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消息的馮紫英等人都來了。
馮紫英:“薔哥兒,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與我們說說,不過你真打算就這麽算了?”
雖然賈蓉也與他們關系不錯,但是,賈薔而今展現出來的手段和利益,無疑比賈蓉更好。
選擇支持誰,自然不言而喻。
柳湘蓮也皺起眉頭,看向賈薔:“那蓉哥兒若非是仗著自己的老子,怎敢與薔哥兒媲美?”
雖知道此事都是賈珍在從中作梗,不太可能有回旋的余地,但眾人還是忍不住為賈薔打抱不平,聚在一起為賈薔發聲:“要不,我們去收拾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口中說著,就看見賈薔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你們的身份不妥當,我的事情,我自然會解決,不必麻煩你們!”
賈寶玉聞言也是一驚:“你自己怎麽解決?你可莫要做傻事,犯糊塗。”
眾人見狀亦是一驚。
剛才賈薔說的話,頗為凶險,似有一種刀在手,跟我走的味道。
若被外人聽到,怕不是要惹來禍事。
賈薔則是在此刻使用了時間暫停,頓時間,仿佛整個世界的時間都被按下了暫停鍵,整個世界就只有他可以自由行動,出入自如。
他就好似世界運轉的BUG,可以肆無忌憚,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偷香竊玉,殺人盈野,仿佛也不是什麽大事情。
下一刻。
賈薔大搖大擺的離開榮國府,直接去了旁邊的寧國府,望著屋子裡面正在與小妾遊戲的賈珍,臉上微冷,有些憤恨道:“你如若不招惹我便罷了,可饒你一條生路,而今你卻偏偏來惹我這個活閻王,今日就叫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說罷,他就走過去,拿起旁邊削水果的小刀,放在小妾的手中,用小妾的手,直接刺入賈珍的胸膛當中。
就那麽一刀下去,眼看就要活不成了,賈薔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你好死。”
接下來,賈薔離開寧國府,什麽也不動,什麽也不拿,只是單純過來當閻王。
隨著賈薔返回榮國府內時,眾人仍舊定格在吃飯喝酒的那一刻,並未發現賈薔突然離去。
賈薔重新坐在屬於自己的座位上面,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時間流速重新恢復正常.
正要說話的眾人繼續與賈薔在屋子裡面閑話。
而那寧國府內的小妾閨房當中,小妾則是一臉惶恐不安的盯著眼前刺入賈珍胸脯的刀子,忍不住顫抖起來,驚呼道:“老爺,我...”
賈珍也是一臉懵,不曾想明白自己待小妾這麽好,為何小妾還要殺自己。
“你!你這賤人竟然想要殺我!”
情緒激動的賈珍帶動自己的傷口流血不止,牽動那刺入胸膛當中的冰冷刀子,使得賈珍的傷勢愈發惡化,已然是回天乏術。
容不得賈珍多說話,血流不止。
頓時間,賈珍就嗚咽一聲倒地不起,瞪大著自己的眼珠子,死了。
外面的眾人聽聞裡面的動靜則是不以為然,還以為這是老爺與家中姨奶奶在遊戲取樂並不在意此事,也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查看。
直到那小妾主動打開房門,淒喊一聲,震動了整個寧國府。
此刻寧國府的眾人聽聞這邊兒的動靜聲音,趕忙前來查看具體的情況,望著倒地不起,已然死去的賈珍,一口氣頓時就提了起來,高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爺死了,老爺死了...”
賈珍死了,死在了自己家中小妾的屋子當中,一時間,大新聞就傳遍了整個寧國府,眾人臉色惶恐不安,不知道該如何來定奪此事。
尤氏得聞此事,亦是驚愕不已,連忙跑過去看賈珍,望著殺死賈珍的小妾,瞪眼睛怒罵那小妾道:“你這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你怎敢刺殺老爺?說,誰給你的膽子,教你如此作為的?”
那小妾也是有些懵,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仿佛大腦一陣空白,出現了斷層一樣,絲毫也回憶不起來為什麽自己手中有一把刀子,而且這刀子還刺入到了賈珍的胸膛當中:“我……我也不知道啊!”
又過了一會兒,六神無主的尤氏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只能夠命人出去喊在外面尋歡作樂的賈蓉回家,主持大局。
與此同時,尤氏還命人去旁邊的榮國府喊來賈政等人過來幫襯著料理賈珍的後事,不然的話,就以她的個人能力而言,恐怕是獨木難支,難以承擔起整個寧國府的治家大任。
正在喝酒吃飯的眾人此刻眼神正在迷醉, 忽然,就見到外面有人高喊一聲:
“不好了,不好了,東府的珍大老爺被殺了。”
聽聞這個聲音的眾人立刻就臉色狂變,站起身來,看向賈薔,局促的問:“賈珍死了,難道是你是的手段?”
此番話語卻是惹來賈薔皺眉:“你們說什麽胡話,我可一直都在這裡與你們吃酒,我就算是有莫大的能耐,難不成還能夠飛天遁地,凍結時間,千裡之外取人首級不成?”
心裡嘀咕:我可不是傻子,這種事情我又怎麽可能當眾承認?
凍結時間的規則能力,賈薔不會告訴旁人,這是屬於自己帶入棺材的秘密。
眾人也覺著賈薔說的有道理,畢竟,賈薔剛才一直都在此地坐著,並未離開過此地。
那賈珍的死,應該與賈薔沒有關系,或許是自己多疑多心。
賈璉等人心情也有些不佳,向外看去,想著:“寧國府的賈珍死了?這可是震動京城的大事情啊!”
下一刻,眾人也不敢在此地吃喝玩樂,快速趕去寧國府,打算詢問此事的原由。
賈政等人也在行動,先行去了寧國府,過問內裡面的情況,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賈珍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突然之間就死了?
就在眾人疑惑,詢問原由時,那小妾則是快要瘋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自己莫名其妙就成為了殺人凶手,臉色惶恐不安,多有一種病態的神經,嘴裡面一直呢喃著:“不是我,老爺不是我殺的,老爺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