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死不瞑目。
臨死之前,他非常想要把他的靠山背景給搬出來強壓王林,可惜王林並不想聽。
滅杏花村之前,也一直都有傳言稱胡開山背後極有可能跟城裡那些所謂的貴人有所淵源,可即使如此,王林還是做了他想做的事,
現在殺一個吳老瘤又算的了什麽?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還是那句話,有些事可以忍,有些事不能忍。
許多人都自認為非常了解王林,比如老孫,再比如季荀,可問題是如若王林這些年真的只是一直在閉門苦修,那他到底是哪兒來的元石買那麽多材料,作那麽多畫軸?
殺人越貨這種事情,
胡開山與吳老瘤自以為他們才是真正的行家,可他們對王林一無所知,唯一的區別就在於,王林大多數殺的未必是人罷了。
此時,王林屈指一彈,空中的飛鳥迅速散開,確認四周無人後又重新飛了回來,飛入畫軸,其他妖獸也陸續返回畫軸,甲士則在王林的命令下把吳老瘤七人身上所有儲物袋全部摘下來,把屍體簡單收拾了一下也全部裝入同一個儲物袋一起交給王林,然後才陸續走回畫軸。
除了在戰鬥中消逝的甲士與妖獸,其他的返回畫軸之內,大約還能留存3-7天的樣子。
至於王林,從頭到尾他身上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沾上,他就喝著酒賞著景,以吳老瘤為首的七名牙郎便已盡數死絕。
稍稍定了定神,
王林轉身,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依舊站在原地等待的陳榕與劉少楠,“回村吧。”
劉少楠看著手持酒壺悠然自得的王林,瞪著眼說道:“不是,這就完了?到底怎麽個事兒?牙郎都解決乾淨了?你倒是給句話呀。”
王林眉頭微皺,置若罔聞。
陳榕歎息一聲,拽了劉少楠一把,“慎言。”
他知道劉少楠是無心之語,但他問的這些話已經有要窺探王林手段的意思,若是因此惹惱了王林,圖什麽?
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把這事兒告知爛醉如泥的季荀,由季荀定奪便是。
回村之後,
王林命甲士先在院子裡拉起一道人牆遮擋內外視線,然後讓其他甲士把吳老瘤七人的屍體迅速埋入竹林。
人族可以修道,連妖獸都可以成精,王林想用修士的屍體為肥,試試看能不能把院子裡他親手栽種的竹林也同樣給種出點門道。
成了自然萬事大吉,就算沒成也無所謂,反正就是順帶手的事兒。
“王林。”
許聞溪眨了眨眼,“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呢?”
王林揉了揉許聞溪頭頂,“小屁孩哪兒來這麽多問題?”
許聞溪當時就急了,打掉王林的手,“都跟你說了,不要揉我頭,會長不大的!”
王林繼續揉了揉許聞溪頭頂,“好好好,都聽你的。”
林有容走上前來給王林理了理衣角,小聲問道:“你,你沒事兒吧?”
王林笑道:“我沒事,有事的是別人,嫂嫂若是不信,你我現在就去臥房,今日試試那一式尋幽探密,如何?”
林有容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兒頓時就變成了火燒雲,偷偷看了薛瑜一眼,輕輕跺了跺腳,“你,你老是說這種怪話,我去做飯啦。”
說完,林有容一溜煙就跑了,王林平安歸來,林有容也放下了心事,非常歡快的樣子。
薛瑜抱著囡囡,欲言又止,
王林單手抱過囡囡,單手攥住薛瑜的小手,溫聲道:“讓三嫂受委屈了,實屬不該,放心吧,我已經為三嫂出氣了。”
不只是把人給殺了,還拿來當肥料了呢,這氣出的確實透徹。
薛瑜微微搖頭,“我不委屈,我只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輕易涉險,我們這一大家人可都指著你呢,你看孩子,我去幫有容一起做飯?”
“去吧。”
王林把囡囡擱在了木馬上,這木馬也是低階法器,王林渡入天地元氣之後,木馬馱著囡囡立刻開始緩緩走動,雖受限於品階太低時間很短,但卻依舊把囡囡給哄的非常開心。
“喂。”
許聞溪湊上前來,低聲道:“王林,你把那些牙郎怎麽了?都給宰了嗎?”
王林翻了個白眼,看了竹林那邊一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有,我與他們把酒言歡,最後甚至還專門給他們找了個【穴區房】將他們妥善安置。”
許聞溪:“???”
飯後,
薛瑜去哄囡囡補覺,林有容去院子中間那片剛剛開墾的空地播下靈草種子,
許聞溪跟在林有容身後,神神秘秘問道:“有容,什麽是穴區房?你知道嗎?”
“?”
林有容看了許聞溪一眼,強眉說道:“我不知道什麽是穴區房,我倒是知道你應該叫我嬸嬸才對。”
許聞溪撇了撇嘴,一臉傲嬌說道:“我對王林都是直呼其名,你又怎能是例外?”
林有容狐疑問道:“許夫子不是讓你喊王林叫王叔嗎?”
許聞溪撇過頭,“我偏不。”
“這孩子,你這是怎麽了?”
“我不是小孩子!我,我都馬上就要十四歲了!”
許聞溪再次強調自己真的不小了,可是看了眼林有容的人間凶器,再低頭看看自己的一對A,許聞溪忍不住又有些垂頭喪氣。
有些事真的很吃天賦,修行是如此,對A同樣也是如此。
另一頭,
王林拎著躺椅躺在院子裡,開始挨個查驗吳老瘤一行七人的儲物袋。
胡開山的納戒內有大量元石,吳老瘤這群牙郎的儲物袋裡元石相對少一些,但貨物卻真的的很多,而且種類很雜,大多都是散修眼裡的緊俏貨。
如果說之前杏花村胡開山的納戒還不足以彌補王林一次投放兩萬畫軸之損耗,那麽現在不只是夠了,甚至還稍有盈余。
關鍵是,
王林還從中找到了一個非常適合自己的法器鬥篷,以及一部非常適合自己的術法《望氣術》。
法器鬥篷的功效只有一個,就是開啟之後可以最大限度的隱匿王林的蹤跡與氣息,
望氣術也並不算高品階術法,而且它的主要功效同樣有且只有一個,便是施展之後可以大概窺探目標的具體修為境界,
若是修為差距太大甚至還會失效,極其雞肋的樣子,
這種術法對於宗門子弟不值一提,甚至在城裡也並不稀缺,但卻恰恰是王林這種散修最為急缺的存在。
畢竟,除非是高階修士,普通散修在彼此修為差距並不算太大的前提下其實在動手之前很難搞清楚彼此的真實修為境界。
望氣術入門非常簡單,
王林簡單的修煉了兩遍,對儲物袋裡其他東西興致缺缺,他對林有容和薛瑜更加感興趣,但薛瑜把囡囡哄睡之後也去了院子中間的良田,正在跟林有容一起耕種新買的靈草種子,王林也不好衝過去把她倆直接薅進茅草屋,
索性就躺在躺椅上開始打瞌睡。
日落時分,
王林慵懶的伸著懶腰,季荀突然不請自來。
“喝酒誤事。”
季荀滿臉愧疚說道:“之前我喝醉了,剛剛睡醒才得知道友在集市上與牙郎起了衝突,牙郎確實不好對付,道友理應妥善處理,若有需要,盡管開口便是。”
“已經處理完了。”
王林並未隱瞞,衝院子裡的竹林努了努嘴,“給他們找了個穴區房,都埋在底下當肥料了。”
“?”
季荀臉色微僵,整個人都麻了。
他之前進門的時候還覺得王林種的竹林似乎格外旺盛,如今方知原來是以修士為肥的緣故?
季荀沉默了一瞬,試探著說道:“牙郎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有傳言稱他們與城裡的貴人有關,而且他們背後一直都有牙行存在,牙郎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以前與他們動手的散修下場大多皆很慘,甚至會禍及滿門,若非如此也不會讓我等散修如此忌憚,道友可想好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王林隨口回道:“無所謂,來多少我殺多少便是,若是當真事不可為,大不了我一走了之,絕不會牽連桃源村便是。”
季荀當時就急了,“道友這是說的哪裡話?村裡其他人不知道,可我卻非常清楚的知道,若非道友出手滅了杏花村那群山匪,咱們整個村子都有滅村之禍,道友對我桃源村有大恩,現在出了事,我桃源村上下自然理應與道友同仇敵愾才是!”
王林擺了擺手,平靜說道:“伯長多慮了,我從來都沒有要挾恩圖報的意思,而且,滅杏花村那件事是我想做,然後我就去做了,既然做了我就不會後悔,我也從來都沒覺得我對村裡人有恩。”
季荀猛地一窒。
以前王林就是這樣的,雖然在村裡住了十余年卻一直置身事外,現在王林說不願挾恩圖報,這又何嘗不是不願與村子休戚與共?
如今桃源村元氣大傷,季荀是真的希望王林可以融入村子,可惜,王林明顯不願意。
“有件事倒是真的需要伯長幫忙。”
王林取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季荀,“這裡面有些東西,你想辦法替我處理一下。”
季荀打開看了一眼,心知這是王林從牙郎那裡搶來的,卻還是非常乾脆回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王林目光微異,“伯長理應知道我這些東西是打哪兒來的,就不怕惹禍上身?”
季荀一臉認真說道:“道友對我,對整個桃源村有大恩,現在我為道友做這點事兒又算的了什麽?”
王林沉默了一瞬,緩緩說道:“如此,便有勞伯長了。”
又簡單聊了幾句之後,
季荀告辭離去,薛瑜走上前來低聲道:“真的會有麻煩嗎?”
王林看了薛瑜一眼,笑道:“其實我並不認為真的會有所謂的報復。”
“?”
“雖然一直都有傳言稱牙郎與城裡貴人有關,但傳言終究只是傳言,車船店腳牙,這些皆是真正的下九流行當,能夠在城裡擔得起【貴人】二字的大修,又怎會與牙郎有很深淵源?”
王林掏出酒壺輕抿了一口,不疾不徐說道:“就牙郎賺的那點元石,對咱們散修來說非常可觀,可對於城裡那些貴人而言,恐怕連九牛一毛都談不上,試問,他們又何必自降身份與這些人牽扯太深?”
“所以我個人認為,那些所謂的傳言,大概率只不過是牙郎往自己臉上貼金,畢竟,他們行走江湖的確需要這樣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言來為自己撐腰。”
“說穿了,他們就算沒靠山,也一定會用造謠的方式硬生生【造】出一個靠山來。”
“鬼話說的人多了,信的人自然也就多了,信的人多了鬼話就仿佛真的變成了真話,拉大旗扯虎皮,無非是想著給自己貼一張護身符罷了。”
薛瑜愣了愣,“好像,的確是這麽個理兒?”
王林微微頷首,繼續說道:“牙郎拿到咱們散修面前那些所謂的緊俏貨,在城裡充其量只能算是邊角料,若說沒有任何淵源的確不可能,若是有淵源,也就這麽點淵源,我嚴重懷疑牙郎在那些貴人眼裡連府裡的下人都不如,甚至牙郎手裡的貨物本就是那些貴人府裡的下人倒騰出來的。”
“包括胡開山那群山匪也是如此,我不信他們真的會跟城裡非常了不起的貴人有很深淵源,胡開山在咱們附近幾個村的確威風八面,他們是以掠奪為生,可問題是咱們散修本來就窮,他們搶的那點東西恐怕連牙郎都不如,城裡那些貴人怎麽可能會看上這點微不足道的東西?”
“為了連一點連九牛一毛都談不上的東西,讓自己聲名狼藉,那些貴人圖什麽?這明顯不符合邏輯。”
“若非如此,我未必會那般決絕的直接滅了整個杏花村。”
薛瑜幽幽歎息一聲,道:“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是不是應該早做準備?”
王林點頭道:“牙郎大概率的確與城裡的貴人無關,但牙郎背後一直都有【牙行】存在這是事實,至於牙行到底會不會一查到底甚至前來報復,那就要看吳老瘤這群人到底夠不夠份量了。”
“三嫂有句話說的很對,的確應該未雨綢繆,修為才是吾輩修士立身之本,所以為今之計,理應想盡一切辦法盡快提升修為境界,只要我修為足夠,就無需懼怕任何人,牙行是如此,城裡那些所謂的貴人同樣也是如此。”
“不瞞三嫂,我之前僥幸得了一門極其奇特的功法名曰《極樂功》,我一人閉門苦修的速度遠不如極樂功提升更快,如今我已經把極樂功第一層給修煉到極致,即將正式邁入第二層,但最近卻似乎遇到了瓶頸。”
“我覺得可能想要突破到第二層,不只是需要質量,還需要與我一起同修的女子足夠多才行。”
話落,
王林橫了薛瑜一眼,揶揄道:“之前我並未將這功法教給三嫂,但現在,我覺得差不多應該是是時候了。”
薛瑜眨了眨眼,“什麽是極樂功?就是你老跟林有容說的那些怪話?比如,提籠遛鳥,杯壁下流什麽的?”
王林攥著薛瑜的小手,撓了撓手心,“想學啊?想學晚上我教你啊?”
薛瑜笑的花枝亂顫,“好呀,今晚我給你留門便是,等你喔。”
夜幕緩緩降臨,
飯後,薛瑜在桌下輕輕踢了王林一腳,“我先去哄囡囡睡覺了哈。”
許聞溪橫了薛瑜一眼,“你踢我作甚?”
“?”
薛瑜躁的小臉一紅,抱起囡囡直接就走了。
“哼!”
許聞溪氣鼓鼓說道:“王林,她是不是想踢你來著?你倆是不是有什麽秘密?”
王林沒好氣說道:“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少打聽。”
許聞溪當時就不樂意了,“我不小了,你才小!”
王林撇了眼林有容的人間凶器,又看了許聞溪一眼,吐出一個字,“呵。”
許聞溪當時就炸了,“你,你往哪兒看呢?有容,你快管管他!”
“啊?”
林有容滿臉都是迷糊,“怎麽了?”
“憨包。”
王林揉了揉林有容頭頂,“還是嫂嫂貼心,不像某些小屁孩,整日壞我好事兒。”
許聞溪飯都不吃了,尖聲道:“你說誰是小屁孩?王林你給我說清楚!”
三人行必有我師,
這個修真世界大多數女子嫁人都很早,其實許聞溪也不算小了,只不過在王林眼裡她的確還是一個小屁孩,而且他一直對上次許聞溪壞了他的好事兒耿耿於懷。
關鍵是,
王林察覺到了許聞溪最近的異常,這才是他一再強調許聞溪還只是一個小屁孩的主要原因。
許夫子過世後,是王林親手摧毀了杏花村山寨,並且給了許聞溪手刃胡開山的機會,許聞溪對他有崇拜有依賴,這些王林是可以接受的,
但若是其他的,那就是王林斷然無法接受的了,最起碼短時間之內絕對不行。
夜色如墨,
許聞溪跟王林鬧脾氣,吃完飯就跑東院住去了,王林難得又有了跟林有容單獨相處的機會。
“嫂嫂。”
王林滿臉促狹說道:“我的極樂功第一層已經修煉到極致,今日你我修煉那一式授人以柄,助我一舉突破到第二層如何?”
林有容紅著臉輕聲道:“你,你不是要去三嫂那邊嗎?”
“?”
王林笑道:“原來嫂嫂知道啊?”
林有容嗔了王林一眼,“我只是憨,又不是笨,我知道吃飯那會兒三嫂是想踢你,結果卻踢錯了人。”
“嫂嫂不生氣嗎?”
“你要去三嫂那邊去就是了,我為什麽要生氣呀?”
王林一臉認真說道:“能遇到嫂嫂,確是我之幸,既如此,我就越是不能虧待了嫂嫂,哪怕今夜要去三嫂那邊,但在此之前,也必要先慰勞嫂嫂才對。”
林有容低著頭,聲若蚊蠅,“嗯。”
“授人以柄?”
“我,我不太會。”
“沒關系,我教你,王老師要開課啦,全體起立,上課。”
【啪】的一聲,
老孫的靈位直接摔在了地上。
……
春雨貴如油。
桃源村今日沒有下雨,但王林這邊卻真的再一次下起了傾盆暴雨,且綿綿不絕。
既是王林主動要求要修煉那一式授人以柄,他自然也要做一位大力水手,
一直到夜半時分,林有容沉沉睡去,王林卻根本就睡不著了。
哪怕修煉了授人以柄,他的極樂功依舊還是卡在第一層,根本就沒有突破到第二層的可能。
這也再一次印證了王林心頭某種猜測。
其實白天薛瑜問的時候,王林並沒有撒謊,他嚴重懷疑極樂功想要突破進入第二層,不只是需要質量,
而且還需要數量。
若非如此,王林未必會主動跟薛瑜提起極樂功。
思忖了片刻後,王林長身而起,套上衣裳,輕手輕腳走出茅草屋,扔出足足二十卷畫軸。
這些畫軸是之前已經用過的,甲士自畫軸之內湧出,蹲在院子每個角落,
做完這些,王林才終於去往薛瑜所在的東院。
林有容緩緩睜開眼,起身走到窗前,怔怔的看著王林的背影漸行漸遠,低聲呢喃道:“我都這樣了都沒能攔住你去找三嫂,王林,你可真是個壞家夥呀……”
話落,
林有容走出臥房,看了眼老孫的靈位,“咦?你怎麽又倒下了?”
東院,
王林輕輕推了推房門,發現薛瑜果然給他留了門,便直接推門而入。
“來了?”
薛瑜笑盈盈道:“我猜到你差不多快過來了,剛給你溫上酒,還有兩個小菜,馬上就好。”
這是明顯猜到王林得先安慰好林有容才會過來,所以讓王林喝點酒吃點肉緩緩再戰?
這位三嫂,還真就是善解人衣並且善解人意呐。
王林喝了口酒,
薛瑜很快端來了一盤切好的肉脯,以及她親手胭脂的小鹹菜。
“看看吧。”
王林把極樂功玉簡遞給薛瑜,“我覺得這功法極其適合三嫂。”
薛瑜接過一看,眼神變得無比精彩,臉色也迅速變的嬌豔欲滴。
一直等到把一壺酒喝完,
王林笑眯眯問道:“如何?”
“大開眼界。”
薛瑜擱下玉簡,滿臉嬌嗔道:“我從未想過,這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神妙的功法,你說的沒錯,這功法的確非常適合我。”
王林揶揄一笑,“三嫂最中意那一式絕學?”
薛瑜嬌滴滴說道:“授人以柄 懸梁刺股,可以嗎?”
(諸位帥逼,萬水千山總是情,給張票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