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和尚將眼睛送走,轉頭回來,盯著蘭玉郎看了半晌。
“真是一副還面容啊,下邊的家夥事居然也這麽大,真是天生面首的材料。”
蘭玉郎嘴上身上還在痛,一時說不出話來。
“喂,你知道我把你買來是要幹什麽嗎?”
蘭玉郎搖搖頭。
“我們這觀音院呐,乃是佛門清淨之地,但是這神佛吃香火,和尚卻是要吃飯的呀。”
“我會做飯,我是廚師,我能做飯,我做飯可好吃了。”
刀疤和尚被蘭玉郎打斷,愣了一下轉而哈哈大笑。笑了半天,一直到眼淚都流出來才停下,緊接著兩只打手抓住蘭玉郎的腦袋,表情凶狠的看著蘭玉郎的眼睛。
“我們缺的是廚師嗎?老子缺的是錢懂嗎?你就是錢。”
蘭玉郎被他抓到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這對你也是好事,那乞丐說見到你的時候人都餓暈了,想必也不是什麽福貴人吧。你在這裡先修養一段時間,等養好了傷,就給我去學琴棋書畫,歌舞表演,以後把你賣給那些達官貴人,你進了豪門能過上富裕日子,老子們能賺到錢,明白嗎。”
看蘭玉郎半天沒反應,刀疤在他受傷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力氣不大,但是真疼。
“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刀疤見他開始配合,滿意的點點頭,將蘭玉郎身上的繩子放開。
“跟我走。”
蘭玉郎就這樣渾身**的跟著刀疤走出房間,一路走到前院,進走到一處房間門前,拿出鑰匙打開鎖住的房門。
房間裡面黑漆漆的,沒有燈,牆上也沒有窗,屋子裡很悶,氣味也不好,一個大通鋪上面倒著七八個**男女,借著月光可以看出,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身材容貌姣好的類型。
刀疤將蘭玉郎推進去,讓他在這裡睡覺,自己重新將門鎖上,聽腳步聲是離開了。
這些人被刀疤的開門聲驚醒,看到刀疤只是送個人,自己沒有進來,紛紛松了口氣。
這些人看看蘭玉郎,但是視線沒有多做停留就重新倒下睡覺。
蘭玉郎站在地上,在黑暗中摸索著,不知所措。
一個女聲叫住了這在牆上亂摸的蘭玉郎:
“別摸了,沒窗戶,逃不出去的。”
蘭玉郎順著聲音望過去,但是什麽也看不見。
“睡吧,不然熬不住的。”
黑暗中傳來隱隱的抽泣聲,蘭玉郎順著聲音摸到那大通鋪上。在兩個赤條條中間躺下,蘭玉郎腦子裡百轉千回。別人別人穿越,不是王侯就是大官將軍,自己倒好,穿到一個不知名小地痞身上,還被個乞丐賣到了這窯子窟裡,以後不知道要如何。
蘭玉郎眼睛有些濕了,他一個生活才現代的大學生,什麽時候經歷過這種事,別說經歷,在那個世界,這樣的事情連新聞裡都很難見到。
蘭玉郎團成了一團,眼淚在手臂間打轉,身體一抽一抽的。這聲音就在房間裡回響著,但是沒有人理他,沒有人安慰她。
不知道什麽時候,蘭玉郎在淚水中睡去,再醒來是被一個粗魯的和尚打醒的。
這是個大胖和尚,身材非常高,要比尋常人高一頭,肚子也很大,比孕婦還大,他赤著上身,下身穿著一條灰布褲子,腰部用麻繩系著,赤著腳,手上也拿著一條竹棍。
“起來起來,你們這些懶鬼。”
胖和尚粗暴的打開房門,大聲的吆喝著,其他人在她開門的時候就已經驚醒,不等他吆喝就已經爬起來,在地上站成一排。胖和尚看鋪上還有一個人起不來,走上去就是一棍子。
蘭玉郎被一棍子抽的驚醒,驚恐的爬起來,看到胖和尚拿著竹棍,蘭玉郎一遍尖叫一邊手腳並用的躲到角落裡。
那胖和尚看到蘭玉郎的樣子頓覺惱火,爬上大通鋪就要追打,可他身後一個面容白淨的小和尚叫住了他。
“無塵,別打他了,他是無恩師兄昨天剛買來了,還沒調教呢。”
胖和尚聞言,一隻手抓著蘭玉郎的頭髮將他提起來,視線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果然看到許多傷痕,手上的,後背上的,還有臉上的。
蘭玉郎萬分驚恐,但是不敢掙扎,任由胖和尚提著,眼睛都不敢睜開。
“無恩師兄的手藝生疏了呀,怎麽抽到臉上了?”
看到蘭玉郎臉上的傷口,被叫做無塵的胖和尚歎了口氣。
“若是留了傷疤如何是好?”
“他體內有內功,無恩師兄還以為是個有底子的,就大意了。”
那個白淨的小和尚將那些排好隊的男女帶出房間,一邊給胖和尚解釋。
“是嗎?”
胖和尚聞言用修為在蘭玉郎體內探查,蘭玉郎感覺有一股風從胖和尚手中順著自己頭頂走了進來,。
“還真是,愛我去,這麽大。”
探查之後胖和尚確認這個人體內有些內功,但是只有一點點而已,順勢目光看向蘭玉郎的肚臍下面,卻看到一個驢一樣的棍子。
“是嗎?有多大?”
白淨和尚走過來,看新奇似的打量蘭玉郎兩腿之間,胖和尚也順勢將蘭玉郎提過來,還有手裡竹棍將蘭玉郎的雙腿分開,向著白淨和尚展示。
“還真是,昨夜只聽無恩師兄說來了個大家夥,不曾想居然這麽大。真是個當面首的好苗子。”
白淨和尚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東西提留起來,用自己的小臂去比量著,足有尋常人小臂那麽大一個。
“真是天賦異稟啊!”
白淨和尚比量完,感慨了一句,再看看蘭玉郎的臉,瞬間有些臉紅了。
“這麽大的家夥,不知比你的無恩師兄如何?”
看到白淨和尚有點犯騷勁兒,胖和尚調笑了一句。
“呸,就怕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白淨和尚羞得出了門,不知道為什麽,這和尚一舉一動都像個女人。
胖和尚笑了,順手將蘭玉郎丟在鋪上,跟著走了出去,重新將門關好。
蘭玉郎在那鋪上癱軟著,在睡夢中被驚醒,又挨了打,昨天的基礎傷口和今天的新傷都在帶來疼痛,未來不知會變成什麽樣,心裡和身體的雙重折磨讓蘭玉郎瀕臨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