上車，我告別方世玉和阿童，上了車。我對先生說，“早知道你來這邊講學，我來聽你講學。”先生說，“來日方長。”我說，“本來以為很快就會回人間做我的老師，現在看，玉皇和閻羅的矛盾很難一下子就消除。”先生說，“乾禮家發生的事我知道，你叫去的豬八怪殺了閻羅派來的達光，玉皇獎勵了豬八怪和你。”我說，“玉皇和閻羅達成協議，說是不爭鬥，可是爭鬥不斷。萬歲爺投靠閻羅，閻羅讓他迅速恢復了功力。乾禮要將真氣並入玉皇的真氣，玉皇也讓他迅速恢復了功力。今天早上，我帶乾禮和羅蘭騰雲駕霧，他們迅速掌握了騰雲駕霧。我又去帶萬歲爺和伊采騰雲駕霧，他們也掌握了騰雲駕霧。閻羅不教萬歲爺怎樣做，玉皇不教乾禮怎樣做，但萬歲爺和乾禮恢復了功力，都知道會有一場爭鬥。我帶他們去一個高地比試一番，他們只是做做樣子。天知道，明天又有什麽爭鬥，我兩邊跑，不知道能起什麽作用。”先生說，“你希望萬歲爺和乾禮打起來，還是要他們保持克制?”我說，“按照現在的情況，他們為了應付玉皇和閻羅，裝裝樣子鬥一鬥的可能性很大。就算是鬥一鬥，他們也不敢顯示真實實力。依我看，天上勢力大的人不少，如來、耶穌、穆罕默德，還有你，都有很大勢力，可是如來總是變成肥和尚在人間遊走，耶酥總是在門口觀望，穆罕默德甘心做圖書館管理員，沒有顯示出雄心壯志，所以玉皇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乾禮的真氣雲團大一點，玉皇就放心不下他。萬歲爺的歡箭，能夠拉攏能人，玉皇也放不過他。乾禮和萬歲爺不是笨人，他們會逢場作戲的，這就把我害苦了，我可沒有興趣看他們逢場作戲，我還要爭取在暑假結束後，回學校教書。”先生說，“天上勢力大的人還有很多，前三十名的人都不簡單，很多大將也很厲害，但玉皇不敢重用他們，怕他們擴大影響後不好對付。像剛才見到的方世玉和阿童，他們本領不是很高嗎?玉皇不敢用他們。你一心想回到人間去，玉皇就叫你跑來跑去。你做公證人，就要做得公正，不要偏向哪一方。”我說，“玉皇和閻羅，不便出面打鬥，就讓乾禮和萬歲爺出面。依我看，乾禮的實力佔優，雖然幫他管理真氣的魯乙現在反了，不知去向，但他的勢力遠不止這麽一個人。萬歲爺派人衝擊過皇宮，跟他關系密切的人都被清洗了，就算有人幫他管理歡箭，也很難打敗乾禮。”先生說，“乾禮和萬歲爺在南鬥那裡一同變成豬，但他們的頭腦絕對不是豬的頭腦，就算乾禮實力佔優，他也不敢暴露出來，何況萬歲爺背後有閻羅的支持，閻羅兩次派專家來皇宮和談，都擄走皇宮的人，要是閻羅派人暗中幫助萬歲爺，估計乾禮也很難取勝。乾禮和萬歲爺，注定是逢場作戲，不會做出驚天動地的事。他們裝樣子，你就不能較真，兩邊都討好，他們相持不下，你就借口暑假結束，回人間教你的書。”馬車到朝堂廣場，我就下車了。

回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已從朝堂回來，我對他說，“乾禮和羅蘭，萬歲爺和伊采，都能騰雲駕霧了。我帶他們去以前你跟乾禮鬥法的高地，他們比試一下，不過只是做做樣子。”太白金星說，“玉皇和閻羅派人監視乾禮，就是想知道誰幫乾禮管理真氣，現在幫乾禮管理真氣的魯乙不知去向，你去催促乾禮，快點把真氣並入玉皇的真氣，玉皇得到乾禮的真氣，就不擔心人取代他了。玉皇和閻羅派人監視萬歲爺，就是想知道誰幫萬歲爺管理歡箭，現在萬歲爺說沒人幫他管理歡箭，他說沒有你就當作沒有就是，反正玉皇派去的白延還在那裡監視萬歲爺的動靜。萬歲爺想跟伊采結合，你就讓他們結合吧，你要爭取拿回四通嶺的屋。”我說，“我都快要回人間了，那間屋不是很重要。”太白金星說，“我估計，你回人間，不是像投胎那樣，洗去以前的記憶，你還能保持神仙的修為，這個和八仙差不多。你能飛上天，天上有屋住，不是很好嗎?所以我要你想辦法向伊采要回那間屋，不要讓她在那間屋乾出反對玉皇的事。”

我來到乾禮家，在大路上，用心看，還有大批天兵駐守在屋頂上，他們擔心魯乙來收拾乾禮。我到南門，屈平讓我進來，乾禮和羅蘭很高興，叫我帶他們騰雲駕霧，看看外面的世界。何可阻止他們，說:“碰到魯乙，怎麽辦?”我對乾禮說，“你快點把真氣並入玉皇的真氣，沒有真氣，魯乙使用不了黑月刀，我不怕他。”展昭在房間裡聽到，和孫臏走了出來，他對我說，“這麽快交出真氣幹嘛?有獎嗎?”我對乾禮說，“你已經向玉皇表明態度了，還是快點為好。”展昭對我說，“你打敗我再說。”他去拿來兩把劍，一把給我，說:“你變成二十歲吧，讓我跟六歲的小孩打，打贏了也不光彩。”我說，“我就是六歲的樣子，也能贏你。”展昭揮劍向我刺來，我就跟他打了起來。不到一百回合，他就認輸了，慚愧地說，“你什麽時候練出這種本領?八仙教你的，還是孔子教你的?”我說，“強者教我的。我知道你朋友多，也有孫臏這樣的強者，你跟孫臏較量過，就很容易達到他的水平，神仙就是這樣。我跟酒補腦專家較量過，也很容易達到他的水平。”羅蘭說，“油包沒有一點水平，以前萬歲爺怎麽叫他打頭陣?來，讓我跟油包比試一下。”我跟她打，她也是不到一百回合就認輸了。乾禮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想不到油包成了我們當中的強者，既然跟強者比試，能夠提高水平，我也來試試。”我說，“你能運用你的真氣嗎?”乾禮說，“我自己的真氣當然能運用。不過，我明白你所指的是我交給魯乙管理的真氣，這個我運用不了，怎麽敢說要將它並入玉皇的真氣?”我說，“魯乙還能運用你的真氣嗎?”乾禮說，“那團真氣是很多人的真氣凝聚在一起的，魯乙幫我管理真氣多年，能夠拉攏一些人，所以說，他能部分運用我的真氣。”他一指頭上，上面暗了下來，現出像月亮的發光體，他指定發光體，發光體變成了黑月刀，向我劈來，我將身體變成一團火，乾禮弄起一股旋風，想吹滅我變的這團火，但越吹越大。乾禮見黑月刀製服不了我，手一揮，黑月刀不見了，他拿起長劍，向我刺來，我用劍擋住了。我和他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他不打了，說:“你的功力比起太白金星，毫不遜色。”

孫臏也想跟我打，他叫乾禮將真氣傳給他，乾禮向上一指，上面暗了下來，現出像月亮的發光體，孫臏指定發光體，讓身體熱起來，然後揮劍衝向我，我和他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我們不打了。他說，“後生可畏。”這時已是傍晚，乾禮對我說，“你有這麽好的功力和劍術，不怕魯乙，陪我去散步吧。”何可也要跟去，乾禮說，“我和油包在人間做過父子，有很多話要說，有你跟著，我們不知說什麽好。”何可說，“除非油包能戰勝我。”以前我領教過他的厲害，不過現在我的功力劍術都有了很大長進，我不怕他。乾禮對我說，“你讓他輸得口服心服。”我就跟何可比起劍來，大戰三百回合，表面上不分勝負，實際我是可以打敗他的，我們不打了，我跟乾禮出去散步，何可沒有跟來。

來到中柱壇這邊，乾禮見有重兵把守中柱壇，便不進去，繼續向北走。我們很少說話。到了北邊的空曠地帶，月亮出來了，乾禮向月一指，一大團黑雲遮住了月亮，他弄起一陣大風，要將黑雲向北吹，但是，任憑大風多麽迅猛，就是吹不動那團黑雲。天的東北角，又出現了一大團黑雲，我知道，這是玉皇的真氣雲團。我也施展法術，弄起一股強風，去吹東邊那團黑雲，也就是屬於乾禮的真氣雲團。終於吹動了黑雲。突然，黑雲裡飛出一個人，是魯乙，手持長劍往下衝，向我們刺來，我連忙變出長劍迎敵。論劍術，我比他強，因此，很快就瓦解了他的攻勢，他很急躁，一心想衝向乾禮，但被我牽製住了。乾禮見魯乙被我壓製住了，便全力將他的真氣雲團吹向北，準備並入玉皇的真氣雲團。魯乙絕對想不到我這樣一個六歲小孩能壓製他的攻勢，他剛從黑雲團衝下來時，功力與我相當，經過一陣打鬥消耗，我的功力又佔了上風，加上他有點浮躁，被我一劍擊中右邊肩膀，他發力一跳，跳開很遠，右手持劍指定乾禮的真氣雲團，天暗了下來，現出像月亮的發光體，他想使用黑月刀，但我不怕，形勢正對我有利，我豈能放過?我向他衝去，乾禮叫道:“油包，別理他，快點指定那個發光體。”我知道他想把真氣傳給我，我就站住，用右手指定了那個發光體，身體卻不見熱乎起來，說明我接收不到他的真氣。這時，東北天空那團黑雲，也現出一個像月亮的發光體，我知道玉皇也在操縱他的真氣雲團，他想把真氣傳給我，因此我用右手指定了那個發光體，身體很快就熱乎起來。乾禮見我不向他的真氣雲團指去，手一揮，那個像月亮的發光體不見了，那團黑雲慢慢向北飛去。魯乙挺劍向乾禮衝去，我揮劍把他攔住了。幾個回合，我又刺中他左肩膀。他應該也接收不到乾禮的真氣，因此功力不見提高。相反，我接收了玉皇的真氣，功力倍增。我的功力、劍術都比他強，很快就把他牢牢控制住了。這時，乾禮的真氣雲團並入了玉皇的真氣雲團。魯乙見大勢已去，想變成其它東西逃走，但我施展法術，利用強大的功力把他控制住了，他無法變成其它東西。乾禮揮劍衝過來，一劍刺中魯乙胸部，但刺不中他的心。我說，“他的心也被我控制了。”乾禮又一劍，刺中了魯乙的心，魯乙倒下了。

我叫乾禮守在這裡，我去皇宮報告，我正要翻筋鬥去，看到西邊飛來三個白衣人和宗由，其中一個白衣人是班超，他對我們說，“剛才的爭鬥玉皇也知道了，派我們來看看情況。”乾禮說，“我和油包合力，已經把魯乙殺了。”班超說，“很好，你們跟我去見玉皇。”我和乾禮跟他向皇宮飛去，在皇宮二樓東南角的門洞晃了進去。舞池東邊的過道上，身穿淺青色便服的玉皇正等著，我們快步上前。玉皇對我們說，“乾禮的真氣雲團要並入我的真氣雲團，第一時間就有人報告給我知道了。我料定魯乙會使用黑月刀，我也知道油包肯定在場，因此我也設置了發光體，以便油包接收我的真氣。看到乾禮的真氣並入了我的真氣，我知道魯乙已經落敗，因此派人去看。”乾禮說，“魯乙要接收我的真氣使用黑月刀，我給了一個假象給他，我正想現出發光體給油包，看到天帝真氣雲團那邊現出了發光體，知道有天帝相助，這次魯乙肯定跑不了啦，油包果然控制了魯乙，我將真氣並入天帝的真氣後，衝過去兩劍就要了魯乙的命。”玉皇叫班超獎勵乾禮二十顆仙丹，獎勵我十顆仙丹。

第二天早上，太白金星上朝堂後，我一個筋鬥翻到萬歲爺家，萬歲爺和伊采在舞劍，白延和戴金在旁邊看。萬歲爺見我來了，便停手，說:“我沒有真氣雲團，但我對天上的真氣雲團很關心，昨晚，東邊一個很大的雲團並入了東北角的雲團，我猜是乾禮將真氣並入了玉皇的真氣。”我說，“是的，幫乾禮管理真氣的魯乙，被乾禮殺了。”萬歲爺說，“玉皇除去了心頭大患，又派你來對付我了。”我說，“觀音批準我上天，就是要協調玉皇和閻羅的關系，現在玉皇和閻羅達成協議，不干涉內政，不爭鬥，不隨便殺人。你投靠了閻羅，玉皇就算惱你，也不會無緣無故派人對付你的。我也不會聽命於玉皇，來對付你。我看你和伊采已經是誰也離不開誰了，我希望你們早日成親，以便伊采盡快將四通嶺的屋還給我。”伊采說，“你不是說很快就要回人間教書嗎?要天上的屋幹什麽?你住在太白金星家，有人照顧周到。”我說，“天上能人很多，個個都想立功，擴大自己的知名度，提高地位。玉皇卻不敢重用他們，怕他們提高了地位難控制，他寧願用我這樣一心回人間的人。估計玉皇和閻羅的矛盾一下子難以全消除，而暑假結束，我肯定回人間教書，因此我回人間，極有可能不是投胎去，而是像八仙那樣，保留神仙的修為，以便隨時幫玉皇和閻羅辦事，所以我在天上需要一間屋。”伊采說，“萬歲爺投靠閻羅，閻羅只是叫人讓我們迅速恢復了功力，並沒有叫我們留在地府，這能算是接納我們嗎?把我們留在天上，還派人看著我們，是不信任我們的表現。玉皇容不了我們，閻羅不信任我們，我們做什麽都有人盯著，這種生活很難過啊。好像我跟萬歲爺一起，就是要做壞事似的，晚上我敢跟萬歲爺一起嗎?還不如回四通嶺，能得一時的清靜，所以我也很需要那間屋。我晚上要回那間屋，白天卻不能呆在那間屋，我要來和萬歲爺一起，被人盯著，玉皇和閻羅才放心。我和萬歲爺成親，只能使局面變得更糟糕。希望你能可憐我，暫時不要趕我出那間屋。”我不知說什麽好，萬歲爺說，“我們不能去地府，我們在天上，哪裡都不敢去，呆在家裡，像坐牢一樣，恢復功力，又有什麽用?能夠騰雲駕霧，又能去哪裡?我們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這個要是在人間，任何有法律的國家，都不會無緣無故地迫害安分守己的人。”伊采說，“玉皇把我說成是閻羅的奸細，派人監視我還說得過去，萬歲爺是以救火英雄的身份上天的，還沒完全恢復以前的記憶就被監視，說得過去嗎?油包，你做事公正，給我們評評理。”我不知說什麽好，萬歲爺對我說，“我保證不射歡箭，叫玉皇給我自由，好不好?”我說，“你說投靠閻羅，玉皇還能相信你嗎?我也不是能隨便見到玉皇的，怎麽跟他說?”萬歲爺叫伊采和他舞劍，不理我了，我隻好離開。

我一個筋鬥翻到朝堂廣場，回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還沒有回來，我就飛到乾禮家，展昭和孫臏在舞劍，乾禮和羅蘭，還有杜麗娘和五姐，都在旁邊看，何可也在這裡。乾禮見我來了，便把我拉到他的房間，小聲對我說，“魯乙已經沒了，不需要何可在這裡監視我了吧?”我說，“我剛才去萬歲爺家，萬歲爺也是對有人監視他十分不滿。”乾禮說，“他投靠閻羅，不過賴在天上不走，玉皇派人監視他，閻羅派人保護他，這個說得過去。我把真氣給了玉皇，又收拾了魯乙，應該可以過上平靜的天堂生活了，還監視我幹什麽?有個外人在家裡，很不方便。現在展昭跟孫臏比武，就是想借機把何可趕走。”我說，“展昭和孫臏比武，能把何可趕走?”乾禮說，“展昭是這樣想的，他叫孫臏來比武，他敗給孫臏，然後要跟何可比試一下，爭取把何可打敗，讓他無臉呆在這裡。”我說，“我跟何可較量過，他功力強，展昭不是他的對手。”乾禮說，“這樣子，怎麽能趕走他?”我說，“我直接問他。先去看看。”

展昭和孫臏打了一百回合，展昭敗下陣來，他說，“孫臏曾是天上立功最多的大將，我輸給他，也不算丟臉。”他對何可說，“你是玉皇派來的，武功應該不錯，我想跟你鬥一鬥。”何可還沒開口，展昭就一劍刺去，何可隻好變出長劍來抵擋，兩個人就這樣打起來了。打了一百回合，何可不打了，我對展昭說，“何可的劍術比你好一點，打下去你必輸無疑。”我對何可說，“你守在這裡，就是怕魯乙來傷害乾禮，現在魯乙沒了，你還有必要守在這裡嗎?”何可說，“乾禮殺了魯乙，玉皇擔心有人來報復，還要我守在這裡。”乾禮說，“現在我恢復了功力，不是特別厲害的人，我也能對付，何況還有展昭來接應。”何可說，“玉皇這樣安排，自有他的考慮，看看情況再說吧，說不定哪日萬歲爺來找麻煩。”乾禮說，“我跟萬歲爺素來沒有冤仇，我們又在南鬥那裡一起變豬度過一段時間，他來，應該是找我去玩，不是找麻煩。”何可說，“玉皇叫我保護你的安全，我不能擅自離開。”乾禮對我說，“你和我去跟萬歲爺玩玩。”我說，“現在是中午，估計太白金星已從朝堂回到家了，我先跟他說一聲。”乾禮說，“見過萬歲爺，沒有什麽事，明天我要上朝堂了。”

我和乾禮來到朝堂廣場，到太白金星家，我對太白金星說，“我叫萬歲爺與伊采成親，以便伊采將四通嶺的屋還我，他們卻不想成親，伊采說晚上不敢住在萬歲爺那裡，白天又不敢呆在四通嶺那裡，硬是不肯將屋還給我。萬歲爺對有人監視他，很不滿。”乾禮說，“我也對有人監視我，很不滿。”太白金星對乾禮說，“何可在你家，是保護你，估計過幾天，沒事，他就走了。”他對我說，“伊采不想跟萬歲爺成親，不肯將屋還給你，你可以找觀音。”我說，“乾禮要我和他去找萬歲爺玩玩。”乾禮說，“沒有什麽事，明天我要上朝堂了。”太白金星說，“現在你想去萬歲爺家就去吧，注意安全。明天你想上朝堂就上吧，沒有什麽問題。”

乾禮和我來到萬歲爺家，萬歲爺很高興，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頭白皮豬，乾禮也變成白皮豬，兩頭豬身貼身轉來轉去表示親熱。伊采、白延、戴金都在旁邊笑。我對伊采說，“閻羅讓你和萬歲爺迅速恢復功力，玉皇讓乾禮和羅蘭迅速功力，大家都擔心萬歲爺和乾禮會有一場惡鬥，現在看，那種擔心是多余的。沒有什麽事，乾禮明天要上朝堂了。他的天堂生活恢復以前那種狀態了。”萬歲爺立刻現身，乾禮也現身了，萬歲爺問乾禮，“你真要上朝堂?”乾禮說，“沒有什麽事，我明天上朝堂，我已經跟太白金星說過了。”萬歲爺說，“閻羅讓我恢復功力，玉皇讓你恢復功力，就是讓我和你鬥一鬥，我們假裝鬥一鬥，好不好?”乾禮說，“用什麽借口?”萬歲爺說，“還有人監視你嗎?”乾禮說，“玉皇派的人何可還在我家。”萬歲爺說，“我叫戴金去把他趕走。”乾禮說，“這樣是最好不過了。”萬歲爺跟戴金說，戴金說，“好，我去。”白延說，“你去趕走何可，我去報告玉皇。”他先走了。

乾禮和萬歲爺，伊采和戴金，還有我，一起向北飛。來到乾禮家，見到羅蘭和孫臏舞劍，展昭、杜麗娘、五姐在看，很多鄰居也在看。乾禮叫羅蘭不打了，他問，“何可在哪裡?”展昭指指屋頂，乾禮對展昭說，“你去把他叫來。”展昭飛上屋頂，一晃出去了。很快，他和何可從南門進來了。戴金對何可說，“聽說你很厲害，我來跟你鬥一鬥。”我對何可說，“戴金是閻羅派來的，你是玉皇派來的，我做公證人，你們用什麽兵器、手段都可以，你輸了要離開乾禮家，戴金輸了要離開天上。”何可說，“我在這裡是保護乾禮一家，不想隨便跟人打鬥。”戴金說，“我來把你趕走，看劍。”他變出長劍衝向何可，何可也以長劍迎擊。鬥了一百多回合，戴金佔了上風，一劍擊中何可腹部，何可敗退到西邊門，一晃出去了。乾禮向戴金表示感謝，萬歲爺去拉著羅蘭的手，說:“你已經改嫁給我了，還在這裡幹什麽?我現在孤零零一個人，正需要你。”羅蘭一下子懵了，不知說什麽好。乾禮不知萬歲爺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萬歲爺對戴金說，“把她帶走。”戴金用右手一指羅蘭，羅蘭變成一張樹葉，被戴金拿在手裡，萬歲爺說，“你們不要阻攔，小心我放箭。”手一揮，戴金一閃，不見了蹤影，萬歲爺和伊采從容地從南門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