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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她 38、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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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施黛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23 21:40:50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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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帘外的一架熏炉被宁一剑掀翻,未燃尽的香线全部倾折于满地余灰之中。

香味叠叠合合地散出来,刺鼻有异,绝对蹊跷。

宁?嗅到,眉心不由拧得更深。

方不放弃地挪爬身子,冲着门外大声呼叫:“来人!快来人啊!护院在何处!?”

宁?冷冷瞥下一眼,当即顾不得去堵方伦的嘴,他快步踏上地平,靠近里面的架子床,伸手掀开几层帷幔,看到白?虚弱的正阖眼躺在榻上,身体衣衫不整,好在覆盖着被衾。

又见她发髻与头饰皆与方才分开时不同,好像被人用心打扮过一番,宁强行忍住怒意,压抑狂躁,先是探探白娅的鼻息,又拉过她手腕把了把脉,确认有中毒的脉象,宁缺沉着脸,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严实,而后起身,逼近方伦。

他一步一步走向他,压迫感十足。

原本宁?就是清冷面目,不怒自威,如今眉眼间尽是外露的杀意,目光睥睨时,怎叫人不生骇然。

方伦尤其心虚,肩头不忍发颤,不知是痛是惧,或许两者都有,又不知哪种占得更多。

他大概知晓自己落在宁手里不会好过,于是单臂撑起身子,双腿蹬着艰难向后挪蹭,血迹拖得长长而触目,他?前疼得冷汗直冒,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你,你可知我是谁,我爹又是谁?你竟敢私下动我伤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刚开始,方伦还是不服气地出言威胁,待宁越离越近,直至站定到他面前,方伦的虚张声势全部不在。

他立刻改口,语气变好,商量说:“你们初来乍到可能不曾了解我们方家商会的名声,我爹在邺城是做航运买卖的,生意做得不小,若说富可敌国不至于,可怎么也算富甲一方。我承认,今日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合该给你们补偿,你随便说个

数,只要能放了我,多少钱我都能出得起。”

拿钱摆平,这是方伦屡试不爽的方法。

自他出生起,不管犯下什么错事,爹娘教给他的,便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想,今日一定也可以。

宁?不应声,面无表情蹲身在他面前,目光平淡睨下,那波澜不惊的眼神,看他好像在看一具凉透了的尸体。

方伦心底慌惧更甚,他爬在一片血迹的地板上,费力仰头看向宁,姿态摆得更低。

祈求道:“大侠饶命,好汉饶命......都是我的错,是我**薰心一时做了糊涂事!我该死!你放心,美人好好躺在那,连她的一根手指头我都没来得及动,甚至看都没看上几眼,对了,她身上的新衣裙是婆子换的,不是我......”

宁不应方伦其他话,只回应他这一句:“你是该死。”

说完,宁缺戾眸一瞪,握上剑柄,直接将插穿在左臂上的青影剑猛地拔了出来。

啊啊......!

一声痛极的哀嚎,响彻宝香苑。

甚至,若偏院有听力佳者,也能清晰闻听这凄惨宛如杀猪之声。

剑身抽出,方伦臂上骇然显出一个血窟窿,正汨汨往外喷冒血水,浸透锦衣。

宁不过用了三成力道,因顾忌白娅也在房中,怕剑锋余威太大,会不小心牵连到她,于是不敢太肆意出手,收敛着只用了三成力。

但只有三成,也足够废了方伦。

看他眼下这副样子,哪怕华佗在世,这条胳膊也难保住了。

方伦疼晕过去,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宁?只觉耳根清净了不少。

青影剑既沾了红,不如顺便收下一命。

宁?眼底生出暗晦杀意,提起青影剑,欲刺穿对方胸口,泄愤,也当为邺城百姓除害。

可他刚刚提剑起势,却被后面赶来的段刈急急阻拦住。

段刈顾量颇多,为大局计,阻着宁?的手臂好言劝道:“不可杀他,方伦是方家独子,而方家多年专营着航运买卖,不仅在邺城有盘根错节的势力,更与南闽人交往密切。眼下我们正准备秘密南下的事宜,若这个关头将方家得罪了去,百害而无

一利啊。”

宁并不听从收剑,言道:“他图谋我的人,该死,该杀。”

段刈叹口气,余光往床帐那边瞥去,又立刻收回,开口道:“可无论他初衷多么卑劣,眼下姑娘已被我们及时救下,此事还不到无法转圜的地步。你若还不解气,就在不要紧的地方多刺他几剑,只要不取他性命,哪怕真的废了他一条手臂,此事

我们都占理,若之后方家来问责,我自能分辨。”

宁?嘲弄说:“段掌事谨小慎微惯了,每每遇事首先想到的便是退避蛰伏,当初我师父遇害,你是如此,如今我的人受了委屈,你依旧左右顾忌。试问,若你家中妻小被劫持受辱,你又能不能用说服的这番话,去说服你自己?”

闻言,段刈不再言语,沉默喟叹出一口气,眼底情绪复杂,无法再阻。

宁执起青影剑,两步站定到方伦身前,目光锐利扫下,同时,青影剑剑锋直直刺入方伦的胸口,而后又毫不迟疑地收回。

方伦像是一滩烂肉,匍匐在地,无知无觉,好似已经死透了。

宁?顺势割下一块床帏幔帐,擦拭掉剑身上沾染的血污,冷冷说:“我这一剑,不一定能要他的性命,全当给段掌事一个面子,是活是死,看他自己的造化。”

说完这句话,宁拂了拂手。

段刈匆匆瞥看了眼地上一身染血,生息减弱的方伦,会意退出房间。

收剑入鞘,宁?伸手掀开面前碍眼的红色幔帐,凑近床边,小心翼翼扶起白娅的肩膀。

他大致扫了眼白身上到底穿着何种不堪入目的纱衣,刚刚将上半身露出,宁恨不得当即再给方伦补刺一剑。

纱衣轻薄,衣不蔽体,轻拢在身上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甚至与不穿都没有区别,并且,反而这样隐隐约约,虚虚实实的效果更显靡艳。

宁?沉着目,脸色很不好。

用被子将人上上下下包裹严实,他打横抱起白娅,带离了宝香苑。

与段刈擦身而过时,宁交代说:“派人烧了这件屋子。”

段刈点点头:“放心吧,我来收尾。姑娘眼下正昏晕着,你们回到城中客栈目标太显眼,不如暂时安顿在我城外的院子里,那里常无人住,却有仆妇日常打扫着。”

宁?随口问了句:“你也养了外室?”

段刈脸色一变,老脸显得不自在,罕见地对宁语气不善:“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如今我做贩茶买卖,常出远门,有时回来得太晚,不想大半夜打扰妻小休息,便会休歇在那,哪来的什么外室?”

宁?轻哦‘了声,回说:“那还算是间干净屋子,行,我们住。”

段刈拂袖不满,但还是交代属下去拿钥匙。

宁垂目,睨了眼白娅越发红热的面庞,以及她额前沁出的密密细汗,没再耽搁时间,立刻将人抱上马车,启程前往段的院子。

车前有小厮驾车,宁留在车厢内照料白娅。

两个院落位置相距不远,路程当是很短,可还未到达目的地,白娅攀在他肩头,不舒服地哼哼唧唧,乱蹭一番。

宁轻拍安抚着她,关切探了探她前额,只觉滚烫,再搭脉搏,紊乱无章,情况不妙。

白?眉头轻拧着,在他怀中喃喃反复言道:“渴......口渴......”

她声音娇娇嗔嗔,尾音拉长,黏糊不清。

宁?眼神暗沉着,单手拎起车厢里的茶壶倒下一杯水,小心翼翼喂给她。

刚沾上杯沿,白娅唇瓣忽的抿起来,眼睛半睁不睁,扭着脖子不肯配合。

“......“

怎会苦?

宁自己尝了尝,是正常的茶水味道,水温也正好。

他没脾气,纵容着,尝试用勺子慢慢喂,却还是喂不进去。

若她直接言道不喝倒也轻松了,可她偏偏一边不肯张嘴,一边又哼叫口渴,宁头疼,实在无法应对。

马车拐了个弯,车轮辘辘,杯盏里满当当的茶水险些倾倒而出。

为避免泼洒一身,宁仰头喝下一口。

刚刚咽下,他顿了顿,目光向下,睨着白娅鲜妍红润的嘴唇,又盯向白瓷杯身,若有所思地迟疑了下。

白?不安分,抓着他胸口,哼声不断。

宁不再犹豫,当即伸手垫在她脑后,托着她昂首凑近。

他含下一口水,身姿倾覆,用力压在白她软软的唇上,研磨着慢慢将那口水一点一点渡给她。

一杯水顺利渡完,他总共喂了四次。

其实后面再含两口便足够了,但怕她喝得太急会不舒服,于是最后那一口,宁又多了一次来喂。

喂完,白娅停止了哼哼唧唧的造次,两瓣嘴唇却比烫热的脸膛还要鲜红。

宁?错过目去,不禁自恼,他当下反思,刚刚到底有没有咬?

他换了个姿势,叫白娅能更舒服地靠着他。

自我平复半响,沉沉呼出一口气,掀开车帘子,任凭凉风往里吹拂,好消消周身热燥。

他提醒自己,方才只是渡水,压根算不上吻。

即将南下,此刻开罪方家,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段刈留下,想办法为宁的冲动做收尾善后。

方伦躺在地上并未气绝,刚刚确实一动不动,好似没了生机,眼下又缓了过来,胸膛慢慢恢复了有节奏的起伏。

但他伤重是真,如果不得到及时救治,必死无疑。

段刈不想将仇结死,命人拿来金疮药,而后亲自动手撕开方伦的衣服,准备在他身上两个伤处位置撒上药粉,好及时将血止住,让他能捡回一条命。

动作刚做一半,段刈迟疑了。

方伦身上的剑伤太过明显,矛头很容易直指,又想到宁走前的交代,宝香苑必须烧,段刈深思一阵,心里有了主意。

待熊熊大火燃起来,尸身被烧烂,自能掩饰得了剑伤。

他将方伦舍弃在宝香苑,吩咐手下点火烧院,其他偏房也都引着,火势越大越好,将场面彻底搅乱。

那些被方伦豢养着的姑娘们,见蒙面盗走闯院,纷纷做鸟雀散,好歹人只是求财,并不害命,于是顺利出府,逃得老远。

眼瞅惊动四邻,引来救火围观,段刈警敏带人撤退,走前不忘将宝香苑房门落锁。

然而,段刈未料到,屋内火势未将方先烧死,反而率先引燃了门框,扇门裂开,铜锁竟成了摆设,轰然倾倒。

方借着金疮药的药效,勉强恢复了一口气,此刻完全是求生本能大爆发,他咬着牙,蹬着腿,艰难想从岌岌可危的房子里爬出来。

他一寸一寸地爬,终于够到了门槛,抓上去的瞬间,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只要能爬出去,待有人进来救火,一定可以发现他,救下他!

可惜事与愿违,方正做着求生努力,手背却被人重重地碾踩上去。

身上已经疼得快要麻木,手上这点疼还算得了什么?他嘶都没嘶,仰头望去,入目一张俏丽的面庞。

是九秋。

方伦先是诧异了下,而后眼神冒光,赶紧伸手道:“秋儿救我,秋儿......”

九秋睨着他,凉凉一笑,红唇勾艳。

原来有事时是秋儿,无事时是贱人,男人的嘴脸变得可真快。

九秋收回脚,俯身可怜地看着他,旋即抬手,冲他脸上狠狠抽了三下,而后平静言道:“方郎,巴掌还清了,我们的缘......也尽了。”

不等方伦再开口,九秋一脚精准又用狠劲地踩在他臂间伤口位置。

那可是刚刚才止了血的血窟窿,这一脚,与直接要了他的命无异。

方伦惨叫一声,斜着眼,痛晕过去。

九秋利索收腿,面无表情绕到方伦身后,浑身绷紧,双手用尽全力托起他的肩膀,慢慢把人重新拖回正燃着的屋室内。

烧吧,都烧了吧......

这间宝香苑,承载着两人昔日太过温情与欢欣的画面,历历在目,可惜物是人非。

既然物是人非,物没必要再留,人也无需多留恋了。

九秋抬腿,从方伦身上一下跨过,不带留恋。

她刚出门,站定不久,身后房梁坍塌,砸出‘轰‘的一声。

火焰如吞兽,很快将整间屋子蚕食得只剩灰烬,火光冲天,比不过她身上红裙灼目。

裙边被风荡起,九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了。

段刈在城外的私宅占地虽不大,但里面屋舍敞,又有山有水,园林景致格外讲究。

既有蜿蜒回廊,又有假山怪石,草木葱葱郁郁,清泉潺潺而流。

这样别有洞天的园子,不像寻常商贾之人外出歇脚的别院,倒更像告老还乡的官宦颐养天年的私苑,并且还是典型的京城风格。

都已经离开京歧了,看来某些人的生活习惯还是难改。

宁?收了思绪,没有带白娅去主屋卧房,而是去了较为偏远的一间房。

据院中仆妇说,那间厢房位置偏远,未曾住过他人,并且昨日刚刚打扫过,十分干净。

宁?便选了它。

走到厢房门口,宁缺严目对下交代说,如果他们不出来,任何人不可靠近此间房,且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必询问什么,自行离远就是,等段刈到了,也叫他候着等着。

闻言,仆妇们面面相觑,后又纷纷点头应声。

眼前这位面生的公子怀里还抱着一人,虽然裹得严严实实,但可想而知一定是个美人,于是,她们表情深意,自有那个眼力见。

宁不再解释更多,抱着白娅进了厢房,落下门闩,点上蜡烛。

日头已经完全落了,若不点烛,房间昏昏,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将人抱放到床上,动作小心翼翼。

白?后颈刚刚碰到枕头,眼睛突然睁开,看向宁近在迟尺的面容,眼神微露迷茫。

宁?忙问:“你醒了?”

白?环顾四周,问他道:“公子......这是何处?”

宁?:“是安全之地。”

见她搞不清楚前因后果,宁如实告知方伦迷晕她一事,又安抚她什么坏事都没发生,他寻她及时,已将她毫发无伤地救走。

白?听后只觉后怕,心中更生愧怍情绪。

无意中,她再次给公子招惹了麻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宁看出她神色自责,立刻补充一句:“不是你的错,怪我疏忽才是。”

白?摇头:“若我防人之心再多些,此事便不会发生了。”

说到这,她想到什么,再次询问宁:“公子那日在闽商那里买的玉骨哨在不在身上?”

她怀疑方伦窃了玉骨哨,以此诓骗她。

“在。”宁?回复她,将玉骨哨从脖间取出。

白娅定睛看去,又伸手摸了摸。

原来公子喜爱这物,早早就穿绳挂在了脖上,所以,方伦那枚只是相似,并非原物。

白?懊恼,如实道出此事。

宁?回说:“方伦大概下船后一直贼心不死,暗中跟踪窥视,知道我们逛街买了何物,于是刻意寻来相似的一枚。他诡计多端,早生谋算,我们防不胜防,哪能怪你?”

被他如此宽慰,白娅心中勉强好受了些。

她不再言语,垂眸安静了会儿,又后知后觉感知到身上好不舒服,当下伸手摸去,不见柔和衣料,只余一片薄纱触感。

“这是......”

她这才察觉被衾下的自己,衣衫不整,几乎与光身无异。

联想到自己是被那龌龊之徒拐走的,不可想象之后发生了什么,白眼圈立刻红了。

宁?急忙安抚:“放心,方伦没有碰你,这衣服是他找来的婆子给你换的,你若厌恶,我立刻给你脱掉。”

这话脱口而出,宁缺立即意识到不妥,忙又解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马上出去吩咐仆妇给你准备一套新衣裙。”

说完要走,白娅伸手扯住他的衣角,声音隐隐带上哭腔。

“公子,你别走,我,我不太舒服......”

醒来时还不明显,刚刚对话也不觉什么,然而此刻,就在当下,奇异的身体变化愈发感知分明,她只觉浑身血液即将沸腾,每一寸皮肤都马上要灼燃起来。

白娅拉着他,心底空虚一片。

头脑还是清醒的,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扭动,蹭动。

霎时,她脑海中闪过一幕画面??是方伦,趁她迷迷??意识不清时,喂她吃下了一枚奇怪药丸。

她觉得自己胃口在烧,而那枚服下的药丸,也在胃中慢慢化开,药效即将发挥到极致。

热、无力、痒得难耐......

她大概猜明那是什么腌?东西,隐隐约约间,又觉得当下感受似曾相识,仿佛曾亲历过一般。

不可能的,她先前一直陪伴公子在岘阳山上,安安稳稳,哪会与这玩意沾半点边。

无论以前怎么样.....都不重要了,眼下该如何是好才关键。

白?口干舌燥,觉得自己要死了,腿侧好像有毒蛇在钻,那蛇信子就一下一下嘶着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她怕蛇,不要蛇!

如果一定要被什么东西钻,她不要蛇,要公子,要公子的……………

情急间,煎熬下,白娅一把抓住宁的手腕,眼神湿漉漉的凝看向他,委屈又带祈求。

宁下意识回握住。

白?仿佛得到了鼓励,伸手慢吞吞将包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薄纱下白晃晃的曼妙身子。

宁承认,这一幕对他而言,冲击力是到顶的。

他偏过目,不允自己肆意去看。

白?肩头颤抖,好似在忍受极大的折磨,她眼眶发红,暖暖言道:“有蛇,公子帮我捉……………”

宁?克忍,喉结明显滚了滚,告知她:“没有,那是幻觉。”

白?引着他伸手向下,去掐拿蛇身七寸,致命位置。

然后这一碰,他的手便再抽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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